龐天衝對忍者的審問很是順利,一個問,一個答,嘰裡呱啦的,也沒有人能聽得懂。
不過,事情的真相很快就弄清楚了,他基本確定兩次的刺殺行動,都是屠家在暗中搞鬼。
“龐先生!龐先生……”
一旁的鮑長榆聽得一臉懵逼,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個勁的用手扯龐天衝的衣袖,“你們都說的啥啊?翻譯一下嘛!”
“這家夥是不是招了啊?”
“是的!”
龐天衝點點頭,“他是櫻花國三株神社的忍者,來汴城刺殺我的,背後的始作俑者就是屠家。”
“什麼!”
鮑長榆大驚道,“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
龐天衝肯定道,“不信你們倆可以再問問他。”
“反正,我想知道的已經問清楚了,你們問吧,我到外麵去抽支煙哈。”
“彆呀!”
鮑長榆急忙攔住,“你走了,我們怎麼和他進行溝通?聽不懂啊!”
“可以用櫻花國語,他會配合的。”
“真的嗎?”
“不信,你問一下。”
鮑長榆半信半疑,看了看夏雨桐:“夏老師!你問他叫什麼名字?”
“好!”
於是,夏雨桐用東洋話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川端小野!”
忍者遲疑了一下,同樣用東洋話回答。
夏雨桐趕緊翻譯:“他說,他叫川端小野。”
鮑長榆一聽大喜,接著說道:“問他為什麼在墓地殺一個老人?”
“他說……”
夏雨桐繼續翻譯道,“他們本來是跟蹤龐天衝的,老家夥出麵乾預,雙方大戰了一場……”
“問他在汴城的負責人是誰?”
“問他上次那個忍者是不是與他一樣,都是三株神社的?”
“問他……”
審訊很順利,小野很配合。
龐天衝一看沒自己什麼事了,索性點上一支煙,去外麵走廊上過煙癮去了。
他抽了一支煙,溜達了一圈,又上了上廁所,估摸著審訊的也差不多了,才晃晃悠悠的回到審訊室。
而這時,鮑司長的審問也接近了尾聲。
他翻看著記錄本,眉飛色舞的,一看就知道收獲不錯。
“怎麼樣?鮑魚!”
龐天衝打趣道,“都問清楚了沒?沒事我就撤了……”
“走你的!”
鮑長榆頭也不抬道,“有什麼遺漏的地方,回頭我們自己再問。”
“提醒一句。”
龐天衝用手輕輕彈了彈袖子,“要問啥現在趕緊問,等我走了,你們再問的話,他可不一定會配合哦……”
“是嗎?”
鮑長榆和夏雨桐對視一眼,都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兩人不約而同的看向忍者小野。
隻見他眼神空洞,表情呆滯,顯然有些不正常。
剛才隻顧著審問了,都沒太注意。
“他……”
夏雨桐瞪大美目看著龐天衝,好奇道,“他與昨天不太一樣,昨天什麼都不說,為什麼一見到你,就全招了?”
“為什麼!”
龐天衝呲牙一笑道,“因為哥長得帥,人品好唄!”
“你……”
夏雨桐得不到答案,氣得直磨牙。
“彆理他!”
鮑長榆合上記錄本,笑道,“這家夥滿嘴跑火車,沒一句正經的,行了,今天就到這吧!”
其實,他心裡比夏雨桐還要好奇,龐天衝到底用了什麼法子,能讓一個頑固的忍者如此的配合。
可,龐天衝不說,誰也拿他沒辦法,等以後有機會再套他的話吧。
“哼!”
夏雨桐翻了一個白眼,“不說拉倒。”
“啪!”
龐天衝無視掉美女的不滿,伸手朝著小野打了一個響指,“小鬼子!爺爺我走了……”
說完,轉身而去。
再看川端小野,眼神一下又清澈起來,他左右看了看,凝視著龐天衝離去的背影,似乎想到了什麼,撓了撓頭,又好像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於是,他索性閉上了眼睛,再不說話。
“等等!”
鮑長榆見龐天衝要走,忙喊道,“我送你出去。”
“不用!”
遠處傳來龐天衝的聲音,“你派人替我盯著點那個山本伊藤,彆讓他跑了,過兩天,我會收拾他……”
“你彆亂來!那可是外商,會引起國際糾紛的……”
鮑長榆大聲警告著衝出門外,可,走廊上,哪裡還有龐天衝的影子。
“把人推下去吧!”
他轉身回屋,揮了揮手,吩咐人將小野帶了下去。
然後,他又拿起做好的筆錄,沉思起來。
“這家夥什麼人啊?”
夏雨桐看著一臉擔心的鮑司長,憤憤不平道,“一身痞氣,說話還氣人,剛才,我真想一腳踹他個大跟頭,瞧把他能的!”
“可彆……”
鮑長榆笑道,“這小子就那樣,不會說話,他跟你還算客氣的啦,當初,我們第一次見他時,說話比這氣人多了,柳廉差點沒跟他打起來……”
“那怎麼不教訓他一頓啊?”
夏雨桐好奇道,“也讓他懂點規矩!”
“嗬嗬!”
鮑長榆苦笑道,“打不過啊,彆說你,就是我們三個一起上,在他麵前,也不夠看的。”
“啊?”
夏雨桐一驚,“他這麼厲害!什麼境界?難道是大宗師不成?”
“什麼境界我不知道。”
鮑長榆接著道,“反正,據我所知,武王在他手下也過不了三招!”
“不會吧?”
夏雨桐的眼珠子差點掉在地上,“我看他平平無奇,也不像是高手的樣子啊?”
“這說明我們與他之間的差距太大了,看不出來。”
鮑長榆繼續道,“我聽說,前段時間,他把武協在汴城的分會都給趕走了,而且,還放話出去,不準武協的人再踏入汴城半步,否者,格殺勿論!”
“你看看,過這麼多天了,一向牛氣衝天的武協人,他們敢來不?”
“天呐!”
夏雨桐忍不住驚呼起來,“汴城竟然有這樣厲害的人……”
“是啊!”
鮑長榆感歎道,“我一直想把他吸收進咱們安全司,上麵也批準了,可,這家夥就像一頭犟驢,死活不答應。”
“還有這事?”
夏雨桐好像來了興趣,“給他多開點工資就是了,我看他穿著打扮,一身地攤貨,一準家境貧寒,這樣的人用錢砸,保證好使。”
“你可拉倒吧!”
鮑長榆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夏雨桐,笑道,“你太小看他了,聽說那小子在緬甸,隨手買了一座礦山,就好幾個億呢,如今,讓冷家負責,正開采玉石呢。”
“你還以為他是缺錢的主?”
“我……”
夏雨桐一聽,徹底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