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詭異地笑著,渾身充滿了殺氣,“駱莎,你怪不得彆人,是你的脾氣害了你!
如果你不惹事,何至於此,最後隻能為自己的過錯買單!”
“蘇暖,求求你,我的錢全給你,求你放了我!
我的那些首飾也全給你,隻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駱莎公主跪下磕頭,哭著苦苦地哀求道。
“你派那麼多殺手殺我的時候,可曾想過,要放過我?”蘇暖譏諷道。
說完,她拿起那把鋒利的刀,毫不手軟,一刀紮向駱莎公主的心口。
在拔刀之際,那血噴濺了出來,鮮血染紅了駱莎的衣裙。
駱莎死死地瞪著蘇暖,接著,永久地閉上了眼睛……
……
蘇暖用帕子把刀上的血擦掉,直接進了空間。
她拉起軒轅夜,口念咒語,二人接著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
戰北辰和軒轅夜的師妹婉凝在同一輛馬車上,已度過了半個月的光景。
沒人能看到婉凝的惡毒,從小到大,一直在偽裝,師兄妹又沒有爭執,大家都認為她通情達理。直到被蘇暖打,才看清她的另一麵。
婉凝也想明白了,大師兄對她來說那是水中月,鏡中花,是遙不可及的。
皇上賜婚不可更改,但凡大師兄對自己有一點情愫,也不會放縱蘇暖來打自己。
既然你沒有心,我又何苦傻傻地戀你,何必徒增煩惱……
馬上到京城了,我應該住在哪裡?不能去邪王府, 那是自取其辱。
忽然,她覺得自己無家可歸,心中不免悲涼起來。
我還是先住在客棧吧,這些錢,也暫時夠用,以後走一步看一步,慢慢再說。
二人到了京城,婉凝掀開車簾,看了著外麵。
“戰大哥,就到前麵那家客棧,我看那家看起來還是不錯的。”
戰北辰看了看,滿臉寫滿疑問,“你不去邪王府住?”
婉凝麵色淡然,帶著一絲傷感,眼神中透著淒涼,“邪王府畢竟不是我的家。
今時已不同往日,大師兄已經有了王妃。
我還是不去的好, 以免引起邪王妃的誤會。
他們二人再產生隔閡,就不好了。
何況我見到朋友之後,就會離開這裡,去闖蕩江湖,四海為家。
這些話讓戰北辰感覺到邪王妃善妒。
邪王府不能有女人,師妹都不行。
所以婉凝 寧願住在客棧,也不願住在王府。
他不知不覺中竟同情起婉凝。
“婉凝,你到戰王府裡住!客棧畢竟不安全!”
“謝謝戰大哥,婉凝不去討擾了。
這一路都霸占著你一半的馬車,又白吃白喝的。
我怎麼感覺自己像個小混混,跟著戰大哥混呢?”
“婉凝,你做戰大哥的正妃可好?”
戰北辰覺得,如果此時不說,彼此之間的緣份真的會錯過了。
婉凝笑了笑,露出欣慰的表情,“戰大哥,謝謝你的抬愛。
你是堂堂的一位王爺,而我是一個孤女,沒有親人, 沒有顯赫的家世,孤孤單單的一個人,沒有助力。
甚至那些貴女,可以有很多嫁妝,而我什麼都沒有,我真的配不上戰大哥!”
婉凝說完,眼圈一紅,兩行熱淚在眼中轉著,接著如珍珠般靜靜地滑落。
淚中帶著傷感,飽含著無奈,可即使已淚流滿麵,她嘴角依然上翹,麵帶著微笑,“有緣認識戰大哥,婉凝此生已經知足了!”
戰北辰常年留連於花叢中,他可謂是牡丹叢中過,片葉都沾身,而且還得沾不少花葉子的那種,閱人無數。
梨花帶雨的也好,楚楚可憐的也罷,卻唯獨沒有像婉凝這樣的。
婉凝的眼淚,是酸楚的淚,是望而不得無奈的淚 ,戰北辰不由得心酸心痛起來。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發自內心的心痛。
甚至此時,他都迫切想將這個女子摟在懷。
可又怕她認為自己是一個登徒子,對自己存了戒心,那可將再也沒有機會了。
雖二人同坐在一輛馬車上,但是,他在婉凝睜著眼睛的時候,他卻沒敢越雷池半步。
偶爾趁她睡熟時,也就偷偷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像做賊一樣,還弄得膽戰心驚的。
“婉凝,戰大哥真的不介意這些。
嫁妝,戰大哥會為你準備一份,讓你有足夠的麵子。
隻是這婚需要征得彆人同意嗎?”
婉凝麵色平靜,“我自己做主就好,師父雲遊去了,等她回來,也許我們已年過半百了。”
“戰大哥有一處宅子,離這裡不遠,那裡就是你的家,咱們不能在客棧住 。
不然,以後軒轅夜知道了,也會怪我的!”
婉凝麵帶羞澀,“謝謝你,戰大哥!”接著,感動的淚水流了出來。
戰北辰認為,這眼淚是真情的流露。
戰北辰吩咐道:“去百翠園。”
百翠園是一個二進的院落,布局和設計風格都很彆致,有一種到了江南的感覺。
到了門口,一個老嬤嬤打開了門,“王爺!”那位嬤嬤福了福身。
“冷嬤嬤,王妃住在這裡,以後這裡就是她名下的產業。
你暫時就侍候王妃吧,等過幾日本王大婚時,就到這座院子裡來迎娶。
明天去買四個會武功的丫鬟,要忠心,保護王妃!”
“是王爺!”冷嬤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