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泠剛穿書,麵對的就是棉北修羅場。
“殺了他,證明你向傅爺投誠的決心。”
“看來你是下不了手了,我們傅爺手底下,可不收還有良心的人。”
“這棉北,也不需要良心未泯的人。”
隨後,一支槍對準了裴泠的頭,眼看就要摁下扳機,周圍的一切突然靜止下來。
裴泠麵前出現了一隻一閃一閃的……骷髏頭:
“叮,代號458係統上線,請問宿主是否要綁定惡女係統,穿梭小說世界做任務,隻要讓脫離軌道的劇情回到正軌,修複位麵漏洞,達成惡毒女配惡貫滿盈的名聲以及原有結局:眾叛親離,萬人唾罵。宿主可通過攢下的生命值,重獲新生。”
哪個惡毒女配不是千人捶萬人罵,誰樂意乾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兒啊?
結果裴泠乾脆果斷,“綁定。”
係統生怕裴泠反悔,立刻就死死的把自己和裴泠綁定在了一起。
“恭喜宿主完成綁定,現在所在的是第一個位麵《傅爺的掌心嬌》,你是男主傅北庭身邊的一條走狗,幫助男主走s君火販賣d品買賣人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殺人放火無惡不作,簡直惡貫滿盈,人稱棉北黑玫瑰,且野心勃勃想要成為傅北庭的女人,所以各種針對陷害女主,但最後作繭自縛,眾叛親離受儘折磨淒慘死去。”
作為棉北地區隻手遮天、直接和官方勾結惡事做儘的王,傅北庭的形象反而是十分高大的。
作者更多的用筆墨來描寫他邪魅狂狷、孤傲冷漠、深情專一……
而真正去實施、推動男主犯罪行為的,都是原主這個走狗,直接就占領了一部刑法的高地。
裴泠看完原主乾的那些事,都忍不住沉默了。
“真是好歹毒一女的哇,像我這種接受過核心價值觀洗禮得正派人士,怎麼可能乾得出這種事?”
裴泠大學畢業後就考公上岸,從基層一路乾到領導層,掃黑除惡打擊一切違法犯罪,沒有情愛全是事業,帽子一戴沒命乾就是了,一顆紅心正的發邪。
雖然最後因公殉職了,但她始終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和原主這種違法犯罪分子,完全是天然的敵對立場。
現在居然讓她去把原主乾的那些惡事全都乾一遍?
人設反差這麼大,把她搞精神分裂咋整?
裴泠不乾,直接躺平。
係統,“……?”
綁定的時候那麼乾脆,你現在說不乾就不乾了?
係統吐血,“你這人怎麼這樣?好歹也是乾到過領導層的人,你的契約精神呢?你的道德底線呢?”
裴泠閉著眼睛,一副置之不理的樣子。
隻要我沒有道德,你就拿我沒有辦法。
係統氣的跳腳。
瑪德,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騙子啊!!人性淪喪到這個地步,但無論怎麼檢測,從裴泠身上出來的結果都是:三觀正、道德層次高、情緒穩定……等優秀品質。
係統深呼吸深呼吸,“親愛的宿主,你到底要怎樣才肯乾?”
裴泠,“大家有的我也要有,比如金手指什麼的,高低也得給我整一個。”
係統,“……你想要什麼金手指。”
“全世界的美男都愛我,全世界的美女都想跟我貼貼,全世界的財富都是我的,我想要當世界之王……”
係統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在想屁吃,最多給你一個新手大禮包,愛要不要。”
係統把新手大禮包甩了出來,裴泠看了一眼。
大禮包裡隻有五件輔助工具:克隆劑、身手矯捷光環、殺人放火光環、假孕丸、還有一個清零惡貫滿盈值才能獲得的木偶提線。
裴泠仔細閱讀了一下說明書,發現新手大禮包五件工具還是很不錯的,於是裴泠答應了。
周圍靜止的畫麵又開始動起來,裴泠進入角色極快,一把抓住了抵在自己腦袋上的槍丟開,然後看向了不遠處額頭有一大塊刀疤的男人。
“刀爺,你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
刀疤,男主身邊的四大堂主之一,人稱刀爺,不過後麵被原主乾掉了,且取代了他堂主的位置。
“我都能揭發他臥底的身份了,殺了他又有什麼不敢的?隻不過,就這麼殺了他,不是太便宜他了嗎?”
裴泠露出一個陰冷的笑容,“這裡可是棉北,一個臥底還想要在這裡留個全屍,那不是讓人笑話咱們傅爺心慈手軟嗎?”
刀疤眯起了眼睛,“那你的意思是……?”
“我剛才就是在想,要怎麼慢慢的折磨他,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最後讓那些警察都看看,敢來管我們棉北的事,跟我們傅爺作對,到底是什麼下場。”
刀疤似乎覺得很有意思,看著裴泠那張一看就很惡毒的臉,笑的意味深長起來,“那你想到了?”
“我想到了,但我需要一些工具。”
裴泠快速將自己需要的東西說完。
刀疤歪在沙發上,揮了揮手,讓人將東西都送了上來,聲音陰寒的對裴泠說道:
“刀爺的時間可是很寶貴的,女人,如果你給他的死法不夠讓我滿意,你……也要死。”
裴泠露出明媚張揚的笑容,“要論殺人,我裴泠還沒有輸給彆人過,刀爺儘管看好了。”
隨後,她看向了躺在地上渾身是傷的男人。
這個男人就是女主的哥哥顧威。
他是一名正義的人民帽子叔叔,才剛進入隊裡,就被派遣到棉北臥底,收集男主的犯罪證據。
本來顧威一直隱藏的很好,沒有人懷疑他的身份,但偏偏他在這裡,遇到了原主。
原主一開始,其實隻是不想被抓進精神病院,所以想要偷渡到棉北。
誰知道被人騙了,過來就差點被人嘎了腰子。
一朝被蛇咬自己變成蛇,為了活下來,原主毫不吝嗇的利用上了自己的美色,勾搭上了一個小頭目,最後取得小頭目的信任後,把小頭目乾掉,取而代之接管了小頭目的勢力。
棉北這塊地勢力錯綜複雜,原主勢單力薄的,為了發展壯大自己,帶著小弟們又去投靠了另外一個有勢力的頭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