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昭剛問出口,還沒來得及後悔呢,先看見危庭的臉色冷了幾分。
“不情願就算了”
危庭側眼睨著她,慢悠悠地出聲問:“你在夜宴的時候,就是這麼問的那些服務生?”
“夜宴?”今昭思考了一會,小聲說,“你不說我都忘了,好久沒去夜宴了,還不是因為危氏太能剝削打工人…”
她對上危庭冷淡,甚至是又帶著幾分幽怨的眼神,連忙解釋道。
“我可從來沒有這樣問過彆人,我發誓!”
今昭笑得很是無辜,搖頭說。
“我隻是去玩五子棋,成年人的遊戲和本昭沒有關係。”
畢竟夜宴消費都是一次性的,要麼就外加小費,誰要是說現場給錢才能互動,那真是把自己當小牌大耍了。
今昭眼神落在穿著深色睡衣的男人身上。
領口鬆散露出節冷白鎖骨,加上危庭的五官淩厲,神情還高不可攀。
要是在夜宴的話確實應該是頭牌的水平。
危庭要是知道她在想什麼,應該會現在就掐死她,今昭正走神臆想著,忽地聽到危庭沉聲問她。
“行。”他眼神清明,好整以暇地盯著她,“你預算多少。”
今昭來了興趣,經過她這段時間的瘋狂斂財,當然收入來源主要是危庭的錢包。
總之她現在絕對是京市的有錢人。
“很多。”今昭若有其事地點頭,“五百萬以下。”
危庭聽見她的話微微挑眉,這個數字勉強讓他滿意,畢竟對於今昭來說,花五百萬做一件事已經說明足夠重視了。
“這是上限,下限多少。”
危庭心想怎麼也要百萬的後綴的時候,他看見今昭很是認真地伸出手,在他麵前比了個“五”。
“五十萬?”危庭皺眉,太少了。
“五萬?”
也行,起碼還是萬字打底。
今昭緩緩搖頭,晃了下手。
“五百塊。”
她剛想說下限五百就是最合適的價格了,不要把上限當真,那都是噱頭,就看見危庭揪著被子翻身背對著她。
…
“不滿意啊?”今昭手放在危庭的肩膀上扒拉了一下,輕聲問道,“那一千?不能再多了,這可是我作為小小小設計師一天的工資。”
“你也不想你老婆成為一名月光族,沒錢吃飯吧。”
危庭轉身看向趴在自己枕頭旁邊的人,語氣冷清。
“你下樓摸一下檀園門口的路燈都不止五百。”
“吃飯在辦公室,睡覺在檀園,買東西有副卡,你,月光族?”
危庭冷嗤出聲,她上次給許書黎撐麵子開紅酒都是二十萬一瓶,到他這就變成五百了?
今昭聽完他這話也不心虛,像個小動物一樣哼哼唧唧地往他肩膀上湊,一邊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解著。
“雖然我隻給你五百,但這五百都是我努力工作自己賺來的,彆的錢雖然多,但又不是我的。”
都是撒嬌賣萌,坑蒙拐騙從危庭那裡搶來的 。
危庭剛想感動一下,忽地想到什麼,嗤聲道。
“都是我的。”
今昭:“是你的,都是你的,所以我自食其力的五百塊才顯得格外珍貴,但是現在,這五百我可是願意都給你。”
“蒼天可鑒,我有的全給你了,而且這個月薪水還沒發,我都為了你提前預支了。”
危庭看了她幾眼,隻覺得這人真是長了一張花言巧語的好嘴。
“真的?”
今昭眼神清澈,絲毫沒有欺騙的成分,認真點頭:“比珍珠還真。”
於是安靜的臥室裡麵,從危庭那邊床頭櫃的手機上傳來一道機器女聲。
“支付寶到賬五百元。”
危庭從來沒有想到自己賬戶會有這麼一筆交易,小到讓他餘額數字幾乎沒有任何變化。
今昭的手已經蠢蠢欲動,之前睡著摸的時候,她一沒意識,二隔著衣服。
今天才算是“坦誠相見”,她撩起危庭的睡衣下擺,手指在他壁壘分明的腹肌上輕輕戳了幾下。
“這才是我們大女人上一天班回來應該摸的東西呀tvt。”
危庭垂眼看著連手到臉都快貼到自己小腹上的人,身體被她弄得有些癢意,出聲提醒道。
“五分鐘。”
今昭很是自覺地抬起危庭手臂放在枕頭下,然後——
自己美滋滋地枕了上去,就差像個樹袋熊一樣扒在他的身上。
當然,手心一直沒有離開自己花錢買的東西上。
危庭看她手指不安分,在小腹上摸了個遍之後就要往上探。
“想乾什麼?”
今昭正是開心的時候,手指往上碰到危庭的胸肌,以及他爺爺的愛人時,被他這麼一問,像是條件反射一樣接話。
“乾|你。”
“嗯?”危庭抬起被她壓著的手臂捏了這人後頸。
今昭才反應過來自己接了什麼,連忙解釋道。
“乾|你什麼事”
“我現在是在享受我的金錢。”
今昭覺得自己像是被大火爐包圍一樣,危庭的體溫要比她高很多,她側臉問著已經閉目養神的人。
“你很熱?要不要我幫你開空調。”
危庭聲音低啞。
“不用,忘了上次開空調睡覺,然後感冒的事情了?”
“好叭。”今昭覺得可能男性體溫就是要比女性高,為了多摸幾下,她就當貼著暖寶寶睡覺了。
危庭聽見她不說話,以為這人要安分度過這最後一分鐘的時候,胸口某處忽地被人捏住。
他猛地睜開眼,看向懷裡一臉無辜的人,提醒道。
“五百塊不包含這裡,另外的價格。”
今昭訕訕收回手,反正她已經捏過了,又不虧>ᴗo⌯ಣ。
倒是危庭,平時車接車送,不見太陽,整個人皮膚冷白就算了,居然連有些位置包括指關節激動起來都是淡粉色。
“一點也不像快三十的男人”
今昭一不留神把心裡話說出了聲,對上危庭蹙眉的神情,她連忙解釋。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想問”
危庭冷笑:“想問一個快三十的男人什麼?”
今昭絞儘腦汁,手還搭在他鍛煉痕跡明顯的勁腰上,眼神微微側了些撞上他的胸口,因為剛剛她的動作,那裡還突起著。
她的嘴頓時不被大腦控製。
“想問——咬一口是什麼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