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人攻打我西蜀國,侄兒理應援助。”
“暗一,把他關起來,交給皇兄處置。”
顧蕭宸低沉的磁音響起。
“是。”
“皇叔,侄兒做錯何事?”
“皇叔”顧修然嘶吼著。
暗一隨意拿起一塊桌布塞進三皇子嘴裡把他拖走了。
“吾。”
火勢彌漫了半邊天,顧蕭宸抬眼望去。
這時袁將軍和蘇逸南帶著西蜀國士兵回到了軍營。
“袁將軍,即刻動身攻打邪人,切記,不可傷了百姓。”
“是。”
顧蕭宸穿上戰甲,帶著袁將軍和蘇逸南等人北上,攻打邪人。
邪人百姓聽見聲音,個個都惶恐不安,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今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顧蕭宸等人直接把邪行左等首領直接丟到了邪皇帝眼前。
邪皇帝睡夢中嚇得連連滾進床邊,直接把身邊的妃子推了出去。
“皇上,快救妾身。”一名妃子說道。
“愛妃,平日你說愛孤,如今就是你變現的時候了。”
“邪皇帝,讓女人保護算什麼本事。”蘇逸南最痛恨利用女人的男人。
“她是我的妃子,讓她為我死是她的福氣。”
顧蕭宸捏緊手中的拳頭,最後鬆開。
“投降,歸順我西蜀國。”顧蕭宸冷聲說道。
前世,顧紫萱常常纏著他,要和他學習武術,他覺得的她是女子,有皇上的愛護,不必如此,沒想到卻被這個狗皇帝害死了,那時候,月兒一定很傷心。
而邪人皇室,前世在顧修然登基後,亂殺西蜀國百姓,搶奪民女,皇子們更是在西蜀國邊城稱霸,顧修然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哼,西蜀戰神也不過如此。”
“狗皇帝,你最好投降,你5萬士兵全軍覆沒。”暗一一旁嗤之以鼻。
“你你們敢殺我邪人士兵,來人,給我殺了這些人。”邪皇帝怒聲一喝。
可他卻久久未見有人前來。
“來人。”
“來人。”
“狗皇帝,你的人都被我包圍了。”袁將軍說道。
“戰神,饒命啊,孤不對我”
邪皇帝嚇得連連跪下,磕頭求救。
邪皇帝本身就是貪生怕死之人,若不是當年皇後極力護他坐上皇帝之位,他怎可能有本事坐上。
他貪生怕死,不問政事,不關心百姓,民不聊生,常常攻打他國。夜夜笙歌。
後宮女子數不勝數,有的還是被強迫來的。
顧蕭宸吩咐他們把邪皇帝綁起來丟到大殿前。
隻見幾十個人都被綁著。
“父皇。”
“父皇救命”
“父皇。”
皇子們不斷地向邪皇帝求救,可邪皇帝自己都被幫著如何自救。
“混賬,身為皇子連自己父皇都保護不了,孤要貶了你們。”
邪皇帝一聲怒吼。
邪人皇子見狀諷刺道:
“父皇,你自己一點本事都沒有,你這皇位早就不該當了。”
“他西蜀國要讓你歸順,那說明你還有點用。”
“混賬。”
袁將軍見他們自己都狗咬狗,吩咐道:
“將人全部押入天牢。”
“是。”
周圍連連叫聲一片,讓人觸目驚心。
宮殿到處都是火,邪人士兵見狀紛紛丟下了手中的刀劍投降。
士兵們一個個排著隊被羈押。
次日。
百姓們是在提心吊膽中開了門,見街上一片祥和,心中無比開心。
“這次打仗終於不用我們受苦了。”
“是啊,是啊。”
兩位老婦打開門在對話。
“就是苦了我的孫子,白白被邪皇子害死了。”
一個婦人湊過來說著哭了起來。
“還有我的兒子一家,我就這一個兒子,全沒了。”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爺爺,一邊拄著拐杖一邊抹淚說道。
顧蕭宸在邪人的大殿之上,召集了邪人官員,吩咐士兵把邪皇帝押過來。
“說。”
一聲冰冷的聲音在大殿響起,邪人官員嚇得冒冷汗。
“孤今日下旨,歸順四西蜀國。”
“皇上,你說什麼,歸順西蜀國?”
官員在下麵叫聲一片,有些官員甚至怒氣衝天。
“孤已下旨,愛卿們還是聽從西蜀國皇帝安排。”
一位大臣說拍了拍手袖子道:
“要我看來未必不是好事,西蜀國乃是周邊數一數二的強國”
“國泰民安,安居樂業這是邪皇帝做不到事。”
“皇上夜夜笙歌,何時管過百姓生死,若是歸順西蜀國,我同意。”
其他一些愛家的官員也紛紛說道:
“是啊,我們不就是為了平安嗎?”
“既然西蜀國能保我們平安為何不?”
“沒錯。”
官員們至少一半以上支持歸順,袁將軍和蘇逸南對望一眼點點頭。
既然如此,其他不順從者,那就和這個皇帝一樣,待在天牢裡。
“哼,你們用這種手段讓我們歸順,你們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嗎?”
邪丞相說道。
“天下人如何看,是本王說了算。”
顧蕭宸冷眸說道。
“押下去。”
“是。”
將軍府
蘇千月這幾日在研究臉上的傷疤,她發現這幾天傷疤幾乎看不見了,比自己預估的還要快。
“小姐,您這幾乎看不到了,就算是不施粉黛也是極美呢。”
宛香進屋給蘇千月送點心,見著她對著鏡子看了看。
“嘴甜。”蘇千月望著鏡中吐出兩個字。
宛香見自家小姐不信,撅著嘴說道:“奴婢說的是真的。”
這段日子發生那麼多事,接下來的事更危險,她沒辦法時時刻刻保護這些人。於是她一臉嚴肅說道:
“宛香,這幾日,你和蔓菁跟著檀香和竹苓學些防身的吧。”
“小姐可是嫌棄奴婢了?”
“沒有,這些日子發生那麼多事,若是你們不學習一些防身的,日後可不行。”
“是。”倒是蔓菁卻看得很清楚。
蘇千月整理好容顏,帶上了麵紗道:“夜影可是回來了?”
“是,小姐。”
“叫他進來。”
“是。”
一身黑衣的夜影單膝跪地道:
“主子,查到了。”
“當年的穩婆被全家全被張姨娘打發去了東臨國。”
“什麼?一個穩婆為何要如此大費周章?”
蘇千月驚訝的捏著帕子站起身來。
“周圍的人都說他們是南下過去打工的,說姓林。”
“可是屬下在他家的地契中看到是姓張。”
蘇千猜到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可沒想到張姨娘一個妾室,能如此大費周章,於是道:
“現在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