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沒想到“老祖宗”是這個態度。
他以為男人想要出手，不方便彆人在一旁看著，開口道：“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慕婉看他諂媚的樣子，笑了下：“沒想到地獄之爪的當家，也有這麼狗腿的時候。”
“怎麼？遇到比自己厲害的人，就嚇成這副樣子？”
“那你為什麼不害怕我？明明我比你也強很多。”
老祖宗聽到她的話，嘴角不自覺輕揚，這小姑娘果然伶牙俐齒。
“你比我強？慕婉，你在做夢！要不是老祖宗今日到訪要親自解決你，你以為我會放過你？”玄玉惡狠狠的看向她：“我和各位長老就能解決你。”
慕婉輕哼著，不以為然。
他對玄玉隻有一個印象，嘴硬。
小姑娘站在玄戚身邊：“替你解決這個渣爹，我覺得有點侮辱你，所以，他交給你了！彆讓自己受傷，你把他囚禁起來也好，把他殺了也罷，總要自己來決定。”
“知道了小家夥，彆擔心。”玄戚摸摸她的頭：“不要單獨和老祖宗一起，等著我！兩個人打一個，勝算大一些。”
“放心吧，我很聰明。”
慕婉帶著小七和小八，站在一旁看戲。
那個老祖宗並未動手，而是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打量著慕婉。
小姑娘被他盯的有點煩躁，視線看過去，男人開口道：“你為什麼不嘲笑我是個侏儒？”
“為什麼要嘲諷你是個侏儒？人無論什麼樣，都是他自己，高矮胖瘦，甚至有缺陷，在他自己眼裡，都應該是自信的。”
慕婉說的認真：“如果彆人嘲笑你，那不是你的問題，而是那個人心臟，心裡不乾淨的人，看什麼都是臟的。”
老祖宗笑了下，這話很熟悉，以前彆人也是這麼說的。
因為這句話，他躲在山上數年，控製著很多人，隻為了好好活下去。
慕婉輕聲道：“我不管你是誰！你都打不過我，姐彆的沒有，就是有自信！古派的人都是我的對手，何況你呢？”
小姑娘挺自信，挺好。
“哦？”他笑了下：“那你說說，為什麼現在不和我打呢？”
“玄戚和玄玉準備打起來了，我還能讓他分神？我得盯好，萬一玄戚有危險，我要隨時出手殺了玄玉。”
男人繼續問：“你為什麼對玄戚那麼好？”
“因為他對我也好，人是相互的，不是麼？”慕婉突然想起來，眼眸裡滿是凶狠：“你為什麼一直給玄戚喂毒藥？一會兒把解藥交出來，不然我讓你出不了地獄之爪這座古堡。”
男人輕笑道：“小姑娘有自信是好事，就算你能殺了我，也不能整日把打打殺殺放在嘴邊。”
慕婉側眸看向他，這個男人隻字未提解藥的事情。
她很聰明。
“毒不是你下的嘛？為什麼彆人說你每兩個月會給玄戚送解藥，為了控製他。”
“這麼多年，他一直在你身邊，為你所用！到底怎麼回事？”
“有沒有可能，他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這麼多年我給他吃的是解藥，吊著他的命！我沒辦法給他徹底解了，所以隻有這個辦法，玄戚的脾氣很倔，隻有讓他以為毒是我下的，他才會過來吃解藥。”
“他不喜歡欠任何人的人情，除非這件事等價家夥，既然這樣，就選一個他舒服的方式好了。”
“我這樣解釋，你會相信嗎？”老祖宗不知道她會不會相信，這話傳到字母會那邊，他們隻會覺得他謀略很深，為了更好控製住玄戚，找了個完美理由。
慕婉點頭，語氣堅定：“相信。”
老祖宗收起臉上笑容，不可思議看向慕婉：“為什麼？為什麼會相信？”
慕婉反問：“為什麼不信呢？”
“你是司夜祁師弟，也是古派裡麵的人，製毒技術一流，比我們唐門還厲害，如果你想殺玄戚，等不到現在，既然這樣我為什麼不信！隻是到現在，我還沒想明白他身上的毒究竟是什麼？為什麼這麼難解。”
老祖宗視線落在玄玉身上。
“或許，太小的時候被喂了太多毒草藥！所以查不出他體內到底是什麼，要給他抽血，看成分！玄戚的謹慎程度不亞於玄玉，想從他身上知道什麼，很難。”
慕婉聽明白了，他是教她如何從玄戚身上檢查出毒藥的成分。
他竟然在幫她？
慕婉想不明白，為什麼他會幫自己。
她原本以為他們會打起來，結果並沒有！
她以為眼前這個老祖宗暫時不想和她一般見識，現在看來可能是友軍。
有點驚喜。
玄戚站在玄玉麵前，冷聲道：“玄玉，地獄之爪可以存在，但不應該用這樣的方式，被世人唾棄。”
“你的時代應該過去了，原本想要殺了你，但想想弑父這個罪名有點大，算了！今日你想與我打的話，我陪你玩玩，如果你不想打，就退位留在這座古堡裡。”
“長老們想和他留下來的，可以一同住在這裡，不想留下，那隻能為我所用。”
玄玉拿起鞭子，狠狠甩了過去，這一次玄戚躲了。
“孽障，上次你用炸藥想要炸死我，這次你想逼我讓位？玄戚，你趁早死了這條心，我不會如你所願！”
“你本是我很滿意的作品，但現在看來，也不怎麼樣！既然這樣，我就不留你了！”
玄玉話音剛落，舉起手裡鞭子，對著男人甩了過去。
兩個人很快混打在一起。
慕婉嫌棄的看過去：“玄玉為什麼喜歡用鞭子？難道因為個子矮？新時代，武器社會，我現在拿起槍直接射過去，他豈不是必死無疑。”
“古堡不允許有武器進入的，今日我們的人也沒有武器。”
“玄玉不喜歡槍支彈械那樣的東西，自然不讓他們用，這很正常。”
慕婉嘲笑道：“哦，是他不喜歡用，還不是不會用啊！全球軍火現在不對他開放，現在地獄之爪想買先進武器都拿不到，他倒是會說，說自己不喜歡，明明就是沒有。”
老祖宗沒有反駁，說的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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