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撩到飛起來(1 / 1)

推荐阅读:

丫鬟來報,說熱水已送到。

容寐盯著她,眼底閃爍著欲火燃燒的光,催促道:“笛兒,幫我拿套衣服好麼,隨便拿一套。”

古笛想起某種不可言說的滋味,小臉暗紅,走過去翻他衣箱。

一轉頭,發現容寐原地脫掉外袍,連貼身衣衫都鬆了綁帶,古笛腦海原本就想起澀澀之事,見到此風景,她臉唰一下紅了。

衣衫飛過去,兜頭兜腦蓋容寐臉上。

容寐將衣衫取下來,無奈地搖頭:“害羞什麼,你又不是沒見過,瞧瞧這牙印,你咬的!”

古笛齜牙凶道:“彆耍流氓,你快去沐浴,快點去!”

容寐被她的害羞反應逗笑,拿起桌上的餅,張嘴咬了一口,那曖昧又溫柔的眼神,性張力血條直接拉滿。

古笛感覺他想咬的不是芝麻餅,而是她的嘴唇。

容寐直勾勾盯著她看,狹長的桃花眸半眯,眸光危險。

古笛長相妖嬈,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尤其是這雙水汪汪的眼睛,又媚又大,就是女人看了都會被迷住,更彆說是男人。

容寐一雙眸子閃爍欲火,用嘴型喚了一句——“等我。”

“彆油嘴滑舌,你快去洗澡,快去!彆調戲我了好不好嘛~快點~你討厭~”

古笛羞澀又溫柔垂下眼眸,掩飾住眼底深處一閃而過的期待,看起來羞澀又矜持。

容寐取了衣服,從房間側門走去浴室。

見浴室門被關上,古笛轉過身,緩緩吐出一口濁氣,隨後偷偷撇了撇嘴。

嘔!

那發哋的嗓音,得惡心死了!

偏偏狗東西容寐就吃這一套,她不裝都不行。

房間與浴室僅隔了一麵牆,有沐浴水聲傳來。

古笛脫了外衫衣裙,換了寬鬆的褻衣褻褲爬上床,看著被褥,想起男人剛才咬餅那又邪又欲的模樣,腦海閃過某些禁忌畫麵,臉頰染上一抹潮紅。

她不是個重欲的人,上輩子荒淫,隻因她殺了大半個皇宮的女眷,彆說女人,連太監都不敢正眼瞧她,連個知心朋友都沒有。

宮裡的夜晚太冷,太寂寞。

這個時代,無論是上層還是下層社會,男人都習慣將女子碾作螻蟻,女子不能自立自強,還必須依靠男人的庇護,才能苟延殘喘,活得像個牲口。

這一世,她似乎瞧見女子有另一種活法。

身為女子,夫君尚在人間時,不一定要夾著尾巴小心翼翼做人,也可以活得很快樂,很隨性。

就像在容寐身邊,她可以偶爾使小性子捉弄他,容寐不會生氣,瞧他那傻呼呼的狗樣,還樂在其中。

對比前世的唯唯諾諾,日防夜防,還要在後宮廝殺,那一大本厚厚的血淚史數都數不清,這輩子,麵對容寐一隻桀驁的狗,還有一個沒什麼威嚴的婆母,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舒服。

有點好奇古昕在宮裡過得如何,有沒有被人碾死。

古笛沒興趣了解古昕的情況,調換嫁運這條路是古昕選的,她隻是被安排的那個。

她不埋怨,相反,她還得謝謝古昕。

若非古昕將容寐拱手相讓,這舒服日子豈會輪到她!

容寐比皇帝老頭好上千百倍,可他本質是個男人,受男尊女卑思想熏陶。

世間男子皆薄幸,這類人不僅好色,還愛慕權勢,真情二字更是天方夜譚。

她不能完全信容寐,也不能有軟肋。

避孕之事得提上日程了!

古笛腦子裡想著,她不能被容寐的糖衣炮彈推著走,明天要去藥房尋些避孕香料,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她已經睡著了。

一刻鐘後,浴室的小門開了。

容寐渾身上下透出一股淡淡的水霧氣息,光腳踩在地毯上,一步步走向床榻。

古笛霸占了床鋪外麵位置,腦袋歪在枕頭上,小臉紅撲撲的,正睡得香甜,看起來曲線玲瓏,領口春光若隱若現,純白色的褻衣描繪她身體輪廓,皮膚白得誘人。

少女睡得並不安穩,白嫩嫩的小腳尖不安分地在床單裡摳了摳,水滑的絲綢床單,被她摳出了褶皺。

“撩完就睡著,小壞蛋,你真是心大。”

眼瞅著到嘴的鴨子,居然睡著了,他是又氣又好笑。

容寐站在床邊盯了許久,無奈地歎了口氣。

身為讀書人,容寐有他的節氣和傲骨,也有他刻在血液裡的禮儀,即便對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睡熟了,哪怕他欲火再重,也不會在妻子不清醒的情況下,強迫半分。

古笛是他的妻,是站在他身邊唯一的伴侶,絕非泄欲工具。

男歡女愛本就是兩人之事,該有的尊重,他都會給她。

容寐走到燭台邊,熄滅了燈。

轉身回到床榻旁邊,將古笛往床裡邊挪了挪,容寐凝眸看她睡顏,沒忍住在她額間親了一下。

容寐躺下,拉被子替古笛蓋上,又給自己蓋了一角被子。

合上眼,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體香,容寐壓了壓心底的邪念,很快也睡著了。

次日。

容寐當早值,一大早就穿了官服出門。

古笛在屋裡翻了半天書,一目十行瀏覽,看到‘零陵香’的介紹時,露出滿意的笑。

零陵香暗含活血化淤、傷人氣血於無形的功效,不適合備孕或懷孕婦人佩戴,而且這種植物可做成驅蟲香囊,普通人佩戴,還有辟邪消災的功效。

這藥材,簡直是殺人於無形的天花板!

昨天從老婆婆那買的荷包還剩幾個,塞了藥材縫上,正好能縫製香包。

吩咐管家買來零陵香,古笛躲在屋子裡趕製‘香囊’,手指紮出不少針口。

下午,容寐果然帶了大餅回來。

剛踏入臥室,男人眉頭就皺起不悅弧度。

屋裡有藥材氣味。

古笛剛好在縫一個香囊,扭頭看他一眼,笑了笑,然後就繼續低頭縫香囊了。

容寐將大餅擱在桌子上,站在旁邊,居高臨下看她穿針引線繡荷包,看她手指被紮出了血,看她哎喲一聲慘叫,看她吮吸手指上的血。

他就這樣靜靜看著,無動於衷。

古笛心裡直犯怵,莫非容寐發現了什麼!?

容寐皺眉盯了她許久,忽然問道:“……你在做什麼?”

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