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真聽到葉沉魚明天要去拿回自己的首飾,笑了起來。
“二姐姐,我發現你這次掉湖掉的挺好。
雖然是病了,但是你的性子變得我喜歡!
明天下午,我和你一起去要,葉暮雪要是敢不給,我就揍她。
二姐姐,你休息吧,我走了!”
看到活潑率直又有一身俠骨柔腸的葉天真走了,葉沉魚嘴角掛著微笑……
……
下午,汝陽王妃帶來了四個丫鬟。
“奴婢見過郡主!”四個人齊齊抱拳。
“沉魚,娘給你送來四個人,她們是暗衛出身。
無論到哪裡,你都帶著她們。”
說完,把四個丫頭的賣身契放到了葉沉魚的手中。
葉沉魚看著這四個人,“你們都叫什麼名字?”
“請郡主賜名!”四人抱拳。
你們就叫阿黑、阿白、阿無、阿常吧。”
柳兒一聽,在旁邊笑了起來,“郡主,你還真會起名。
這四個人的名字合起來,不就是黑白無常嗎?”
葉沉魚聽後笑了,還真是那麼回事。
剛才隻是隨口一說,不過她並沒有解釋。
汝陽王妃又深情地說,“沉魚,娘知道你不滿意與萬戶侯的兒子楊德昭的婚約,這婚事已定下多年。
娘也知道那楊德昭是京城四虎中的一人,隻不過你父王礙於麵子,不同意退婚。
這次,你父王已經想明白,既然你不喜歡,改天就把婚退了,也不讓你再為難了。
葉沉魚一聽,暗道:什麼?我還有婚約?
還是四虎中的一虎, 那人一定也不是什麼好人,應該是那種無惡不作的。
恢複自由之身最好,她看著王妃,“娘,能退婚就太好了,謝謝娘!”
汝陽王妃小心翼翼的把葉沉魚前額邊上的一點碎發幫她捋到了後麵。
她笑意盈盈地看著葉沉魚,“跟娘還客氣什麼?
你好好將養著,等身體好了,陪娘去進香。
柳兒,把楊德昭的那塊玉佩給我拿來,退婚得給人送回去。”
“是,王妃!”
柳兒就開始找著,找著,可是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郡主,那塊玉佩呢?前些天還在呀!
是不是又被大小姐給順走了?”
王妃有了些許怒意,臉色不太好,“你說什麼?暮雪拿走了玉佩?
什麼叫又被順走,她經常來拿沉魚的東西嗎?”
葉沉魚忙安慰道,“娘,你不用管這些, 和葉暮雪的賬,我自己算。
明天拿回來後,我讓柳兒把玉佩給你送過去!”
“真不用娘去要?”
“娘,我自己去,這次死過了一回,很多事情,沉魚也想明白了。
對於披著羊皮的狼,就不能手軟。
一味的懦弱,隻會被欺負,我要給她一次狠狠的教訓。”
“彆把人打死就行,畢竟她也是你父王的女兒!”汝陽王妃提醒著。
葉沉魚莞爾一笑,“娘,你放心,我有分寸!”
“你們四個好好保護郡主,彆讓她受傷。”
“是,王妃!”
汝陽王妃又從袖中拿出幾張銀票,“沉魚,好了以後,出去逛逛街。
看到什麼喜歡的物件,你就買,不夠再向娘要。”
王妃說完, 把銀票放到了葉沉魚的手中。
不免一陣傷心,眼圈一紅,眼淚流了出來。
接著用帕子擦了擦,“謝謝娘!”
“跟娘還客氣,好了,娘也不囉嗦了,娘還得去查鋪子,先走了。”
汝陽王妃說完,帶著阮嬤嬤離開了屋子。
“柳兒,帶黑白無常她們下去,給她們安排住處。”
“是,郡主!”
“奴婢告退!”
屋子再次恢複了寧靜。
葉沉魚努力回想著一切,隻不過是些零零散散的記憶碎片。
但是有一個人的名字一直在碎片中,“楊岫白!”
她努力的回想著,可是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連這個人的長相, 腦中都是空白的,索性她也不去想了。
過了一會兒,葉沉魚看著柳兒推開門進來。
“郡主,她們已經安排完了!”
“嗯,柳兒,你知道楊岫白這個人嗎?”葉沉魚問道。
“郡主,你不準提他,他不是好人,就會花言巧語。”
“他到底是什麼人?我怎麼想不起來?”
“想不起來才好,那就是個不要臉的!
明知道郡主有婚約,還來勾搭你。”
“到底是怎麼回事?”
柳兒就講了起來。
原來,楊岫白是汝陽王一個舊部的兒子,剛到京城,舉目無親,便住在了府中。
同在一個院子中,難免互相見麵。
那楊岫白用儘了手段,百般討好葉沉魚。
後來他說,和萬戶侯有仇,希望葉沉魚幫他報仇,等報完仇,帶著她遠走高飛。
而葉沉魚聽了他的故事,也很同情他。
於是傻傻的葉沉魚便答應他,如果嫁去侯府,就幫他把萬戶侯唯一的兒子楊德昭殺了。
後來,汝陽王妃發現了楊岫白總接觸葉沉魚,便把他趕出了府。
從此以後,那楊岫白就開始了書信攻勢。
葉沉魚對楊岫白是死心塌地。
“那些信件呢?我看看!”葉沉魚吩咐柳兒。
“郡主,不要看那些信件了,那個人不是好人,讓你替他報仇。
還說報完仇,他沒了掛心事,就和你遠走高飛。
郡主,假如楊德昭死了,你能從侯府飛出來嗎?彆被他利用了!”
葉沉魚看著那些信件,心裡這個氣,還不是一般的傻,是真傻啊!
楊岫白是吧?好,等下次再見時,我會讓你知道,葉沉魚不是好惹的。
“柳兒,把那些信件都燒了吧!”
“郡主,你確定要把這些東西都燒了?我沒有聽錯吧!
以前奴婢要把它們都燒了,你可是說什麼也不讓!
有時間就拿著信看。”
“燒了!那楊岫白是個什麼東西,我會讓他知道不該利用我。
對了,柳兒,我父王有沒有兵器庫什麼的?”
“有,王爺帶兵多年,在庫房裡放著很多兵器。
郡主,你要兵器做什麼?”柳兒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