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奇的發現,眼前浮現出一排整齊無比的竹竿,那整潔的似乎被人有意遮擋的。
“竹苓,我們去瞧瞧。”
“好的,公子。”
兩人謹慎的朝著前麵走去。
“啊。”
突然,竹苓尖叫聲引起了蘇千月的注意,她一個轉身,瞬間飛到她麵前,一把拉住了她。
“公子。”
“竹苓,你抓緊。”
“好。”
費了一點力氣,蘇千月就把竹苓拉了上來。
等她看清下麵洞口情形的時候,倒吸一口冷氣。
“這是蠍子蜈蚣?”
“公子,此人真是惡毒,居然到處設下陷阱。”竹苓看後也是後怕:“公子,你看,那是 頭顱?”
隻見一個乾枯的軀體躺在那裡,蘇千月看後背涼。
“竹苓,這裡定是藏著什麼機密,你不是說暗一的暗號在這裡消失嗎?”
“說不定他們就是在這裡。”
隨後她又盯著前麵一排竹竿,和竹苓對視一眼。
隻見兩人不約而同,用輕功飛上了竹竿之上,發現麵前居然是深不見底的布滿白霧的懸崖。
“這真是奇怪,前麵各種暗器,到了這裡怎麼是懸崖?”
竹苓納悶不已,難道這次她們又要白跑了?
“下去,找找。”
“是。”
蘇千月兩人見竹竿後麵還有五尺的位置,跳了下去,隨後展開新一輪的查找。
突然,她看見了一個熟悉無比的腳印。
“這是阿宸的腳印。”
“公子,你看,這邊這是暗一的。”
竹苓也指著一個腳印。
她很清楚,因為從前她就是攝政王培養的,暗衛用的東西,她都一清二楚,彆看隻是普通的腳印。
這地上的紋理,是暗衛的標記,為的就是,方便其他暗衛找到自己。
當然,這些並沒有人知道,若不是當時領隊立規矩,她都完全沒發現。
兩人沿著腳印一直找,驚奇的發現,居然有個繩梯。
“這裡,找到了。”
看了一下懸崖下,整個都被白霧蓋住了,完全看不出深度,於是兩人便一前一後的沿著繩梯往下爬。
原本以為需要用很長的時間才能爬下去。
可是被煙霧蓋住沒多久,便是平地。
“嗬,打的好一手掩耳盜鈴。”蘇千月冷笑不已。
而此刻,顧蕭宸和暗一則在暗中盯著麵前的場麵。
“主子,沒想到這一批人這麼多,起碼有五萬軍隊。”
顧蕭宸冷著臉,盯著公孫南燁和顧修然。
“眾將士聽令,這是龍騰金牌,見此金牌如見皇上。”
底下的將士,見到這個,都微微愣住了,這麼久了,也沒見皇上來,如今居然來了個什麼王爺。
“你們說是王爺就是王爺啊,我們要怎麼信你?”
為首的將領自從朝被覆滅後,就帶著這些人在此等候接應,他聽從皇上的吩咐,必須無休止的訓練,等待有一天可以複國。
“這個,這是本王的貼身腰牌。”
說著,他將自己的腰牌拿出來,也讓顧修然將‘金牌’拿出來。
將領接過後,瞧了一眼,便還給他們了。
“哼,看來還真是。”
公孫南燁和顧修然兩人都舒了一口氣,看來過關了。
“等下。”
邊上的副將見此,走了過來。
公孫南燁和顧修然袖子下手緊張的捏緊了。
“我看看。”副將伸出手,讓兩人交出。
公孫南燁帶著危險的氣息,盯著眼前的男子,若是被發現,他就一掌殺了他。
“看吧。”
副將拿過,他將腰牌舉起,放在陽光下仔細打量了起來,隨後笑了。
“果真是,給你。”
隨後將腰牌丟回給他。
公孫南燁這才安下了心,也跟著笑了起來。
“既然如此,眾將士聽令。”
“是,王爺。”
黑壓壓的一片將士,全部跪倒在地,公孫南燁這才覺得複國的時機到了。
顧修然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麵,五萬的軍隊,居然隻認他手中的金牌。
顧蕭宸和暗一再暗處,也被這場麵驚到了。
怪不得,前世他在邊關被纏著回不了京城,他們利用這個機會,才將月兒殺死了。
原來是這些軍隊在作怪,最後這些人都因為顧修然的野心,全部喪命,無一生還。
另一邊的蘇千月,同樣也驚訝,她剛剛和竹苓兩人是聽見了將士們的聲音,這才沿著聲音走來的。
隨後她把自己身上的腰牌拿了出來:
“怎麼他們居然還能拿出一樣的腰牌?”
竹苓接過蘇千月的話,冷笑道:
“想來定是假的,這種藥腰牌是一個人的身份象征,怎麼可能有多餘的。”
龍騰金牌在她手中,顧修然的銀牌也在他手中,如今兩大勢力的控製都在她這裡了,這顧修然的辦法還真是多。
“嗬,陰險的人。”
夜裡。
公孫南燁和顧修然兩人在帳篷裡談論接下來的事情。
顧修然看了看泡茶葉的他,皺了皺眉,這麼喜歡喝茶?
“公孫南燁,這件事還有其他人知道不?”
“我的人都知道。”他喝了一口茶水,這才開口。
他左顧右看,都沒見到他身邊有人。
“你的人在何處?”
“在暗處。”
若是一群人跟著他,他不暴露了蹤跡才怪,正是因為如此,他才不得已讓人在暗處。
“可是會暴漏了我們的計劃?”
“我的人都是死士。”
聽他這麼說,顧修然這才安心了。
“那接下來,我們何時啟動計劃?”
“等這段時間,我們訓練好了,然後”他的眼神突然冷了下來,近深靠近他:“找人殺了顧蕭宸,隻要這西蜀國的攝政王倒下,那這戰神也就倒下了,到時候,攻進皇宮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哈哈哈,還是你說的有理,到時,我再把那地下宮殿的那批人一起拉出來,我就不信,那老不死的還能逃去哪裡!”
他還要報那一刀之仇!
眼看著目的要達成了,顧修然突然發出狂傲的聲音,就連公孫南燁都皺著眉。
“你最好小心行事,不要壞了本王的計劃。”
“知道了,公孫南燁。”
眼前明明是自己的兒子,卻總喊自己的名字,公孫南燁將臉拉了下來。
“你叫本王叫全名要叫到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