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雪柔在溫柔鄉裡穿上衣服,阮冒還在那喊著:“老鴇子,快進來!老鴇子!”
外麵的人相繼傳著。
不一會兒,老鴇子帶著幾個人走了進來。
“阮爺,您這是怎麼了?這大清早的,是紅玉姑娘沒伺候好您嗎?”
阮冒示意她關上門,老鴇子會意。
這時,她才看到床上之人,一手指著:“她……她是誰?紅玉呢?”
阮冒又指了指地上,老鴇子才看到,地上躺著的是紅玉。
“這,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在這裡?”
阮冒不緊不慢地回答:“老鴇子,你攤事兒了!”
老鴇子當時嚇了一跳,皺起眉頭,不明白地問道:“阮爺,此話怎講?”
“你知道她是誰嗎?”阮冒冷笑著。
老鴇子搖了搖頭。
“她是定北侯府的大小姐蘇雪柔!”
老鴇子怒道:“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你問我,我問誰去?昨晚,我明明是和紅玉在床上。
可是等醒來時,看到的卻是她,她服侍了小爺一宿。”
老鴇子全身都是冷汗,“我的祖宗,這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橫禍嗎?
我溫柔鄉誰都沒惹,是哪個挨千刀的想害我呀?
她可是五皇子的女人!五皇子昨晚還在這裡!”
此時,老鴇子有些六神無主。
阮冒鎮靜地說:“老鴇子,你也不用慌。
蘇雪柔也不是我們綁來的,而昨晚伺候我的是溫柔鄉裡的姑娘。
誰知道她是誰?
老鴇子,我勸你,把她看住了,千萬彆跑了,不然你這溫柔鄉和你的命就完了!”
老鴇子聽到阮冒這樣一說,心裡頓時踏實了不少。
“對,我溫柔鄉又沒去外麵搶人。
誰知道她是誰?我們又不認識她。
來人,把她給我帶出去,關起來。”
“不,你們不能把我關起來,我爹和五皇子知道,一定會殺了你們的。”
“殺了我們,哈哈!你敢讓她們知道嗎?
五皇子的女人夜宿青樓,陪彆的男人睡了一宿,他還會要你嗎?”
蘇雪柔頓時傻了。
事實上真是如此 ,這也是她早上想偷跑的原因。
她想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這個鬼地方。
可是出門時,偏偏看到了五皇子,自己趕快又回到房中。
結果阮冒醒了,他沒放過自己。
暗道:等我出去那天,你們都得死,還有那個更該死的蘇暖。
蘇雪柔見狀,連忙跪下:“老鴇子,求您有大恩大德,放過小女子,我定會重金回報。”
“你的重金我可不敢要,還是把你關起來,我才放心!
先把她關起來,長得這麼有姿色,不接客可惜了,我溫柔鄉可不養閒人。”
兩個壯年男子上去就抓住了蘇雪柔的胳膊。
他們也不會憐香惜玉,像拎小雞一樣就把她拎走了。
“放開我,放開我!”蘇雪柔不住地喊著。
老鴇子怒道:“把她的嘴給我堵上,大清早的,彆擾了彆的恩客休息。”
一個丫鬟模樣的人,拿起一個帕子,就將她的嘴堵上。
蘇雪柔在拚命地掙紮著,一旦到了暗無天日的後院,她想逃跑,會是難上加難。
那柔弱的力氣,在兩個大漢手中,顯得是那麼微不足道。
此時,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是那麼的無助……
兩個大漢一路上連拎帶拖,終於到了後院一個房間。
一個大漢拿出鑰匙打開門,一把將她推了進去。
隻聽到哢嚓一聲,門落了鎖。
蘇雪柔一個趔趄趴到了地上,她爬起來,向四處打量著這個房間。
屋子裡什麼都沒有,空空蕩蕩。
地上隻有一堆雜草,房間沒有窗戶,隻有一扇門,門還鎖著,根本跑不出去。
她哭了起來,什麼時候遭過這罪。
快到中午,那兩個大漢又進來,拿著鞭子。
“姑娘,想好接客了嗎?”
“我不接,我堂堂定北侯的大小姐,豈能接客?”
“二狗子,她沒想好,怎麼辦?”
“那還用說嗎?那是皮癢了唄!”說完,那一鞭鞭向蘇雪柔身上抽去。
“啊!”
“啊!”
“姑娘,你叫也沒有用,沒人能聽到,就是聽到了,也沒人敢來救你!”
那鞭子如狂風卷著巨浪一般,疼得蘇雪柔想死的心都有了。
“再問你一次,你是接不接?”
“不接!”蘇雪柔想,接了客,自己就真的徹底完了。
“二狗子,還是不服啊!有咱們哥們收拾不了的人嗎?”另一個叫大虎的淫笑道。
“沒有,虎哥,這次你先上,我在外麵等著。”
二狗子出去了,把門關上。
不一會兒,就等聽了虎哥的粗重的喘息聲和蘇雪柔的呻吟聲。
等虎哥忙完,穿好衣服,走了出來。
“二狗子,輪到你了!”
“好嘞!”
二狗子走了進去,此時,蘇雪柔坐在地上,頭埋在雙膝上,哭了起來……
“嘿嘿 ,大小姐,這也怪不得俺們哥倆,這裡的規矩就是這樣。
你細皮嫩肉的,我們哥們兒笨手笨腳,你還是聽話點好。”
說完,他又迫不及待的解開衣服,朝蘇雪柔身上撲去……
蘇雪柔拚命地掙紮著,喊著,可絲毫改變不了眼前的一切。
這兩個看守,都是人高馬大的,隻又正值壯年的打手,哪會憐香惜玉,隻有馬不停蹄,橫衝直撞!
當辦完事後,二狗子穿好衣服,也走了出去,臨走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把蘇雪柔氣死。
“你好好想想,我們哥倆晚上再來伺候你。”
蘇雪柔開始哭著,哭著……
雖然侯府已經沒落,但也好過這裡啊!
看著滿身的傷痕,她勉強穿起衣服,坐到了地上。
還有晚上怎麼了,她怕了,被折磨的怕了。
暗道:我不能這樣下去,必須得順從,才有逃跑的機會。
否則每天都要承受這樣的結果。
還不如接客,最起碼一天隻接一個恩客,碰到個好心人, 我就能跑了。
想到這裡,她有了底氣。
中午送飯的來了,她打開了房門,是一個老婆子,後麵還跟著那兩個大漢。
那個老婆子走進來說:“姑娘,你要想開些,與其這樣受罪,還不如去接客,還能賺些銀兩。”
“我想好了,你告訴老鴇子,我接客,但是不接官家之子。”
“好,姑娘,這就對了,這大虎和二狗子不是人,上回的一個姑娘, 堅持了三天。
生生被他們二人給折磨死了,人活著才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