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牢房,這幾日,惡霸們被關在牢裡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整日都在罵人。
“該死的,快將本公子放出去,否則我爹若是知道了,定將你們都殺了。”
“好大的口氣啊。”
蘇千月一襲紫色裙裝走了進來,笑著跟他們打招呼。
幾個惡霸見著蘇千月,被她的容貌深深吸引住了,可一想到她那日幫著陸大人,就知道他們是一夥的。
“最好將我們放了,否則我們將你的府邸都掀翻。”紅衣惡霸惡狠狠的衝著蘇千月吼道。
蘇千月聽到說要將她的府邸掀翻的時候,眼中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神情,她收起了笑容,走上前打量了幾人。
“身為惡霸,不知道上頭下來要收斂嗎?”
“本公子管你是什麼上頭還是下頭,我告訴你,再不將本公子放了,小心我爹找來。”
“是嗎?”蘇千月蹲下身子,冷笑一聲:“那你想見你爹嗎?”
“當然想,見到他你們就死定了。”
紅衣男子胸有成竹,坐在地上惡狠狠的看著蘇千月。
啪啪!
蘇千月拍了拍手。
隻見暗二押著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男子被暗二壓得氣喘籲籲。
“爹?”紅衣男子大驚失色,看著眼前的中年男人:“爹,你怎麼進來了?”
“看不清楚嗎?沒見著我的人押著他嗎?”蘇千月站起身,走到了邊上的椅子上坐下。
“逆子,你害死為父了。”中年男子見到自己的兒子,氣的兩眼發紅,恨不得將他撕碎了。
“爹?兒子怎麼害你了,兒子不會害你的。”
紅衣男子還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事,在這裡一臉無辜的說道。
“沒有害為父?我叫你不要去亂收百姓的保護費你不聽,如今攝政王親自查為父的賭莊了。”
“什麼?”紅衣男子一時無法接受,抓起前麵的鐵欄質問自己的父親。
“我恨不得殺了你。”
“爹。”
見兩人如此,蘇千月讓暗一和暗二將人拉下去。
“都聽清楚了,隻要活著,怎麼樣對待都無所謂,聽到了嗎?”
“是。”獄卒們恭敬道。
“毒婦。”紅衣男子氣的罵出口。
蘇千月陰冷的轉身,看向了紅衣男子,紅衣男子被她的眼神嚇傻了。
“毒?逼迫百姓誰有你們毒?暗中竄權誰有你們毒?讓百姓吃不上飯誰有你們毒,暗中出老千誰有你們讀毒?”
“像你們這樣的惡霸,本郡主見多了。”
男子聽到蘇千月自稱郡主嚇得連連後退:“你就是那個,深的皇家心的安月郡主?”
“嗬。”
後麵的幾個惡霸,都是京中依靠著賭莊的各方小勢力,見莊主都被抓了,不由得心慌了起來。
“老大,現在怎麼辦?”
“滾。”紅衣男子此刻心亂如麻,沒有心情理會這些人。
府衙上,知州正在審問賭莊的莊主,桌下到手卻發抖的厲害。
“從實招來,若不然本官就不客氣了。”
“本莊主說了,從未出老千,一切都是正常的。”
攝政王坐在一邊,盯著知州,俊朗的臉上,看不出神色。
知州看了他一眼急忙轉頭。
“放肆,來人,給本官打五大板,罰五百兩,日後再這樣,本官便關了你的莊門。”
門口看戲的百姓一聽‘五大板’?
“這知州是不是把人當傻子啊?”
“前些日子,那乞丐偷吃人家的包子,活活將人打死了,現在這個賭莊出老千,兒子還欺壓百姓,強製收保護費,這才打五大板?”
百姓們紛紛不滿,在門口竊竊私語,誰都知道這罪行絕對不是五大板可以解決的。
上麵的知州聽到了百姓的不滿聲,瞪了他們一眼,想讓他們收斂起來。
可如今攝政王就在邊上,他若是處理不好,那這個官位就不保了。
“那就十大板,來人,上刑。”
賭莊莊主聽見自然不樂意,他在這裡好歹是地方勢力,而且還是有背景的人,他瞪向知州。
“知州,你確定要打本莊主?”
“本本本這本來就是你的錯。”知州被他看的毛骨悚然,說話都結巴了,用手扶了頭上的烏紗帽,拿起驚堂木一拍。
“台下罪犯,本官乃是知州,休得你無理,來人,上。”他心中一想官帽要緊。
“是。”
不一會兒,下人拿著板凳和木棍就走來,莊主嚇得臉色跌青。
“放肆,本莊主乃是”
正當他要說話的時候,遠處飛來一隻毒針,直直側向賭莊莊主的後頸,他瞪大眼睛,還沒緩過來,整個人就倒了下去。
“啊。”
百姓們被這場麵嚇的四處亂竄,生怕自己被連累:“快跑。”
刹那間,本在門口看戲的百姓跑的空無一人,隻剩下堂中的下人和知州還有攝政王等人。
知州早就被嚇對的躲在了桌子底下瑟瑟發抖。
暗二走過去,敲了敲桌麵。
“彆殺我,彆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暗二深吸一口氣,用腳踹了一下知州。
“啊。”知州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往後摔,待他看清來人之後,才緩過了神。
“攝政王,贖罪,下官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顧蕭宸坐在位置上,敲了敲桌麵,並沒有任何表示。
知州猜不透他的心思,整個人都快嚇的暈過去了,他用袖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身為知州。”
“啊。”知州緊張的心提到嗓子裡,不知道為什麼,他寧願攝政王不要開口。
“不知道公正處理,濫用職權,殘害無辜。”
知州不知道攝政王才來幾天,是那裡聽來的,但是眼下他必須否認。
“攝政王贖罪啊, 下官一生為百姓著想,絕對沒有濫用職權。”
顧蕭宸見他嚇得半死,隨後起身朝著門口走去,留下一身冷汗的知州在原地不知所措。
見著小廝站在邊上,他惱怒不已。
“還不趕緊將人處理了。”
“是。”
賭莊死了,他要怎麼向後麵的人交代,他著急的在堂中徒步來回,手背在身後握成了拳頭。
蘇千月見著顧蕭宸回來了,上前問道:“阿宸,賭莊莊主處理的怎麼樣?”
“死了。”
“死了?”蘇千月有些詫異,一個賭莊莊主居然有人要他命。
“不知道什麼人,我已經讓人去查了。”
顧蕭宸這幾日忙著處理西河鎮的事情,都沒時間與她好好說話了,如今見著人在,於是拉著她的手便走出去了。
“去哪阿宸。”
“去了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