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五十八分。
“天衝玉器珠寶商行”開業剪彩儀式正式開始了。
幾個身著華麗旗袍的禮儀小姐們,款款上前。
她們麵帶微笑,身姿婀娜,優雅地站在舞台周邊,手中托著裝飾精美的剪彩托盤。
托盤裡,銀色的剪刀在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光芒,紅色的緞帶更是鮮豔奪目,仿佛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喜悅。
受邀而來的嘉賓們也紛紛抵達現場。
他們身著盛裝,有的穿著傳統的唐裝,上麵繡著精致的花紋;有的穿著筆挺的西裝,搭配著喜慶的紅色領帶或絲巾。
隨著主持人熱情洋溢、充滿年味的開場致辭,現場的氣氛瞬間被推向了高潮。
“尊敬的各位來賓,親愛的朋友們,在這新春佳節即將來臨的美好日子裡,我們齊聚一堂,共同見證 [天衝玉器珠寶商行] 的盛大開業!”
“願這家店如璀璨的明珠,在新的一年裡照亮我們的生活,帶來無儘的好運與財富……”
主持人的聲音清脆響亮,帶著濃濃的喜慶,回蕩在街道上空。
緊接著,小公主冷珂走上舞台,她的臉上洋溢著激動與自豪,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
“感謝大家在這忙碌的歲末抽出寶貴的時間,來參加我們店的開業慶典。”
“值此新春之際,我們懷著滿滿的誠意,希望為大家帶來最優質的玉石珠寶,願每一件飾品都能成為大家新年裡的幸運符,璀璨奪目,福運連連……”
冷珂人美話甜,語氣真摯而誠懇,贏得了台下陣陣熱烈的掌聲。
在眾人的矚目下,剪彩儀式正式開始。
幾個應邀的嘉賓手持剪刀,站在緞帶前,目光堅定而充滿期待。
而,正中間站著的卻是龐天衝和冷珂 ,兩人並肩而立,男的瀟灑,女的漂亮,引得眾人紛紛讚歎叫好。
此刻,媒體記者們的相機也紛紛把鏡頭對準台上這對金童玉女,不停地按動著快門,記錄著這美好的時刻。
隨著主持人一聲 “剪彩”,剪刀齊刷刷落下,緞帶輕盈飄落,現場頓時掌聲雷動,歡呼聲、祝賀聲,此起彼伏。
與此同時,禮炮齊鳴,五彩的禮花漫天飛舞,與空中飄蕩的紅色燈籠相互映襯,宛如一場絢麗的新春煙火秀。
店內的燈光也瞬間亮起,璀璨的光芒透過櫥窗,將那些精美的玉石珠寶映照得更加迷人。
嘉賓們迫不及待地走進店內,欣賞著一件件巧奪天工的藝術品。
這一刻,銷售模式也正式開啟。
……
就在玉器店轟轟烈烈開業典禮之際,某高檔會所裡,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人正對著馬臉和他幾個手下口吐芬芳:“廢物!都他媽是廢物……”
男子年近五十,身材壯碩,氣場懾人。
一張臉滿是溝壑般的皺紋,粗眉下雙眼陰鷙似鷹,透著狠厲與算計。
他的頭發半白卻梳得整齊,脖頸掛著一條小拇指粗細的大金鏈子。
他就是傳說中的白爺:白琦。
白爺身著一襲黑色中式長衫,衣料挺括,盤扣精致,暗紋低調卻透著奢華。
外麵隨意披著件黑色皮夾克,磨損的袖口彰顯著歲月的痕跡。
腳下蹬著一雙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搭配著有些泛白的牛仔褲,痞氣與貴氣並存。
此刻白爺麵色微怒,雙眼盯著幾個手下,罵罵咧咧的發泄著不滿的情緒。
“老大!你不知道……”
馬臉耷拉著腦袋,一個勁的解釋著,“那小子實在太厲害了,是一個高手,他隻用幾支香煙,就打斷了我們幾個人的手臂。”
“我們幾個真的不是他的對手啊……”
白爺眯了眯眼,忽然又問道:“你們去了報沒報我的名號?”
“報了。”
馬臉用手捂了捂受傷的胳膊,“我們一去就亮出了您的名號,明確告訴他們,這一帶是白爺的地盤,還特意問他知道不知道省城的白爺?”
“可,那小子根本就不屌您,他說了,不管是白爺、黑爺,到他麵前都得乖乖的當孫子!”
“混蛋!”
白爺一聽,氣得鼻孔都大了一圈,呼呼直冒白氣,“小小年紀,竟然口出狂言,看老子不活劈了他!”
“白爺息怒!”
馬臉的一個手下繼續添油加醋道,“那小子說了,下午,讓你送五萬塊錢過去孝敬他,少一分就打斷你的……狗腿!”
“草泥馬!”
白爺甩手一個大嘴巴子,罵道,“你他娘的怎麼跟老子說話的?”
“對不起!白爺。”
手下捂著臉叫屈道,“這……是那個姓龐的原話,我隻是複述一下而已……”
“你他媽還說!”
白爺餘怒未消,轉頭又看向馬臉,問道,“知道那小子的來曆不?”
“不知道。“
馬臉搖搖頭,“不過,聽說是從汴城那邊過來的。”
“嗬!看樣子還是一條過江龍啊!”
白爺來回踱著步子,一邊咬牙切齒,“好啊,他不是讓我下午送五萬塊錢過去嗎?”
“行!下午老子就去會會他,看看他有沒有你們說的這般邪乎?”
馬臉與幾個手下對視一眼,提醒道:“老大!我們要不要去請幾個高手一起去?”
“啥玩意?”
白爺眼睛一瞪,“老子可是宗師,難道還打不過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年青?”
“通知下去,讓弟兄們多開幾輛車,吃了午飯就過去,先給他的店圍了。”
“然後,老子親自找他要保護費。”
“媽的!還給他臉了……”
馬臉使勁吞咽一下口水,小聲說道:“老大!那個……我們先去治傷了,下午再跟你一起過去。”
“去吧!”
白爺揮揮手,“到咱們地盤上的醫院,報我的名字,讓他們治療快一點!”
“是!”
馬臉點點頭,“我們這就過去。”
說著,他朝幾個手下使了個眼色,然後,告彆白爺,一個個捂著自己的胳臂,呲牙咧嘴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