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平也沒想到,自己爺爺的名號竟然這麼響亮!
就連陳瞎子都畢恭畢敬。
他嚴重懷疑爺爺給他隱藏了什麼大秘密。
說不準,當初他爺爺是個比羅老歪還大的軍閥大帥!
難怪不吃牛肉!
光是威望就讓陳瞎子態度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嘖嘖……
先輩這麼榮光。
自己一個有金手指的穿越者,說什麼也不能丟了祖上的人啊。
“引薦就不必了,陳總把頭,該你了……”
“我?”
陳瞎子苦笑一聲,擺了擺手,道,“老夫認輸。你有蘇道長的傳承,老夫又豈能班門弄斧,丟人現眼……”
“既然是故人之後,老夫也就不再隱瞞了!”
“在招待所裡,我聞到了幾位身上的土腥味,想必是倒鬥出身,而且還提到精絶,以及搬山詛咒,我便知道,幾位頗有些手段!”
“故此,想要設計,讓小友幾人,幫我做一件事!”
“說來聽聽。”
蘇平很早之前就看到了陳瞎子的詞條。
【詞條:領導力(紅),卸嶺秘術(紅)】
【複製條件:幫陳瞎子將其好友金算盤的屍骨帶出來】
【複製效果:百分百複製其中之一,並且達到陳瞎子的級彆,同時獲得金算盤的一種秘術,並且達到金算盤的級彆】
啊?
這效果真不錯。
還能買一送一。
金算盤的風水秘術,直接傳承自張三爺,根本不像是老胡那樣靠著一本書,琢磨到現在。
他有名師指路,加上自身的天賦。
風水秘術的級彆,不說是最高級的,那也是橙色級彆。
要是能得到金算盤的風水秘術,那他的風水秘術將會有質的飛躍。
陳瞎子不愧是滿級大佬。
如今落魄了,失去了一雙夜眼,但是很多能力依舊是滿級。
有著統領數十萬盜眾的領導力,這絕對是大恐怖!
今後他建立自己的勢力,也需要這樣的領導能力才行。
還有卸嶺秘術,陳瞎子恐怕是數百年來,第一個卸嶺秘術滿級的老大了。
就是經過獻王墓。
老大,變牢大。
聽到蘇平的應允,陳瞎子才開口。
按理說,他對後輩不會這麼客氣。
但是這位後輩的祖上,太風光了!
哪怕是這位後輩,他都覺得能和自己平起平坐。
“我有一摯友,叫金算盤,是一個正牌摸金校尉。”
“他不知從何處聽聞,龍嶺一帶,有一座驚天大墓。”
“因此他在龍嶺建造了一座魚骨廟,準備摸了那座龍宮寶殿!”
“可惜,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想必已經出意外了。”
“我不忍他暴屍荒野,但雙目失明,年紀大了,力不從心。所以想請小友,下墓一探,哪怕將他的屍骨帶出來入土,也算了了一樁心願!”
聽著陳瞎子的話,胖子撓了撓頭,問道,“把頭哥,那你之前說的要給我們占卜推算輪回珠的下落這件事……”
陳瞎子尷尬的笑了笑,道,“輪回珠搬山找了千年都找不到。更何況我了!希望渺茫啊!”
“合著你這老頭,瞎編的啊,就想忽悠我們下墓送死……”
胖子無語的瞪著陳瞎子。
太能吹牛了!
離了大譜。
他還以為卸嶺魁首,本領滔天呢!
“你這娃娃……”
前一句還喊著把頭哥,下一句就是老頭。這也太現實了。
陳瞎子‘望’向蘇平,道,“若論世間有誰能尋到那虛無縹緲的輪回珠,大抵隻有蘇道長了!如今小友就在麵前,你們又何必求助他人?”
聽到陳瞎子這麼吹捧蘇平,老胡三人都忍不住看了蘇平一眼。
老蘇這背景還真的夠牛的啊。
老蘇的手段層出不窮,這麼叼!
這就不奇怪了!
說著陳瞎子從懷裡取出來一塊龍形玉佩,在玉佩上散發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兒。
“這玉佩乃是聞香玉,價值連城,本是一對兒,我和金算盤各持其一。倘若小友能帶回他的屍骨,這對兒聞香玉,便算作報酬。”
大金牙看到聞香玉之後,眼珠子都瞪直了。
“古玉佩,還有聞香玉,還有一對兒!這世間僅此一份,絕無僅有啊!要是放到新月飯店拍賣,絕對能賣出天價!”
不愧是卸嶺魁首,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這一出手就是好東西!
“把頭哥,您太客氣了!”
胖子笑眯眯的就要上去拿玉佩。
陳瞎子好似長了眼睛似得,手臂一揮,將玉佩遞到了蘇平的麵前。
“好說、”
蘇平接過玉佩揣進兜裡。
陳瞎子見蘇平這麼果斷,這說明其實力絕對不凡,但是那座古墓,也不同尋常,他還是提醒道,“小友,就連摸金校尉都折在裡麵,一旦進去後,還請務必小心!”
“另外,你們進來時,帶著你們的那人,聽聲音似乎是馬大膽的同伴,那些人不是好人,也需小心一些!”
“嗯?”
老胡三人全都愣住了。
他們知道李春來的有心眼兒,但是也就僅在於賣想要多賣點錢上。
倒是沒往心眼多壞上麵想。
聽著陳瞎子的話,似乎那幫人乾了不少壞事?
“放心。”
蘇平神情淡定,道,“我一眼就看出他不是好人。”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
“高,實在是高!”
陳瞎子聞言,不禁給蘇平豎起了大拇指,道,“不愧是蘇道長的後人!”
回去之後,胖子就跟大金牙擱那閒扯淡。
呲!
砰!
鐺啷啷……
門外又有車爆缸了。
第二天。
招待所。
三人擺下一桌酒菜,靜待李春來。
看著一桌子豐盛的飯菜,胖子咧嘴笑道,“你們說,咱們這算不算鴻門宴?”
“胖子,怎麼說話呢你?!”
老胡不滿的說道,“咱們這是照顧勤勞樸素的黃土農民,為他們接風洗塵,順便懲奸除惡,為國家,為人民做貢獻!你這思想覺悟還有待提高啊。”
胖子咧嘴笑道,“得嘞!那待會兒,咱們哥幾個就好好照顧照顧古藍老鄉!”
片刻之後。
一個身著樸素,帶著帽子,棗紅色的臉有些乾裂,充滿泥土氣息的男人,抱著一個半米大小的箱子,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