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把盒子打開,裡麵有一套宮裝千葉攢金的牡丹頭麵、金鑲珠寶梅花簪、至尊翡翠鐲子、紅翡翠滴珠耳環等。
論哪一樣,價格都不菲。
軒轅夜拿出那個通透翠綠的鐲子,“暖暖,這個鐲子你很適合?”
“邪王,你不用送禮物,我很少戴首飾。”
暗道:你彆拿糖衣炮彈來哄我。
軒轅夜解釋:“你戴的太素了!
我的暖暖必須穿戴要比彆人好,明天我再讓人送幾匹月光錦,你做些衣裙。”
蘇暖有一種被包養的感覺,我什麼時候成你的了?
“邪王,這個真不用,我都有。”
“你有首飾是你的,你是本王的王妃,自然得本王養著。”
她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被邪王軒轅夜給纏上了。
而且會像粘在身上的八爪魚一樣,甩都甩不下去。
蘇暖上一世沒有談過戀愛。
可是被邪王這樣甜寵炮轟著,她也有些動容,但是更多的還是想撇清關係。
嫁給邪王少不了跟宮裡鬥來鬥去,她還想多活兩天,過平靜的百姓生活。
“軒轅夜,我想跟你說,我沒想過嫁人,隻想著把生意做大,富可敵國。意不在情愛,所以我不適合你。”
“沒關係,我能等,你嫁給我,什麼都不用做。
王府的管家大權都交給你,一步到位就富可敵國了。”
蘇暖兩條黛眉微微一蹙,瞪了軒轅夜一眼。
感覺兩人說話都不在一個調上,你唱的是京劇,而人家唱的是流行歌曲。
這嗑,真的沒法嘮下去了。
蘇暖想了想, 語重心長地說:“軒轅夜,我們來個約法三章吧!”
“約法三章?”軒轅夜臉上寫滿了疑惑。
蘇暖不假思索道:“是!
第一,如果在我及笄時,對你還沒有感覺,你就去皇上那請旨,解除婚約。
也可以寫下休書一封休了我,還我自由。”
軒轅夜一改常態,微微點頭:“沒問題!如果兩年之後,你還是拒我於千裡之外,那麼我就去請旨,解除婚約。”
蘇暖愕然,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麼快就答應了?是不是進度有點快?
軒轅夜看著眼前無計可施的小野貓,就差殺人了,暗道:還約法三章,你約法一百章我也同意!
蘇暖看著軒轅夜:“第二,你不要送我禮物。
我不想欠彆人的,吃人嘴短,拿人手軟。”
軒轅夜了解蘇暖,她不喜歡欠彆人人情。
“沒問題!第三條呢?”
“第三條,我要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生活。
如果在這段期間,有彆的女人出現,你跟他發生了問題,那麼婚約自動解除。”
“放心,這個問題不會出現!”
軒轅夜聽了這幾條,也不覺得有什麼,臉上依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
暗道:人家現在心裡還沒有接受自己,沒關係, 還有兩年的時間。
如果兩年後,暖暖還是這個觀點。
自己連一個女孩子都拿不下,真的不用活了,本王有的是耐心 。
你招惹了我兩次,把本王都看光了,還想全身而退,想都彆想。
“暖暖,這些首飾你收著,感謝你的救命之恩。
在竹林中舍命相救,又解了困擾我多年的寒毒。
那些毒發作時,讓我生不如死,真心謝謝你。
這點禮物隻是一片心意,你彆駁了我的麵子。
本王送出的東西,是斷斷沒有拿回來的道理。
如果你不喜歡,在我走之後,你可以扔了。”
蘇暖想了想,說道:“那好,就這一次,以後不許再送了。”
軒轅夜笑了笑,之後離開了蘇暖的院子……
蘇暖想著,皇上賜給她公主府,也不知道位置在哪裡。
最好離邪王府遠一點,省得他翻牆,“嗖”的一下就過來了。
她拿起那些首飾,看了看,那支梅花簪,她還是很喜歡的,最後放到了空間中。
她不知道的是,公主府離邪王府不遠,憑著軒轅夜的功夫,也就是幾個起落的事。
軒轅夜回到王府的書房中,興奮得不得了。
特彆是回想起親了蘇暖的情景, 耳根又有些微紅。
雖然被咬了一口,但是已經成功向前邁了一步。
蘇暖好財,那麼就和她合夥做生意,牽絆著她。
明天得把管事龍天絕叫回來,再挖點陷阱,像金礦一樣,將兩人的利益先綁到 一起。
軒轅夜走後,蘇暖覺得有些奇怪。
以蘇君誠的為人,斷不會把她賣入青樓,這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挑唆。
她腦中出現了蘇雪柔,侯府裡,也隻有她能出這些餿主意。
明月高懸,月光如水。
蘇暖換了一身夜行衣, 在空中穿梭著。
兩個喝醉酒的老漢在晃晃悠悠地走在路上。
忽然,那矮胖的老漢看到一個黑影從頭上飄過,大叫了起來:“鬼呀!”渾身開始哆嗦起來。
這句話把另一個老漢嚇了一跳,“老弟,你這一驚一乍的,大半夜的,哪來的鬼,你又喝多了!”
“我……我……沒喝多!真的有鬼!”
“老哥,你看到了嗎?”那胖老漢指著空中。
另一個老漢向空中看去,“我啥也沒看到,你一定是眼花了!”
矮個子老漢又揉了揉眼睛,發現空中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蘇暖幾個飛躍,就去了蘇雪柔的院子,跳上了她臥房的房頂,掀開了一片瓦片。
“大小姐,你快彆生氣了!”屋內的香草勸著。
“香草,你說那個小賤人走的是什麼運,被趕出府,竟然成了公主。
我想儘辦法,勸說父親將她抓回,賣入青樓。
結果那個蘇君誠竟也沒把事辦明白。”
“大小姐,侯爺已經聽了你的話,隻不過出了意外。
你也彆太生氣了,氣大傷身。”香草勸著。
“香草,你看看那個賤人的娘,人家出軌,找個皇帝。
那養育費,蘇君誠要了五十萬兩,人家就準備給那些。
你說我娘紅杏出牆,落得個什麼下場,表舅舅生生被打死了,她也死了。
你說蘇君誠早知道真相,為什麼不善待蘇暖那個賤人。
不然那些銀子不就是侯府的嗎?我也有了嫁妝……”
兩個人在屋中談論著。
蘇暖嘴角上翹,“蘇雪柔,你還真不老實。
今晚我一定不揍你,會讓你去一個地方,讓你好好被享受一番。
想好後,她還是老辦法,應該暈的都暈了。
又甩出一根銀針,香草也倒下。
她推開房門,蘇雪柔剛要脫了那身雪白的衣裙,就被蘇暖給製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