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生冷聲道，“你若是參加了考核，就沒他們那些人什麼事了！”
“給人家留條活路吧！”
夜言澈把人摟在懷裡，“你到時候跟我一起去看，怎麼樣？”
“行吧。”慕婉突然覺得有點無趣，“不然...我訓練他們也行。”
“你確定？”塗生嘴角漾著意味不明的笑容，“我這麼能忍的人，當初被你練的差點沒死了！”
“不死一次，怎麼能站在頂峰。”慕婉翻了個白眼。
不識貨！
塗生揉揉慕婉的腦袋，“我逗你的，沒有你也沒有現在的塗生啊！”
慕婉奶凶的看向他，“臭小子，沒大沒小的！我比你大，彆摸我腦袋。”
暗影門的人，看到慕婉和塗生的互動，再一次不淡定了。
“老大的女朋友和塗生關係這麼好？”
“難道他們是好朋友？”
“咱們老大這是高攀了吧！慕家小姐不是花瓶，而是美貌與實力並存。”
夜言澈聽到這些話，非常滿意。
他看向所有人，介紹道，“雇傭軍團老大，塗生。”
“這次考核結束，我會讓各位堂主擬一份名單，參加雇傭軍訓練營，最終名單由這次考核決定。”
大家聽到這個消息，大為振奮。
慕婉認真想了下，“算了，不然雲寶他們丟給我訓練吧，我舍不得把雲朵她們給塗生，索性他們一起。”
“其他人，還有我們極夜盟的人，丟給塗生。”
雲火嘴角輕抽，“小婉寶，我聽了塗生的話，怎麼覺得你訓練更可怕呢。”
“嗬。”塗生冷眸看過，“晚生的訓練，多少人求而不得，她願意帶你們，是你們的福氣。”
慕婉沒理他的話，畢竟她覺得塗生最近越來越喜歡吹牛了。
她想起塗生以前的時候，挽著夜言澈的胳膊，輕聲道，“以前的塗生，訓練從不說苦，那個時候練到最後，我都哭了，舍不得又不得不那麼做，心裡很矛盾。”
“後來，秦肆和我說，沒什麼比活下去更重要。”
“他讓我想想，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
慕婉看著塗生和雲火他們打成一團，融入的還不錯，“現在看來，秦肆當初說的是對的。”
“想讓他們好好活著，就不能訓練的時候，留情麵。”
夜言澈摸摸她的腦袋，“所以，你才是晚生啊。”
-
當日考核結束，夜言澈帶他們去吃飯。
原本要在暗影門用餐，雲火把食材都拉過去了。
夜言澈覺得暗影門堂眾今日狀態，過於亢奮。
尤其暗影門各個分堂口培養的死侍，那些妹子看到塗生的時候，虎視眈眈。
慕婉恨不得把人藏起來。
最終，他們去了明公館。
慕婉熟悉的那些人全在裡麵坐著呢，像是要召開歡迎塗生的歡迎會。
“不至於吧！這麼多人？”
雲寶湊到塗生身邊，“求求了！你和婉寶商量一下，能不能你來訓練我們？我們保證百分百服從。”
“這麼怕婉寶？”塗生挑挑眉。
“不是怕，是尊重。”雲寶想了一下，撓撓頭，“我聽老大說，你就是婉寶培養出來的，那她應該挺狠的。”
“嗯，是挺狠的。”
“所以。”雲寶話還沒說完，塗山接過，“所以，你才應該知道，這件事多難得！”
“這是很多人，求而不得的機會。”
雲寶聽到這句話，突然閉嘴了。
楚南之帶著陸一斐坐在旁邊，陸一斐像研究珍寶一樣盯著塗生。
塗生慢慢變得煩躁，沒好氣的說著，“有事？”
“晚生是誰？”
男人突兀的一句話，讓塗生愣了一下，他輕咳幾聲，“這是我們雇傭軍團的秘密，外人不能告訴。”
塗生的話音剛落，包廂門被推開。
秦肆疲憊的從外麵走進來。
“你回來了？”慕婉興奮的站起來，跑到秦肆身邊，敲了兩下他的肩膀。
“慕婉，你沒有心！”秦肆無情控訴。
“我幫你留在黑市收拾爛攤子，你現在就捶我兩下，都不知道抱抱我？”秦肆邊說話邊張開雙手。
慕婉馬上要抱住他的時候，被夜言澈擋住，“有話直接說就好，小婉寶已經長大了，不能抱來抱去的。”
“小氣。”秦肆視線落在塗生身上，“哎呦，你怎麼在這呢？”
“塗生，你不是社恐嗎？”他走到塗生身邊，看到他桌上的酒，他伸手研究塗生的臉，低喃道，“沒有痕跡啊，也不是假的，怎麼這麼奇怪？”
“有病？”塗生不耐煩的打開他的手。
“臥槽，你是真的塗生？”秦肆驚恐道，“你突然喝酒又出席這樣場合，我質疑一下你的身份，也是應該的。”
“畢竟，你不正常。”
雲火在一旁起哄，“塗生年紀也不算小，偶爾喝點酒沒什麼事啊。”
“你們不知道以前的他是什麼樣的，年紀小，性格狠厲，最厲害的是那股子不服輸的精神。”秦肆拍拍他的腦袋，“不過塗生長大了，哥哥為你感到開心。”
塗生難得好心情沒和他開懟。
他們兩個人一向水火不容，從黑市那個時候就開始了。
但是，塗生心裡很尊重秦肆，他更像是他的哥哥。
慕婉是他的姐姐。
認識他們的那一天，他便有了家。
他再也不是那個孤苦伶仃，無依無靠的小可憐了。
“你們以前就認識？那婉寶和他以前也認識？”陸一斐像是知道天大的事，一臉八卦。
秦肆警覺的瞪著他，“我認識他是在黑市，婉寶怎麼認識的，我不知道！”
慕婉挑挑眉，不愧是她的好兄弟，這種情況死死守著她的馬甲。
司止淵抬眸道，“司卿怎麼樣？”
古槑好久沒聽到這個名字了，司止淵在梵宮住下的這段時間，像是刻意回避她，他們很久說不上一句話。
古槑知道，自己欠司卿一個道歉。
當初，她動過殺心。
“司卿好的很，司止淵，我覺得你可以退休了，司卿適合管理黑市，他比你更狠，如今的黑市，比之前規矩多了。”秦肆不客氣的說了句，“我那邊缺人，不然你退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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