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章·盛世囚婚——
(破曉時分·主臥)
七西音在鐐銬的輕響中醒來。
江逸城正單膝跪在床沿,慢條斯理地將絲綢領帶纏上她手腕。晨光描摹著他淩厲的下頜線,婚戒在她肌膚上烙下微涼的觸感。
【七西音】
“逸城,你——“
她剛啟唇就被吻住,江逸城咬著她舌尖低笑:
【江逸城】
“噓,寶貝要遲到了。“
蠶絲被掀開的刹那,七西音才發現自己早已被換上婚紗——魚尾裙擺綴滿碎鑽,後腰處的鏤空設計露出他昨夜咬出的薔薇痕。
——
(私人飛機·舷窗邊)
江逸城用鎖鏈將她圈在懷裡,指尖把玩著項圈上的藍鑽吊墜。那是塊微型定位器,此刻正投影出x市婚禮現場的3d影像:
十二架直升機懸吊著水晶殿堂,紅毯兩側立著持槍的武裝部隊,賓客名單滾動播放著所有地下勢力的掌權者姓名。
【七西音】
“瘋子“她掙動鎖鏈,卻被江逸城捏著下巴轉向舷窗。
雲層之下,整座x市被改造成巨大的婚禮沙盤。中央廣場矗立著他們的雕像,所有電子屏同步播放著江逸城親手剪輯的監控錄像——從她十五歲血洗黑市,到昨夜被他按在床頭深吻的每一幀。
【江逸城】
“喜歡嗎?“他舔著她耳後的敏感帶,“我們的紀錄片。“
——
(婚禮現場·水晶殿堂)
白昔一腳踹開試圖檢查請柬的保鏢,鑲鑽指甲掐著蘇涼脖子按在簽到台:
【白昔】
“你他媽敢給她設計露背婚紗?“
【蘇涼】
“再碰音音的東西,下次開膛的就是你。“蘇涼反手將手術刀抵在她動脈。
蘇銘宇沉默地擦拭著佩槍,槍柄上七西音幼年貼的水鑽貼紙閃閃發亮。
——紅毯儘頭
七西音被江逸城抱下禮車,腳鏈在紅毯上拖出細碎金粉。
【七西音】
“江逸城哪有結婚還抱著我的。現我下來。“她在他懷裡輕輕掙紮。
江逸城低笑著按下她後腰的機關——婚紗後擺突然展開十米長的血紗,那是用他這三個月剿滅的敵對勢力旗幟縫製的。
【江逸城】
“老婆覺得“他吻著她無名指的戒痕,“我還會給你選擇?“
——教堂·宣誓台——
陽光透過彩繪玻璃灑落,在七西音的婚紗上投下斑斕的光暈。神父剛翻開聖經,江逸城已經等不及地奪過話筒,在賓客們善意的哄笑聲中,將他的新娘輕輕壓在水晶宣誓台上。
【江逸城】
“我江逸城——“ 他聲音微啞,指尖溫柔地拂過她的麵頰,“自願成為七西音的囚徒。“
他執起她的手,在她無名指的婚戒上落下一吻,然後突然低頭,用犬齒輕輕咬破自己的指尖。鮮紅的血珠滲出,他笑著在婚書上按下指印。
【江逸城】
“期限是……“ 他俯身,薄唇貼在她耳邊,呼吸灼熱,“生生世世。“
七西音睫毛輕顫,眼底漾著笑意。她突然拽過他的領帶,在賓客們的驚呼聲中,仰頭吻上他的唇。
【七西音】
“禮成。“ 她微微喘息,紅唇沾著他的氣息,奪過話筒宣布,“現在,新郎可以吻新娘了——“
江逸城低笑,扣住她的後腦加深這個吻。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婚戒交映生輝,仿佛連時間都為他們靜止。
——婚宴·午夜——
水晶吊燈在香檳氣泡裡折射出迷離光暈,七西音踩著滿地玫瑰花瓣躍上主桌,雪白婚紗在身後綻開破碎的浪。她足尖碾過九層蛋糕時,奶油裹著糖霜爬上小腿,像某種甜膩的鐐銬。
【江逸城】
“最後一道菜。“江逸城的聲音混著紅酒氣息貼上來。他單手扯開領結,露出喉結上她方才咬出的血痕。
七西音後仰時珍珠頭紗勾住他鉑金袖扣,扯出細密疼痛與更細密的銀絲。
她被拋進加長林肯的後座,真皮座椅還殘留著婚禮上撒落的金粉。
江逸城膝蓋壓住層層疊疊的婚紗裙撐,指尖劃過她腳踝沾著的奶油,突然俯身舔舐。
【江逸城】
“該喂飽我了,老婆。“
七西音蜷起的腳趾被他攥住,婚戒在暗處閃著冷光。她突然翻身跨坐,指甲刮過他繃緊的領口。
【七西音】“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蕾絲手套還纏著香檳瓶口的金箔,此刻正慢條斯理地解他皮帶。
車窗外霓虹掠過,忽明忽暗的光影裡,江逸城看見她眼裡跳動的火焰。
這一刻,她完完全全屬於他,屬於江逸城一個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