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好,我們有批軍火準備送出去,你分彆將不同的時間和不同的地點告訴不同的人。”
“我每次運輸一小批,看看最終哪一批會出事,這樣就知道誰是叛徒了。”
王彪豎起大拇指:“太君,英明。”
佐藤不吃這一套:“我這邊也會測試,你隻要管好自己的人就行。”
“明白。”
“那個趙毅也給他一個時間地點。”
“是。”
看到王彪哼著小曲走出來,趙毅坐在位置上隻覺得好笑。
這一招不光能夠洗清趙毅的懷疑,還能讓軍統搞到一批軍火。
一箭雙雕。
“老哥,安排得如何?”
王彪咧嘴一笑:“你就瞧好了吧,讓我知道誰是叛徒,非得弄死他不可。”
幾天後,趙毅便收到了相關的任務,護送一批軍火於後天上午八點,在東郊的一處廢棄倉庫進行交接。
這個任務很簡單,與之一起的還有憲兵的人。
護送的軍火也不多,就一車。
趙毅看著任務信息無奈笑了笑,這小鬼子也太小家子氣了吧。
就這一車軍火打法叫花子呢?
不過這次行動的主要任務是讓趙毅免去懷疑。
軍火都是順帶的事情。
那麼,替死鬼選誰呢??
趙毅環顧四周,看著自己組的幾個人。
這段時間他已經和這群人比較熟了,對於每個人的性格和喜好也有一定了解。
最終,他決定還是不從自己組上挑了。
要是在出一個叛徒,他們組就是連出兩個,恐怕整個組都要被嚴密調查了。
到時候無論趙毅想乾嘛都非常麻煩。
想來想去,趙毅決定還是在栽贓隔壁組的。
軍統藏身地,紀國拿著文件走了進來。
“夜鶯傳來消息。”
“什麼消息。”張峰問道。
紀國將文件遞給張峰:“夜鶯說之前幾次任務已經讓小鬼子對特高科內部產生了懷疑。”
“所以想要讓我們幫一個忙,順便還能搞點軍火。”
張峰接過紀國手中的文件,仔細閱讀起來。
除了詳細的計劃,其中還附帶了一個人的資料。
“這人是??”
紀國走上前解釋道:“這人是特高科的一員,名叫偉林,此人貪財好色,平日魚肉鄉裡無惡不作。”
“也是趙毅這次選擇的主要目標。”
張峰拿起上麵的畫像,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
“這是讓我們將他打造成軍統??”
“是的,夜鶯那邊還說這偉林的任務應該也是護送軍火,但具體時間和地點不知道。”
張峰翻動著手中的資料:“根據夜鷹說的,每個人的地點和時間好像都不同,那我們怎麼知道這小子運輸哪一批?”
紀國:“夜鷹給了我們兩個方法,第一個就是派人跟著,隻要這小子出城大概率是去完成任務的,不過夜鷹擔心我們時間上可能來不及。”
“另外一個方法則是投其所好,不光能夠拿到任務信息,還能在後續成為關鍵證據,”
張峰微微點頭:“夜鷹的想法很多,我覺得第二種更好,第一種雖然更安全但很有可能任務失敗。”
他轉頭看著身後一名女性道:“小柔,你平日裡擅長偽裝和套取情報,這次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最好能夠跟夜鷹那邊通下氣,讓他能夠巧妙地撞見。”
小柔長得漂亮,為軍統立下不少功勞,此時微微點頭:“好。”
這天,小柔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上了一件性感的旗袍,化著精致的妝容,前往偉林經常出沒的一家賭場。
這兩天的調查讓她知道這家夥確實貪財好色,沒啥事就會往這來。
一進入賭場,小柔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優雅地走到賭桌旁,裝作對賭博一竅不通的樣子,吸引了偉林的注意。
錢多,漂亮,單純,上等的小肥羊。
光是看著那妖嬈的身段就已經讓偉林感覺血脈噴張。
“美女,一個人玩呢?”
小柔隻是瞥了他一眼便又接著玩牌,根本不搭理他。
這讓偉林更加感興趣了,支開旁邊的人跟著小柔玩起來了。
這場玩的是紮金花,整個賭桌上隻有小柔和偉林。
倒不是其他人不想玩,隻是都被偉林趕走了。
“美女,從哪裡來的??”
“你叫什麼名字啊?好像沒見過你啊。”
偉林的話不少,但小柔一句沒搭理。
偉林將手中的牌亮出來:“不好意思啊,順子,點數雖然不算大但還是贏你了。”
小柔將手中的牌一扔,冷哼道:“算你狠,這把你贏了。”
見到小柔要走,偉林上前攔住:“美女,這就走了?”
他的一雙眼睛上下打量著小柔,這神旗袍將她完美的身段全都展現出來。
讓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小柔雙手叉腰,橫眉冷對:“怎麼?隻聽說過賭場贏錢不讓走的,還沒聽說過輸錢不讓走的。”
偉林笑道:“美女,我是特高科的人。”
“特高科?我好像也沒犯什麼事吧??”小柔不以為然。
“美女誤會了,看你的樣子是新手,今天贏你這麼多有點不好意思。”
“那倒不用,本姑奶奶輸得起,要是沒什麼事情就讓開。”
偉林沒讓開,隻是繼續道:“既然如此,美女敢不敢跟我來最後一把?”
小柔皺了皺眉:“激將法?姑奶奶還真不怕。”
“你想怎麼玩?”
“爽快,我要是輸了,這些錢就全還給你,就當是跟美女你交個朋友。”
小柔反問:“那我要是輸了呢??”
“輸了也沒什麼,就陪我吃個飯,全當認識了。”
周圍的人哪裡不知道偉林打什麼注意。
這是盯上了這女的。
可惜,這女的有點太過自傲和單純,沒有十足的把握偉林豈會這樣賭?就這麼答應了豈不是找死。
不過礙於偉林的身份,沒人敢說。
小柔心中暗自冷笑,這偉林果然是色迷心竅,正中她的下懷。
她故意裝作有些猶豫的樣子,偉林果然上鉤問道:“美女可是怕了?要是怕了說一聲就是。”
“怕?姑奶奶我還不知道什麼是怕呢!”
見到小柔又坐回賭桌上,偉林內心暗爽。
看來今天晚上有的玩了。
“還愣著乾啥,發牌啊。”偉林不爽的對著荷官喊道。
“是是。”
發牌對賭,結果顯然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