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夜原來被皇上封為戰王,這名號對於他是名副其實。
因為他在戰場上百戰百勝。
可是他也不聽皇上的話,跟皇上總是橫著來,而且太邪性。
在戰場上,隻要攻下敵人的城池,那就是一個屠城。
城中男子一個不留,頭顱都被砍下來,粘成一麵牆,擺在城門外。
追求他的貴女們,有人故意往他身上貼。
都被他扯腿扔了出去。
結果害得人家姑娘一輩子都下不了床。
太後和皇後賞了幾個美人。
都被他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從哪裡來,又丟回哪裡去。
皇上一氣之下,收回戰王的封號,改為邪王。
蘇暖來到軒轅夜的身前。
隻見軒轅夜側躺在那裡,五官如雕刻般棱角分明。
即使閉著眼睛,也能讓人感覺到他的桀驁不馴,冷傲孤清。
他劍眉斜挑,額頭中間還有火焰印跡。
他的嘴角和周身滿是血跡。
再看那身衣著,一身玄色錦袍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蘇暖自言自語道:“唉!他不會死了吧!”
她的手向軒轅夜的手腕處搭去。
“沒死 ,中毒了,火冰寒毒。
下毒的人這是跟你有多大的仇,舍得下這麼大的血本。
你也就有半年多的壽命,可惜了!”
蘇暖可是二十四世紀的毒尊。
亦正亦邪,左手救人,右手殺人,救人和殺人全憑心情。
她眉頭緊鎖,在那自言自語:“救不救你呢?
不救你,這大道上也沒人,我想找一個問路的人都沒有。
救你呢?唉!就你這身毒,得五十萬兩白銀。
看你長得還挺順眼的,本尊就暫且先救醒你。
救醒你也得需要銀子,本尊向來醫不走空。
我先搜搜你身上有沒有銀兩,或是值錢的物件!”
軒轅夜雖然昏迷不醒,但他頭腦中是有意識的。
他聽到了蘇暖說的每一句話。
暗道:聽這聲音是個小姑娘,沒想到醫術如此高超。
她竟能看出我中的是火冰寒毒。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如果真能解毒,五十萬兩又算得了什麼?
哎?
這怎麼還上手了,怎麼能在本王的身上亂摸?
你還知不知道男女有彆!
男女授受不親!
難道本王這些年駐守邊關,北冥的民風都這麼開放了嗎?
女子可以隨便摸陌生的男子?
蘇暖的兩隻手,還在軒轅夜的腰間和胸口漫遊。
摸了半天,啥也沒有!
蘇暖有了些怒意:“我的老天,你還行不行啦!
怎麼像一隻拔了毛的公雞,一無所有。
身上竟不帶銀兩, 你喝西北風啊!
唉!我告訴你,不管你聽到聽不到,我得先把你救醒,問問路。
記得,你欠我一次人情。”
說完,雙手齊上,把軒轅夜的上衣給扒了。
看到他那健壯結實的胸膛,她拍了拍他的腹部:“挺有料啊!”
說完,從空間裡拿出金針,使出鳳鳴十三針。
那金針毫不留情地紮在軒轅夜的幾處大穴上。
隻見金針一點點變黑,同時發出嗡嗡的聲音。
片刻之後,整根金針都變成了黑色。
“唉!你這是抱人家孩子下井了,還是把人家老婆給拐跑了。
人家竟這麼恨你,用了極品的毒藥,這是誠心想弄死你!
好算你命不該絕,遇到了本毒尊。
可憐我的金針,都快成了黑針了。”
軒轅夜聽著蘇暖在那嘀咕。
暗道:你還懂不懂規矩?
怎麼還把本王的衣服給扒了?
他感受到蘇暖在施針,丹田開始熱了起來,頓時覺得身體好多了。
大約過了一刻鐘,軒轅夜緩緩地睜開了那對狹長的鳳眸。
蘇暖坐在地上,等著軒轅夜醒來。
她後背倚著軒轅夜,曲膝,歪著腦袋看著遠方。
一手拄著臉,一手搖著一根狗尾巴草,無聊地唱著歌:
“大王叫我來巡山,抓個美男做晚餐。
這山澗的水,無比的甜,燉了美男吃飽飯……”
軒轅夜聽了,頭皮一陣發麻。
暗道:也沒聽到有彆人在,這是等著我醒來,把我弄到山上去,把我給清燉了!
蘇暖嘴裡又念叨著:“醒了就說句話,不然清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