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圓圓以為‘首領會反悔來要回老母雞’隻是句玩笑話,未曾想,隔天下午白大年真的上門來要老母雞了,理由是族老們沒收下她們送去的雞湯。
“我就說石小子不老實,送出去的雞湯還能端回來,”白大年板著臉說,“都沒從,他還好意思來我家抓雞,夠精!”
“謝謝首領誇獎,”朱圓圓謙遜道,“阿石哥年紀小,多虧了有你教。”
白大年怒了,“我沒教他耍賴。”
“怎麼能說耍賴,”朱圓圓驚訝,“難道不是首領讓他殺雞燉湯給受罪的族老們補補?”
“是,”這點白大年沒法否認,“可湯沒送出去。”
“族老們不喜歡,我們端回來有錯?”朱圓圓問。
白大年略做思忖,搖頭,“沒錯。”
“這不就得了,”朱圓圓微笑,“雞殺了,送也送了,損失的雞找首領要有問題嗎?”
“當然有,”白大年木著臉問,“雞湯是你們喝了吧?這能說是損失?”
“能,”朱圓圓理直氣壯的表示,“我們殺的是下蛋雞,等天氣暖和些就會生蛋,家裡還有公雞,每一天一個蛋,指不定還能孵出小雞來,小雞長大後又會生蛋……”
子子孫孫無窮儘,這損失可大了,要點賠償過分嗎?
一點也不過分。
白大年被灌輸了滿腦袋‘雞生蛋,蛋生雞’的可持續發展前景,忽然覺得自己賠隻老母雞是理所應當,暈乎乎的轉身離開。
“首領慢走,有空再來玩呀”朱圓圓揮舞著白手絹送客。
好歹是長輩上門,哪怕對方想要回老母雞的行為不太地道,做晚輩的也要儘到禮數不是?
等等,她好像把客人堵門口,連杯水都沒給喝。
思及此,朱圓圓抱頭無聲尖叫,‘啊啊啊,昏頭了,怎麼能連門都不讓進,被其他人知道怕是要說她小氣。’
可人都已經走遠,想喊回來都不行,隻能安慰自己,沒人看到就不會傳出去。
首領沉穩嚴肅,不是多嘴之人,再者,上門討回老母雞也不是啥臉上有光的事,肯定不會將消息傳播出去。
綜上所述,她隻要沒自曝,誰也不會知道她小氣。
啊呸,不是小氣,是馬虎大意。
哄好自己,朱圓圓將大門關好,回臥室往炕上一躺,拉過旁邊的獸皮被,閉上眼睛很快陷入夢鄉。
孕婦要多休息,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傷神。
午睡醒來,她瞅了眼時間,才下午四點零三分,沒到煮晚食的時候,舀水洗完臉,思緒清明很多,開始考慮做點啥打發時間。
要不再去探望隔壁的族老們?
念頭一起,立刻又被自己否決,要是性子好的老人,帶點東西去探望她很可以,偏偏是貪圖享樂的手長族老,真沒必要。
那就去慰問下元叔好了,遇上幾個隻有擦傷和劃傷還非要住在大巫家的無賴老頭,簡直倒了大黴。
說乾就乾,朱圓圓在雜物間裡找出一袋豬肉乾,又去地窖裡拿了一小壇葡萄酒。
豬肉乾誰家都有,不算稀罕,葡萄酒可沒幾家釀,哪怕她大方的將釀製方法公布了也一樣,都忙著討生活,填飽肚子和增強實力為先,酒啥的不是非喝不可的東西。
拿著東西來到隔壁,卻發現幾張單人床都空著,並沒有看到死皮賴臉的族老們。
“喲,圓圓這是來給大巫送東西?”兔元問。
“不是,送給你的,”朱圓圓笑嘻嘻道,“看你昨天挺辛苦的。”
兔元眼睛一亮,“那怎麼好意思,我不要,你還是拿回去吧!”
嘴上說不要,人已經起身將東西接走。
朱圓圓就很無語,“元叔,你是怎麼好意思邊拿東西邊說不要的?”
“嘿嘿,”兔元咧嘴笑道,“咱倆處得跟親兄妹似的,要真不收你也不得勁,隻能厚著臉皮收下了。”
那勉為其難的模樣看得人牙癢癢,朱圓圓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彆介,你真不想要就還我,反正離家近,我拿回去也不累。”
兔元假裝沒聽見,樂嗬嗬說,“族老們昨晚都被大巫扔出去了,可惜你不在,都沒看到。”
很好,開口就是大瓜。
朱圓圓也顧不得自己拿來的那點子東西,雙眼亮晶晶的追問,“咋回事,他們怎麼惹怒師父了?”
族老們是不著調,可年紀擺在那,即便傷不重,非要留下來蹭幾天吃喝也沒啥,反正大巫吃食多,隻要不過分根本不會趕人。
能讓自家師父氣得連夜把人掃地出門,嘖嘖,事情應該挺大的。
“大巫氣得不輕,你這做徒弟的不說去看看,還賴這裡追問經過,”兔元搖頭歎息,“啥熱鬨都湊隻會害了你。”
豬肉乾誰家都有,不算稀罕,葡萄酒可沒幾家釀,哪怕她大方的將釀製方法公布了也一樣,都忙著討生活,填飽肚子和增強實力為先,酒啥的不是非喝不可的東西。
拿著東西來到隔壁,卻發現幾張單人床都空著,並沒有看到死皮賴臉的族老們。
“喲,圓圓這是來給大巫送東西?”兔元問。
“不是,送給你的,”朱圓圓笑嘻嘻道,“看你昨天挺辛苦的。”
兔元眼睛一亮,“那怎麼好意思,我不要,你還是拿回去吧!”
嘴上說不要,人已經起身將東西接走。
朱圓圓就很無語,“元叔,你是怎麼好意思邊拿東西邊說不要的?”
“嘿嘿,”兔元咧嘴笑道,“咱倆處得跟親兄妹似的,要真不收你也不得勁,隻能厚著臉皮收下了。”
那勉為其難的模樣看得人牙癢癢,朱圓圓忍不住翻了個大白眼,“彆介,你真不想要就還我,反正離家近,我拿回去也不累。”
兔元假裝沒聽見,樂嗬嗬說,“族老們昨晚都被大巫扔出去了,可惜你不在,都沒看到。”
很好,開口就是大瓜。
朱圓圓也顧不得自己拿來的那點子東西,雙眼亮晶晶的追問,“咋回事,他們怎麼惹怒師父了?”
族老們是不著調,可年紀擺在那,即便傷不重,非要留下來蹭幾天吃喝也沒啥,反正大巫吃食多,隻要不過分根本不會趕人。
能讓自家師父氣得連夜把人掃地出門,嘖嘖,事情應該挺大的。
“大巫氣得不輕,你這做徒弟的不說去看看,還賴這裡追問經過,”兔元搖頭歎息,“啥熱鬨都湊隻會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