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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雲逸與獨孤戰激戰餘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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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一聲巨響,猶如天崩地裂。演武場那曆經百年歲月的青磚地麵,瞬間如蛛網般龜裂開來,密密麻麻的裂痕向四周蔓延。縫隙中如惡龍吐息般竄出的氣浪,勢不可擋,將碗口粗的欄杆瞬間撕成齏粉,木屑如雪花般漫天飛舞。碎石也被強大的力量拋向空中,隨後如雨點般落下。看台上的觀眾們頓時亂作一團,紛紛抱頭鼠竄,尖叫聲、咒罵聲此起彼伏,仿佛世界末日來臨。

盟主獨孤武寧望著眼前這一片狼藉慘狀,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仿佛被施了定身咒。緊接著,他的臉皺得像一個被重重踩扁的茄子,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他捂著心口,不停地抽著冷氣,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被搶走了最心愛寶貝的孩童,心疼得無以複加。

副盟主司馬青衫見狀,強忍著笑意,手中折扇有節奏地輕輕敲打著掌心,調侃道:“大哥這‘不行’二字,莫不是在心疼這百年老台?” 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又一道氣浪如猛虎般洶湧襲來,將兩人的衣袍吹得獵獵作響,也無情地吹散了他那未儘的調侃。

“胡、胡說!” 獨孤武寧頓時脖頸青筋暴起,活像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豪豬,全身的毛發都豎了起來。他硬撐著挺直腰板,試圖挽回一絲顏麵。他的山羊胡氣得抖如篩糠,冠冕上的明珠隨著他劇烈的動作晃出一道道虛影,仿佛也在為他此刻的憤怒而顫抖。“我是說 這等激烈對決,正該如此!年輕人就該有股子闖勁,拆了擂台算什麼,回頭讓他們賠雙倍的!”

可他話音未落,隻聽 “轟隆” 一聲巨響再次傳來,仿佛是命運的無情嘲笑。擂台中央如被一隻巨大的怪獸狠狠啃噬了一口,轟然塌陷下去,揚起的煙塵遮天蔽日,將整個擂台籠罩在一片混沌之中。待煙塵稍稍散去,一個深達丈許的土坑赫然出現在眾人眼前,邊緣的碎磚參差不齊,像極了被掀翻的牙齒,訴說著這場戰鬥的慘烈。

全場瞬間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寂靜,仿佛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連呼吸聲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震撼得說不出話來,呆呆地望著那塌陷的擂台。三秒後,仿佛是積蓄已久的火山突然噴發,歡呼聲響徹雲霄。看台上的江湖客們興奮得蹦得比猴子還高,仿佛被注入了無窮的活力。有人激動地將手中的酒葫蘆拋向半空,酒水如銀線般灑落,在夕陽的餘暉中閃爍著光芒;說書人更是激動得手舞足蹈,不小心打翻了醒木,木屑飛濺中,他聲嘶力竭地高喊著 “好一場驚天動地”;更有甚者,當場解下腰帶揮舞起來,活像一頭發了狂的犛牛,完全沉浸在這熱烈的氛圍之中。

而那罪魁禍首 —— 那個原本平整堅固的擂台,此刻正冒著焦黑的青煙,仿佛一位在戰場上英勇犧牲的戰士,帶著悲壯與滄桑,靜靜躺在那裡,見證著這場驚心動魄的戰鬥。

司馬青衫望著盟主青一陣白一陣的臉色,就像被霜打的茄子,毫無生氣。他強憋著笑,用折扇掩住嘴,試圖不讓自己的笑聲溢出。獨孤武寧則死死盯著滿地狼藉,心口仿佛被千軍萬馬肆意踐踏,疼得他臉色鐵青。他下意識地緊緊捏著祖傳的翡翠扳指,扳指都被他捏得發燙,仿佛在感受著他此刻內心的憤怒與無奈。“這倆混小子” 他喃喃自語,那模樣活脫脫一個被搶走了最心愛的玩具的孩童,滿心的委屈與不甘,“拆的可是太祖爺手植的紫檀木梁柱啊!”

擂台廢墟之上,彌漫著一股刺鼻的焦糊味,碎石還在滋滋地冒著青煙,那嫋嫋升騰的煙霧,宛如戰場餘燼在無聲訴說著剛剛結束的慘烈廝殺。獨孤戰低頭望著腳下那如蛛網般密密麻麻的裂痕,心中一陣抽搐,嘴角不受控製地狠狠抖動起來,那表情,活脫脫像吞了十斤黃連,苦澀得說不出話來。好好一個擂台,如今麵目全非,作為江湖中人,雖說見慣了打打殺殺,但眼前這場景,著實讓他肉疼不已。

再看雲逸,他身上那件玄色勁裝,此刻破得如同千瘡百孔的漁網,布條隨風飄動。然而,他卻如斷崖上傲然挺立的孤鬆,身姿挺拔,氣勢不凡。隻見他將狼首木刀穩穩橫於胸前,木質的刀身竟隱隱散發出絲絲寒芒,這寒芒猶如實質,仿佛內裡封印著一頭遠古凶獸,正透過刀身向外窺探,那股森冷的氣息,刺得人脊背陣陣發涼,不寒而栗。他這如臨大敵的架勢,看得獨孤戰太陽穴突突直跳,心中忍不住瘋狂吐槽:“至於這麼拚命嗎?難不成把我當成奪妻仇人了?這家夥,下手可真夠狠的!”

然而,腹誹歸腹誹,戰鬥可不會因此而停歇。當雲逸的木刀猛然劃破殘餘的暮色,帶起的破空聲尖銳刺耳,如同死神吹響的奪命哨音,在這寂靜的演武場上空回蕩。刹那間,獨孤戰手中的折扇瞬間化作一道銀色流光,迎著雲逸的攻擊疾衝而去。兩股強大的力量轟然相撞,仿佛兩顆彗星在虛空中猛烈撞擊,爆發出驚人的能量。廢墟上的碎石被這股衝擊力震得高高跳起,足有三尺之高,隨後如雨點般紛紛落下。飛濺的塵土彌漫開來,將兩人的身影籠罩其中,在這朦朧的塵霧中,兩人的招式如兩條凶狠絞殺的巨蟒,招招致命,互不相讓。

雲逸每一次劈砍,都帶著開山裂石的磅礴氣勢,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都夷為平地。那木刀與空氣劇烈摩擦,發出的聲響恰似驚蟄時節的炸雷,震得人耳鼓生疼。每一道刀風,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刃,割得空氣嗡嗡作響。而獨孤戰的折扇,則如一條靈動的毒蛇,看似輕描淡寫地扇動,實則每一下都暗藏著十二道奪命殺招。扇骨劃破空氣,發出的銳響,猶如閻王勾魂的鎖鏈聲,陰森恐怖,讓人膽寒。每一次扇動,都帶出一股淩厲的氣勁,與雲逸的刀氣相抗衡。這場在廢墟上展開的戰鬥,激烈程度遠超想象,注定要在江湖傳說中,寫下最為濃墨重彩的一筆,成為後世江湖人茶餘飯後,津津樂道的傳奇故事。

演武場的青磚,在這如狂風驟雨般的氣浪衝擊下,發出了垂死的。它們仿佛不堪重負,每一道縫隙都在痛苦地顫抖,仿佛在訴說著自己的無奈與悲哀。雲逸的刀勢愈發猛烈,如同一道決堤的長江,裹挾著摧枯拉朽的氣勢,浩浩蕩蕩地奔湧而來。那洶湧的刀氣,所過之處,一切皆被碾壓。獨孤戰在這強大的攻勢下,連退三步,腳步踉蹌。他身上那件月白長衫,被勁風高高掀起,如同飄揚的旗幟。此時,他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冰涼的汗珠順著脊梁骨緩緩滑進褲腰,在布料上暈開一片深色的痕跡,看上去活像被人兜頭潑了半瓢冷水。他心裡忍不住瘋狂吐槽:“這小子是吃了十頭蠻牛嗎?這刀風刮得臉生疼!再這樣下去,非得被他砍成兩半不可!” 可即便心中叫苦不迭,手中的折扇卻不敢有絲毫懈怠,在身前快速舞動,舞出漫天虛影,如同編織了一張密不透風的防禦之網,試圖將劈來的刀勢一一卸向旁處,以化解這迫在眉睫的危機。

且看雲逸,身上那件玄色勁裝已然沾滿了細碎的木屑,像是剛從一片狼藉的木屑堆裡滾過。然而,他卻沒有絲毫疲態,反而越戰越勇,眼中閃爍著堅定而熾熱的光芒,仿佛一團燃燒的火焰,越燒越旺。在這場激烈的對決中,每當他憑借敏銳的洞察力,以為終於能抓住獨孤戰防禦的破綻,給予致命一擊時,對方卻總能像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以一種令人驚歎的靈巧身法化解危機,甚至還能趁機借力反擊,打得他措手不及。

獨孤戰那變幻莫測的扇法,當真讓人捉摸不透。時而如靈蛇出洞,迅猛而刁鑽,扇子帶著淩厲的風聲,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直逼雲逸要害;時而又似柳絮紛飛,看似輕柔隨意,實則暗藏玄機,扇影飄飄灑灑,讓人分不清究竟哪一招才是真正的殺招。在這般攻勢下,雲逸不得不全神貫注,連連變招,以應對獨孤戰層出不窮的攻擊。“這家夥莫不是長了八隻眼睛?怎麼每次都能察覺到我的意圖,還能如此巧妙地化解?” 雲逸咬著牙,心中暗自心驚。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間,刀鋒與扇骨再次狠狠相撞,刹那間,火星四濺,那些飛濺的火星竟在空中畫出一道詭異而絢爛的弧線,仿佛在訴說著這場戰鬥的驚心動魄。

此時,兩股雄渾的真氣在空中轟然相撞,恰似兩條張牙舞爪的巨龍在雲端展開殊死纏鬥。真氣碰撞所產生的強大氣浪,如同一股無形的巨力,將地上的碎石紛紛卷起,拋向半空。那些碎石在半空中短暫停留後,便如隕石般帶著呼嘯的風聲墜落而下,“劈裡啪啦” 地砸在觀眾席上,發出一陣密集而雜亂的聲響。前排的看客們頓時嚇得驚慌失措,紛紛抱頭鼠竄。有人的鬥笠被氣浪吹飛,在空中像個失控的風箏般翻了幾個跟頭,最後不知落向何處;那位說書人更是被嚇得手一哆嗦,打翻了醒木,木屑如雪花般濺了他滿臉,他卻渾然不覺,眼中滿是驚恐與震撼;就連角落裡原本正在打瞌睡的醉漢,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和震動震得猛地蹦起來,手中還舉著酒葫蘆,扯著嗓子大喊:“好!這比老子喝的烈酒還帶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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