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寡婦接著又大聲喊著:“大人,你可一定要給民婦的婆婆做主啊!”
京兆尹聽後,命令道:“來人,把回春堂給這個老婆子看病的大夫帶過來。”
於大夫拿著兩張單子走上前,抱拳道:“大人,我給這位老婦人看的病沒有錯,開的單子也沒有錯。
這是當時開的單子,還有抓藥的複製的單據。”
仵作接過兩張單子,看著上麵寫著:蒼術、厚樸、陳橘皮、甘草等。
“回大人,這些藥的確是治療腹脹胃脹的藥草, 藥方開的沒有錯,抓的藥也沒錯。
至於老婆子怎麼會中毒,那就不得而知了。”
回春堂中,方子都是一式兩份。
開藥的大夫一份,抓藥的一份。
蘇暖特意從空間中兌換了大號兩聯單,並教會了兩位大夫用中性筆寫字。
她就擔心有人故意陷害,說吃了藥,中了毒。
這樣單子能證明抓到的是什麼藥。
王婆子聽仵作這麼一說,當時有些慌張,眼神開始閃躲。
蘇暖掃描了一下王婆子的手,發現她指甲中有金錢花的藥渣。
“大人,我能找出害這老婆子的罪魁禍首。”
“你能找到凶手?”
“是的,我便是這回春堂的大夫!”
“你是這裡看診的那個女神醫?”京兆尹問道。
“在下不才,神醫這個名號擔不得,隻是個醫者罷了。”蘇暖謙虛地說。
京兆尹對蘇暖的回答很是滿意。
“那小大夫,本官給你權力,你來找出凶手,還那地上的老婆子一個公道。”
蘇暖來到了馮寡婦的麵前,舉起了她的左手。
馮寡婦有些惶恐,她連忙把手抽出來,身上竟下意識的有些顫抖。
“你……你……你彆胡說八道,我怎麼會是凶手,那是我的婆婆。”
說完,眼睛惡狠狠的瞪向蘇暖,要把她生吞了一般。
係統:[來自馮寡婦的怨氣值300積分]
“就因為她是你的婆婆,你才要害死她。”
馮寡婦更加氣憤,眉毛都要豎了起來,眼睛瞪得滾圓。
“凡事都要講個證據,你不要在這裡故意汙蔑我!我對我的婆婆一向很好。”
蘇暖繼續說道:“你對你婆婆好不好,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的是,你用了金錢花送她上路。
這樣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置你婆婆於死地。
還把帽子扣在了回春堂的頭上,你妄想得到一筆安撫銀子。
不過,遇到了我,你的計劃要泡湯了!”
馮寡婦好像心事被拆穿了一般,但依然在那裡據理力爭,狡辯著!
“小姑娘,你空口無憑,不要多管閒事,我不用你們回春堂賠銀子了。”
馮寡婦眉凝糾結,語氣裡透露出一絲煩躁。
蘇暖冷笑了一下,“可你已經敗壞我們回春堂的名聲。
是你把婆婆殺了,竟然陷害我回春堂!
如果不是我們回春堂有二聯單,我們也解釋不清。
惹完了我們,還想獨善其身,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
馮寡婦怒目斜視,氣得幾乎要將牙齒咬碎,憤恨的瞪著蘇暖。
係統:【來自馮寡婦的怨氣值400積分。】
蘇暖那雙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
冰冷的手指,朝外一指,寒意襲來,不留一絲情感。
“證據就在你的手上!”
馮寡婦聽後心裡當時一驚,她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和右手,什麼也沒有!
暗道:當時灌老婆子藥時,藥灑了一些,當時也沒注意,是不是灑在手上了?
她的臉漸漸變了顏色,眉毛擰到一起,眼睛裡迸發出一道道刀一般鋒利的光,大聲地嗬斥道:
“沒有,我手裡哪會有金錢花的藥渣,況且金錢花是什麼,我都不知道。
蘇暖周身散發著煞氣,“馮寡婦,證據就在眼前,容不得你狡辯。”
馮寡婦更加憤怒了,眸子裡的怒火似乎要把蘇暖燃燒殆儘一般,又恨不得一口將她咬碎。
她上前就撲向了蘇暖,要將她撕碎。
蘇暖一個飛腳,馮寡婦生生被踢飛幾十米,從空中啪的一聲落下,那滾圓的身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係統:【來自馮寡婦的怨氣值600積分。】
“哎喲,大人,你可要為民婦做主啊!他們回春堂要害死我。”
馮寡婦裝作一隻小綿羊的模樣,向京兆尹大人訴苦。
蘇暖麵色凝重:“仵作,還得請你檢查一番,她左手的指甲縫裡,看看有多少金錢花的殘渣?”
仵作聽了,使了個眼色。
有兩個侍衛馬上過來,將馮寡婦拉起抓住。
一人抓住了馮寡婦的左手。
仵作上前,從小包裡拿出一根銀針,又拿出一個小盒子,把馮寡婦指甲裡的藥渣撥了出來。
等撥完,那根銀針的針尖部分,已經是黑色。
仵作來到京兆尹的麵前,“大人,那馮寡婦的指甲裡果真如那女神醫說,有金錢花的藥渣。”
“馮寡婦,你可知罪!害人性命是死罪一條,你還不從實招來!”
一聽到是死罪,馮寡婦全身立刻癱軟了。
“大人,我不想死,不想死, 都是隔壁村的劉大牛逼我這麼做的。
藥是他給的,讓我毒死老太婆,這樣他就能名正言順入住我家了。
“你這個毒婦,竟受他人蠱惑,害死你的婆婆!”京兆尹怒道。
事實擺在麵前,馮寡婦也不得不承認,她狠狠地瞪了蘇暖一眼。
係統:【恭喜主人,來自馮寡婦的怨氣值700積分。】
旁邊有圍觀的人怒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這個馮寡婦,還真看不透她。
外表看似挺好的一個人,結果卻要毒死她的婆婆。”
“可不是嘛,他婆婆任勞任怨的,還經常受她的氣,吃不飽穿不暖的。”另一人說。
“我知道這個馮寡婦,她和隔壁村的劉大牛好上了。
劉大牛家的房子不行了,要到馮寡婦家住。
這老太太不是太礙眼了嗎?
不如將她毒死算了,萬一誣賴回春堂成功,還能得一些銀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