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這誠意不行,昨日的拜師禮可比今日的豐厚多了。”明老在一旁不嫌事大的說道,心裡還有些惦記昨晚那塊臘肉。
“老爺子,話說禮輕人意重,隻要有那份心就成,你的這種想法要不得。”雲思穎覺得自己沒得罪這兩位老頭,怎麼感覺他們有些針對自己。
“得,你這丫頭怎麼說教起我這個老頭子來了。”明老覺得這丫頭還有些和他胃口,想到她進門時那靈活的動作,一看就是有底子在身的,於是說道:“丫頭,要不,你拜我為師得了。”
“老爺子,您彆搗亂,我一心一意就想學醫。”雲思穎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學醫有什麼好,現在的中醫又不吃香,還不如跟著老頭子學一身本領,至少走在村裡、街上都不怕遇到二流子,遇到也能揍得他們滿地找牙。”華老繼續蠱惑道,實在在這裡的生活太苦太累,想給自己找點樂子,這丫頭就不錯。
“不用,現在村裡的二流子見我都得繞道走,我還是想學醫,學製藥也成,未來師傅你要不要考考我,我這段時間看了不少的醫書。”雲思穎的小眼神期待的看著盧華仁,滿是誠意。
“我可沒答應收你為徒?”盧華仁看著兩位老首長玩的開心,也有些無奈,他是真的不想在收徒,曾經的背叛,讓他至今無法釋懷。但看到這個女同誌那清澈的眼神,他的心裡有一絲的觸動,在看看吧!
雲思穎的目光都有些黯淡了,很快又恢複精氣神,走到屋裡那張勉強還能用的桌子旁,拿開籃子上的布,把飯菜擺上:“未來師傅,兩位老爺子,這可是我親手做的飯菜,比國營飯店的還好吃,你們都過來嘗嘗。”
三人在香味飄出的一瞬,就往桌前靠攏,看著那色香味俱全的菜,咽了咽口水,居然是兩葷一素。
“既然是你親手做的,那我勉強嘗嘗。”華老立即在一旁坐下,其他的兩位也緊隨其後。
“先喝一碗湯暖暖胃。”雲思穎給三人先盛了一碗湯。
盧華仁先端起湯,用鼻子嗅了嗅,確定沒有問題後,他才慢條斯理的開始喝湯,華老和明老看著他的動作,也端起麵前的湯喝起來。
然後就是盧華仁吃什麼,兩位老爺子跟著吃什麼,確定所有的飯菜都沒有問題後,兩位老爺子才放開了吃。菜一入口,兩人的眼睛都亮了,這丫頭還真是沒說錯,味道的確比國營飯店的好吃,與南宮小子的廚藝不相上下。
雲思穎看得心裡一耿,這是怕她在菜裡下藥,站一旁狂翻白眼,華老和明老發現了她的小動作,就輕飄飄瞥了她一眼,繼續吃著眼前的飯菜。
等三人都吃完後,她才悠悠地說道:“未來師傅,你有沒有想過,我把藥都下在碗筷上了。”
“什麼?”盧華仁瞬間慌了,急忙拿起兩位老爺子的碗筷檢查起來,近距離的聞聞,聞不出味道,又用舌頭舔了舔,閉上眼睛回味一下。
雲思穎看著這一幕,瞬然覺得自己有些過了,但已經來不及阻止,還忍不住笑了,怕自己笑出聲,她雙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雙肩一抖一抖的。
明老和華老看著盧華仁身後笑得雙肩顫抖的人,眼裡都是無奈,看來這孩子也是一個調皮的。
“小盧,那孩子騙你的。”明老有些看不過去了 。
盧華仁頓住了,看著身後那個笑得雙肩顫抖的罪魁禍首,心裡串起了火,有些憤怒。
“未來師傅,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順口那麼一說。”雲思穎看著臉色陰沉的人,絲滑的認錯,還不忘找借口:“但這也不能全怪我,誰讓你們懷疑我在飯菜裡下藥了呢?”
“哈哈哈,這丫頭的觀察力不錯,咱們的那點小心思都被她給看透了。”華老這下開心的笑了。
盧華仁火氣還是沒有消,對雲思穎說道:“飯我們已經吃了,你可以走了。”
雲思穎快速的收了碗筷,走到門邊時說道:“好的,未來師傅,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千萬彆在生我的氣,氣大傷身,到時我還在活蹦亂跳的,你氣病了得有多虧。”
話落,雲思穎快速打開房門,迅速跑了出去,還順帶給關上了門。
門裡還傳出盧華仁的咆哮聲:“好你個臭丫頭。”
明老和華老看著這個臉紅脖子粗的盧華仁,都有些欣慰,他自從來到牛棚,臉上永遠一個表情,眼神麻木,什麼事都牽不動他的心,現在好了,臉上終於有了其他的表情。
雲思穎回了知青院,洗漱之後,想到舒如雪已經結婚大概過去了十天,那舒家那邊是不是又給她寄錢了,畢竟是結婚,按照那家人對他的愧疚與寵愛,不可能不給她嫁妝。
想到此,她頓時連睡覺的興致都沒有了,穿上衣服,溜出了知青院,來到薛家的不遠處。她釋放出精神力,沒想到舒如雪夫妻二人都沒有睡覺,舒如雪在床上雙手捂著小腹,蜷縮在床上,嘴裡發出悶哼聲,臉色慘白,渾身無力。
雲思穎想起自己給她下的藥,按理早就應該發著了,沒想到她的月經也不正常,推遲了這麼久,現在這個症狀,看來是她的月經來了,藥效也發著了。
這種疼,跟經疼一樣,疼得難受,但也不會死人,經期有幾天,她每月就疼幾天,而且,永遠也懷不上孩子。
雲思穎看著這樣的舒如雪,想著,還是這樣痛苦活著的好,原主可是早早的去了地府。這些也阻止不了她找錢的進度,果然,在她的箱子裡找到了一千九百八十元錢,看來她今天已經花了二十元,她全都收入了空間,裡麵的自行車票,縫紉機票她沒落下。
精神力也沒撤回,繼續看戲:
薛誌剛看著舒如雪痛苦的樣子,沒法,隻得去叫自己的老娘:“娘,娘,如雪不舒服,你幫忙看看她是怎麼了?”
“等等,我這就來。”張鳳英從兒子那裡知道舒如雪今天取到了錢,整整兩千元,還有自行車票和縫紉機票,這可是一個金疙瘩,不能出任何的亂子。
她來到兒子的房間,問了舒如雪一些問題後,就去灶房化了一碗紅糖水給她喝下,但還是沒有任何的緩解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