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盛京市委大樓,看眼時間,撥通“吉省第一秘”的電話。
接通的一刹那,楊劍調侃道:“師父,您藏的挺深啊!”
“怎麼了?”顏如器有些莫名其妙,我藏什麼了?什麼東西被發現了?
聞言,楊劍清清嗓子,說句:“如玉如玉,隨我心意,還說沒藏?”
“楊劍,你要是敢打我妹妹的主意!我跟你魚死網破!”顏如器瞬間翻臉,妹妹是他的逆鱗,任何人觸之,必死無疑。
“靠!欺師滅祖的事情,我楊劍絕對不乾!你去東大打聽聽,誰不知道”
“正是因為打聽過!所以我才警告你!”顏如器厲聲打斷道。
此話一出,楊劍頓時尬住,捫心自問一下:老子的風評有那麼差嗎?哪個狗日子的在造謠啊?
“楊劍!我最後警告你一遍!離我妹妹遠點!不需要你的幫忙!”顏如器說完便掛。
楊劍對著電話齜牙咧嘴道:“偏不!就要把你們兄妹二人拉下水!”
這時,電話響了,竟然是蘇情打來的,秒接:“老婆,你幾點走的啊?我的花褲衩呐?”
可蘇情並沒有回答楊劍的問題,而是輕聲說句:“你現在有時間嗎?你能來一趟我的律師事務所嗎?”
聞言,楊劍頓時“咯噔”一下,急吼吼地追問:“怎麼了?誰欺負你了?我馬上就到!”
“我沒事兒,見麵再說吧,路上慢一點。”蘇情叮囑一句,然後便掛斷電話。
楊劍撒腿就跑,隨便攔下一輛出租車,用命令地口吻說道:“搶個黃燈能咋滴!”
十幾分鐘後,楊劍第一次邁進蘇情的律師事務所。
沒時間欣賞前台,直奔蘇情的辦公室,推門而入:“咋啦?”
看見楊劍的身影,一名青年瞬間跪在楊劍的麵前,泣不成聲道:“學長!求您救救我姐吧!”
“領導!求您救救我的女兒吧!”一對中年夫婦緊隨其後,跪地磕頭,哭天搶地。
見此情景,楊劍趕忙躬身攙扶:“叔叔阿姨,起來說話。”
奈何中年夫婦緊緊抱住楊劍的雙腿,就是不肯起身,哭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而被逼無奈的楊劍,隻能厲聲訓斥青年:“男兒膝下有黃金!彆給東大學子丟臉!”
此話一出,青年瞬間醒悟,主動勸說不肯撒手的父母。
安撫好中年夫婦後,蘇情替申訴人講述一段慘絕人寰的“故事”。
楊劍越聽越心驚,越聽越顫抖胸中好似有股烈火在焚燒!
眼見楊劍即將暴走,蘇情輕聲安撫道:“老公,你先彆生氣。當務之急,咱們先把周甜甜救出來吧。”
隻見楊劍掏出香煙,卻遲遲遞不到嘴邊,雙手根本不聽使喚,有點像腦血栓!
丟掉香煙,顫聲問句:“為什麼沒有早點來找我?”
“學長,我給您打過電話”周毅垂頭回道。
其實,他不僅打過電話,他還發過短信呢,奈何楊劍從來都沒有回過。
聞言,楊劍立即起身,麵向中年夫婦,深鞠一躬:“叔叔阿姨,對不起!”
“領導!求求您了!救救我女兒吧!”中年夫婦淚如雨下,隻能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
楊劍就見不得太過傷感的畫麵仰脖,閉目,深吸一口氣
“等我回來!一家團聚!”說罷,轉身就走。
“老公,我陪你一起去!”蘇情呐喊道。
楊劍扭頭回道:“不用,他們不講法律,你去了也沒用。”
“老公!千萬不要亂來”蘇情能讀懂楊劍的表情,那是即將暴走的神情,她在校園時期見過不止一次。
眼見周毅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楊劍厲聲說句:“跟我走!學長給你上一課!”
隨便攔下一輛出租車,楊劍命令司機,用最快的速度抵達盛京精神病醫院。
然後撥通省廳的電話,再用命令的口吻說道:“盛a6798,一路綠燈!”
電話剛掛沒多久,就有鐵騎趕來護駕瞬間就把出租車司機給整興奮啦。
再撥沈美琳的電話,命令她:“十分鐘之內,趕到盛京精神病院,帶上手銬和警棍!”
電話剛掛,董翠來電:“兄弟,咋啦?”
“派人監視城西區的公安局長、財政局長、區委書記。我要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你要乾什麼?”董翠頓感大事不妙,隻因楊劍的語氣,聽得他汗毛直立。
“彆問那麼多,我心裡有數,這次不能帶你。”說完便掛。
思考片刻,楊劍撥通唐川的電話,好奇著問句:“雙規的流程複雜嗎?”
聞言,唐川詫異著反問:“你要乾什麼?”
“我先打他一頓,然後你們再來雙規,這樣可以嗎?”楊劍虛心請教。
“不可以!”唐川立即駁回,同時也能感到,要出大事兒啊!
“那就當我沒問過。”楊劍說完便掛。
這時,坐在副駕駛上的周毅,怯生生地說句:“學長”
聞言,楊劍微笑著安撫道:“沒事兒,開個玩笑而已。犯法的事情,咱們可不乾。”
周毅微微點頭,可學長的神情分明就是想要犯法啊!
突然,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瞧政法委書記李博文。
猶豫片刻,還是按下了接聽鍵,正色說句:“李書記,請您指示。”
“小楊,下午三點,政法會議,記得準時參加。”李博文的語氣,平平淡淡,聽不出任何的異樣。
“李書記,我臨時有事兒,提前跟您請個假。”楊劍也平平淡淡地回答。
“這是楚省長的指示,我建議你準時參加。”李博文沉聲再道。
聞言,楊劍沉默片刻,沉聲回答:“李書記,那我就提前跟您報備一下吧。”
停頓一下,厲聲再道:“有些人,爛透了,他們根本不配活著。”
“小楊,你在哪兒呢?方便見麵再說嗎?”李博文也頓感大事不妙。
“李書記,如果法律不能伸張正義,那麼開再多的會議也無濟於事。”
“嘟,嘟,嘟。”楊劍第一次主動掛斷上級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