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齊,上菜,提前吃席。
林之光主位,楚大山次席,楊劍讓出金露,獨寵一會兒周慧敏唄。
林之光提酒,楊劍沒喝。楚大山舉杯,楊劍說:“腸道沒好,不能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微醺的楚大山,始終沒有暴露出任何地“馬腳”。
倒是身旁的黃有仁,明顯泛出一股又一股地酸臭味兒。
見此情景,楊劍靈機一動:“有請金露唱首江南小曲兒。”
金露也不扭捏,當即起身,邊唱邊跳
吳儂軟語響起的一刹那楊劍頓時冒出一身的雞皮疙瘩
高開叉的旗袍,在舞姿的帶動下,隨風搖曳,翩翩起舞
翩若驚鴻,宛若遊龍,動如狡兔,靜如處子
餘音繞梁,不絕於耳,回眸一笑,百媚千嬌
楊劍看呆了心呼:江南女子多才情,秦淮河畔藝無雙!
一曲唱罷,金露舉起酒杯,含情脈脈地念出:“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
念著,念著,金露走到楊劍的身前,略帶嗔怨地念出最後一句:“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念罷,揚起頭顱,一飲而儘
酒滴掠過嘴角,順著白皙的脖頸,一直滑落到未知的區域
“好!好一位多才多藝的奇女子!”楚大山拍手叫好,再也不見往日裡的清心寡欲。
男人的軟肋,老色逼的屬性,瞬間被激活。
而被驚醒的楊劍,卻隻能在心裡狂喜:楚大山咬鉤啦!
但是,這杯酒,絕對不喝,誰勸都不好使!
眼見楊劍不解風情,楚大山當起了護花使者
當金露陪楚大山喝酒的時候楊劍酸了黃有仁酸到不能再酸
“楊劍,你老婆真漂亮。”周慧敏附耳吹去一股燥熱地風,她要提醒楊劍,不要背叛婚姻。
“謝謝你的禮金。”楊劍一語雙關,既謝禮金,也謝提醒。
“缺伴娘嗎?”周慧敏咬唇問道。
楊劍微笑著搖頭,心回:不缺伴娘,倒缺奶媽!
屬於楚大山的私人時間並不多,更何況外商即將到訪。
於是乎,楚大山提議擇日再聚,眾人自然不敢推脫,一起恭送楚大山率先離去。
楚大山走後,楊劍象征性地坐一會兒,然後就以身體不適為由,起身告辭。
林之光、黃有仁、周慧敏紛紛開口挽留
楊劍微笑著搖頭,誰留都不好使!
楊劍要走,金露秒跟,同樣誰留都不好使!
帕薩特內,香味兒、煙味兒、酒味兒、等等味兒,混合在一起
楊劍強迫自己冷靜,儘量做到心無旁騖
“楊劍,謝謝你。”金露癱軟在座椅上,癡癡地望著楊劍。
“不客氣,各取所需罷了。”楊劍直視著正前方的道路,語氣不輕不重。
“為什麼把我調到團委?”金露不理解楊劍的用意。
“團委不忙,可以抽出時間讀研。”停頓一下,又補一句:“去東大吧。”
“那咱倆就是校友啦。”金露瞬懂楊劍的心意。
“往大點想,例如一起弄個東大幫。”有把柄在手,楊劍不怕金露反咬。
“我要當元老!或者幫主秘書也行。”金露頓時來了興致。
“隻要不是幫主夫人,其它的都行。”楊劍順勢打消金露的念頭。
“唉,都說東北人膽大,可你的膽子”剩下的話,金露不說啦,讓楊劍自己領悟吧。
“有個精神伴侶就好,沒必要互相折磨肉體。”楊劍笑道。
“有時候,肉體上的互相折磨,反而能夠帶來意想不到的精神滿足。”金露說。
送完金露,楊劍準時回家。
可推開房門,入眼的是蘇情與沈美琳?!!!
“你怎麼又來了?自己沒家嗎?煩不煩啊?”楊劍沒有好氣地質問道。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閨蜜的事情!”
說著,沈美琳走到楊劍的身前,不停地嗅來嗅去。
“林之光有暗道,你讓臥底去查一查。”楊劍主動岔開話題。
“查不到,除了周慧敏,外人去不了頂樓。”沈美琳正色回道。
“周慧敏有個親妹妹,目前正在韓國留學,你想辦法策反一下吧。”
楊劍得給沈美琳找點事兒做,免得天天跟蹤自己,賴在自己家。
“報告楊書記,我沒有這個權限。”沈美琳原地敬禮,神情又颯又拽。
楊劍冷“哼”一聲,就是見不得沈美琳那拽了吧唧的樣子,跟初次見麵的時候一樣,好像誰欠她很多錢一樣。
這時,蘇情突然開口:“老公,幫幫她嘛,好不好嘛?”
聞聲,楊劍頓時渾身酥麻,隻因這是蘇情第一次撒嬌。
當即表態:“老規矩,先寫一份請戰書吧。”
“是!謝謝領導。”沈美琳心裡樂開了花,她就猜到楊劍還有秘密身份啦。
並且,放眼整個奉天省,除了省委書記陸懷遠與省長楚大山,楊劍很有可能會成為第三股勢力。
而沈美琳想做的,就是輔佐楊劍,執掌奉天!
“既然說到金露,我交給你一個任務。”楊劍順勢挑明自己的用意,免得蘇情會吃醋。
“請領導指示!”無論沈美琳怎麼挺,都挺不出高聳的胸脯。
“監聽她的電話,尤其是楚大山與黃有仁打進來的電話。”楊劍可不管那個,省長的電話照樣監聽,愛咋咋地!
可沈美琳卻驚呆啦,“啊?!!”
見此情景,楊劍從鼻腔裡發出一抹冷笑:“哼!這都不敢,那還申請個屁,回家生孩子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