姚瑤眉眼含笑,眼神卻透著警惕,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弧度,聲音溫柔而篤定,對著屋內眾人說道:“姑娘莫怕,我們是來府裡找人,不小心誤闖到了這!”她神色從容,鎮定自若地編造著謊言,仿佛所言句句屬實,絲毫不見慌亂之色。
緊接著,她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帶著探究,開口詢問道:“你們為何在這?”語氣不緊不慢,卻隱隱透著一股讓人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屋內女子們瑟縮在角落,其中一人抬起滿是淚痕的臉,眼中滿是恐懼與絕望,聲音顫抖著哀求:“姑娘能不能救我們出去?我們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綁到了這,天天虐待我們,還……還……還強迫我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話語間帶著哭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擠出來的。
姚瑤神色冷凝,快步走出石屋,警惕地左右張望一番後,從空間中迅速拿出好些套搜刮來的衣裳,動作利落而隱秘。她轉身回到屋內,眼神堅定地說道:“你們趕緊把衣服穿上,我帶你們出去!”
就在這時,蜷縮在角落的一個女子突然雙眼通紅,猛地站起身,如同一頭發狂的野獸般,朝著對麵的石壁撞去!“啊……”刺耳的尖叫聲瞬間在石屋中炸開,其他女子們驚恐萬分,有的臉色煞白,雙手捂住嘴巴;有的渾身顫抖,癱倒在地,尖叫聲此起彼伏。
“恬恬,不是說好了一起活著逃出去的嗎?你為何要想不開啊?我們當初一起逛街被綁到了這,你為什麼說話不算數,為什麼丟下我啊?周恬恬,你睜開眼睛,周恬恬你聽到了嗎?”那個膽大的女子衝上前,緊緊抱住地上頭破血流的女子,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奔湧而出,撕心裂肺地哭喊著,聲音裡滿是絕望與悲戚。
童子行手中的匕首“哐當”一聲墜地,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猛地轉過身,聲音都變了調:“你說她叫什麼?”
“周恬恬,她叫周恬恬,是我表姐,我們一起逛街,無緣無故就到了這!”女子邊哭邊說,淚水不停地滴落在地上女子的臉上,整個人幾乎崩潰。
“周恬恬?周尚書家周恬恬?”童子行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與慌張。
“姑娘公子救救我表姐,求求你們了!”說著,女子“砰砰砰”地用力磕頭,額頭在地上撞出悶響,顯然沉浸在悲傷害怕中的她,並未聽見童子行的問話。
童子行滿臉慌張,聲音都帶著哭腔:“表……表妹,快,快幫忙救救她。”
姚瑤看著表哥如此失態的模樣,心中暗自揣測,此人定與表哥關係匪淺。趁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昏倒的女子身上,她動作迅速且悄無聲息地從空間拿出包紮物品,快步上前,蹲下身子,伸手給女子把起了脈,眼神專注而認真。隨後,她熟練地給流血的傷口上藥包紮,動作輕柔而迅速。
“問題不是很大,隻是暈過去了,並未死去!”姚瑤語氣平靜地說道。癱坐在地上的女子聽聞,緊繃的身體瞬間放鬆下來,臉上的悲戚之色也漸漸緩和,不再哭得那麼撕心裂肺。
“表妹把他們都帶出去吧!”童子行緩過神來,連忙說道。
坐在地上的女子趕忙擦乾眼淚,感激涕零地說道:“謝謝姑娘,謝謝公子!”在她的帶領下,地上的女子們相互攙扶著,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姚瑤伸手幫忙,將那個叫恬恬的女子架在胳肢窩下,和眾人一起拖出了石屋。
跨過躺在地上的胖男子時,好幾個女子猛地愣住,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也有幾個女子嚇得抱住頭,“嗚嗚嗚”地低聲啜泣起來。
姚瑤眼神冰冷,斜睨了地上男子一眼,語氣中滿是厭惡與狠厲:“表哥把他拖出去閹了!”說完,她毫不留情地直接踩著男子褲襠走了過去,動作乾脆利落,不帶一絲猶豫。
後麵的女子們見地上男子毫無反應,這才壯著膽子跟了上去。童子行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拖起胖男子一隻腳踝,如同拖著一隻死狗般,將他拖出了密室。
“走,我帶你們出府!”姚瑤說完,大步流星地往門外走去。
突然,身後傳來“撲通”一聲,一名女子重重地跪在地上,眼神中燃燒著仇恨的火焰:“姑娘,能不能借你們匕首一用?我死無所謂,但必須殺了張家父子二人,否則我死不瞑目!”
見姚瑤盯著自己不說話,女子咬了咬牙,聲音哽咽著繼續說道:“我們這些都是莫名被迷暈帶到這的,張昭陽和他這兒子每天輪流折辱我們,甚至有時候一起輪流折磨我們,反正我已經失了貞潔也活不下去了,就想在死之前親手殺了他們,然後我也會自殺,絕不連累你們!”說完,她又重重地磕了一個頭,額頭在地上撞出一道紅印。
其他女子也紛紛跪在地上,一言不發,隻是不停地磕頭,無聲的哀求在空氣中蔓延。
姚瑤看著眼前這群失魂落魄的女子,心中滿是憐憫。她深知,在這封建的古代,這些女子一旦遭遇如此變故,便再無顏麵回到族中。想到此處,她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忍了忍說道:“如果你們願意,或者是不願回到家中,你們也可以和我一起走,我帶你們去與世隔絕的深山中生活,那沒有人看不起你們,也沒人知道你們的過往!”
地上的女子們猛地抬起頭,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顫抖:“真……真的可以嗎?”
“嗯!可以的!”姚瑤堅定地點點頭,眼神中滿是真誠。
一瞬間,一群女子再也控製不住情緒,痛哭起來,哭聲中既有劫後餘生的喜悅,也有對未來的期待。
就在這時,“哢嚓”一聲脆響打破了這份情緒。眾人循聲望去,隻見童子行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根粗木棒,而張言寶的骨頭在這一聲脆響中已然斷裂。
姚瑤眼神冰冷,語氣平淡得仿佛在談論天氣:“表哥,挑斷他的腳筋手筋再把他給閹割了”,仿佛這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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