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庭對於裴泠,已經產生了一種除了裴泠,他身邊沒有人可以信任的感覺。
正好,他母親又為難裴泠了,他可以去解救裴泠,讓裴泠對自己更加忠心。
傅北庭立刻就去找裴泠了,結果他去了後,看到了什麼?
看到風韻猶存的母親衣衫淩亂,正被按在沙發上。
裴泠一手勾著麗莎夫人的下巴,一手正在扯麗莎夫人的衣裳,眼神還無比邪魅。
而麗莎夫人臉頰通紅,欲拒還迎的抓住自己的衣裳,說:“你住手!不要這樣!”
那一瞬間傅北庭簡直懷疑自己眼睛出問題了,如同抓住妻子出軌的丈夫,暴怒的大喊了一聲:“你們在乾什麼?”
麗莎夫人聽到傅北庭的聲音,做賊心虛似得,一把就把裴泠推開了。
傅北庭死死的看著裴泠,“裴泠,你在乾什麼?”
麗莎夫人立刻搶先說道:“我不小心摔倒了,她扶我而已,不然你以為我們能乾什麼?”
裴泠一把抓住了麗莎夫人的襯衫領口,一臉的哀怨,“夫人,明明不是這麼回事,你是怕傅爺知道了,生氣嗎?”
麗莎夫人,“……?!”
臉都紅了。
傅北庭,“……?”
什麼意思????
傅北庭懷疑自己幻聽了,裴泠肯定不是那個意思的,對吧?
傅北庭內心正自我安慰,卻聽裴泠說道:
“對不起傅爺,我也不想的,夫人實在是太有魅力了,我無法抗拒。”
傅北庭,“……?”
自從那天裴泠對傅北庭說完這話以後,就仿佛徹底放飛自我,每天都跟在麗莎夫人的身後獻殷勤。
不知情的人隻以為裴泠是想要嫁給傅北庭,在討未來婆婆歡心。
隻有傅北庭知道,裴泠是真的。
麗莎夫人也被裴泠洶湧的愛意搞得很尷尬,每天雞皮疙瘩都堆滿了肌膚,也每天都在想方設法的躲著裴泠。
她越躲,裴泠就越瘋狂。
“夫人,你為什麼躲著我?你是不是太愛我了怕愛的太深被我辜負?”
“夫人,你為什麼讓我自重不讓彆人自重,你還說你不愛我?”
“夫人,你為什麼就罵我不罵其他人?你果然是愛在心口難開,是吧?”
“夫人,你為什麼隻瞪我不瞪彆人……”
“夫人,你為什麼隻讓我去死不讓彆人去死……”
裴泠如此瘋狂的行為,讓係統想到了前幾天無聊看的一部棒子劇。
劇裡七十歲的婆婆跑去整容,整成了大美女,中年兒媳一下就愛上七十歲的婆婆,展開瘋狂求愛。
現在裴泠這種行為跟那部劇有什麼區彆啊?
這踏馬簡直更邪門啊。
更邪門的是,裴泠每天這麼搞,麗莎夫人竟然也開始相信了,而且還沉浸其中,明明不自在,卻又無法抗拒裴泠的接近和示好。
果然隻有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當一個女人肯花心思去討好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完全逃脫不了這樣的示好。
看著曾經隻舔自己的舔狗,現在跑去舔自己母親,傅北庭心態失衡了。
而且,裴泠是真的愛誰就對誰儘忠,現在都不聽他的話,反而是麗莎夫人讓她去做什麼,她才去做。
麗莎夫人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善解人意、這麼了解她、這麼心疼她、這麼愛她的人。
即便對方是個女人,麗莎夫人也完全無法抗拒。
她想要帶著裴泠回歐洲去。
傅北庭身邊不缺女人,有沒有裴泠都一樣,可她不能失去裴泠。
而傅北庭和她的想法完全一樣。
於是,本來就不怎麼和睦的母子倆,因為裴泠又開始針鋒相對了。
係統,“你這個紅顏禍水,你可真行,搞得人家母子反目。”
裴泠每天在母子倆中間搞三搞四,母子倆關係劍拔弩張。
某一天,裴泠正陪著麗莎夫人在喝茶,傅北庭就來了,臉色陰沉的可怕。
他將平板遞給麗莎夫人,點開一段視頻。
視頻是直播錄屏,有一個華國警察正受邀頒獎。
傅北庭嘲諷的看著麗莎夫人。
“我怎麼記得,這好像是母親你身邊的人?怎麼?跟著母親混沒前途,去當警察了?”
麗莎夫人的臉色也難看不已。
之前她的公司也好幾次出事,她都差點被抓去坐牢。
她徹查了好幾撥,弄了不少人,但壓根兒沒想到,真正泄密的會是這個人。
而對方不久前在一次意外中,死了。
結果卻是個臥底,裝死回他的警隊去了?
麗莎夫人勃然大怒,“查!給我查清楚他家裡還有什麼人,我要他知道耍我麗莎是什麼下場!”
裴泠,“……?”
這個活動主辦方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讓一個在毒販集團當過臥底的警察直播?
這踏馬真不是行走的五十萬???
麗莎夫人想要的調查結果很快拿到了。
這個警察有一個八歲的兒子,麗莎夫人冷冷的吩咐傅北庭。
“去,抓住他的兒子,給他注射點東西,他不是緝毒英雄嗎?要是他兒子染上毒品,我倒要看看他能怎麼辦。”
麗莎夫人身邊,其實還有個臥底,這次也跟著麗莎夫人一起來了棉北。
當得知自己的同誌有危險,當即通風報信。
但他不知道,這都是麗莎夫人故意的,他已經暴露了。
隻等他傳信回去,等待他的就是生不如死。
然而,就在他要回去的時候,人群中突然有人撞了他一下,隨後他的手心裡,就被塞進了一張紙條。
他心有疑惑,進了最近的廁所,打開那張紙條,隻見上麵寫著:“你已經被發現了,不要再回去,立刻跑。”
他不知道這張紙條的主人是真的想要幫自己,還是試探。
不管哪一種,都說明他的處境確實危險,唯有現在逃跑,還有可能撿一條命。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跑了。
他跑了出去,在棉北東躲西藏了好幾天,才得知坤利集團派人在追殺自己。
果然,他確實是暴露了,如果不是那張紙條,他回去繼續潛伏,那就隻有一個死字。
是誰?是誰幫了自己?
是自己的同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