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踉踉蹌蹌地站起來,環顧四周,到處都是森森的白骨。
她眼中噴火,怒道:“這不是亂葬崗嗎?”
她又看了看身下的白骨,有些憤怒:“我說怎麼這麼咯得慌,原來是以白骨為床了!
你們他媽的也太不是人了!
好歹也給我扔個平乎點的地方,哎呀!我的老腰啊!”
蘇暖一邊說著,一邊捶著腰。
看著自己的小身板,“唉,我24歲的靈魂就住在這具破身體裡。這讓我情何以堪!”
忽然,她的頭劇烈疼痛起來,一股不屬於她的陌生記憶湧上心頭。
原來,二姨娘要去法華寺拜佛,便將蘇暖和蘇雪柔帶在身邊。
當時,已是黃昏時分,她們便找到一家客棧住 下。
吃過晚飯,二姨娘的女兒蘇雪柔,便 派人把原主抓到自己的房中。
她裝作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柔聲道:“二妹,你一定口渴了,這是姐姐剛沏的茶,你嘗嘗?”
蘇暖看透了蘇雪柔的心思,聲音溫婉:“大姐姐,我不渴,謝謝你的好意。”
蘇雪柔一看,眼底燃起了一團怒火,獰笑道:“蘇暖,我好心送你一杯茶,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趕快自己喝下!
否則,可彆怪我不客氣了!”
蘇暖一個勁地搖著頭,她咬了咬嘴唇,往後退了幾步。
“不要!大姐姐,我不喝!”
她眼中的淚水無奈地流著,仿若是永不乾涸的泉水。
每一滴都是真真正正發自內心的悲慟。
蘇雪柔的臉上掛滿意了嫌惡、鄙夷、不耐煩,她眼神中閃著惡毒。
她冷笑一聲,笑聲令人毛骨悚然。
接著命令道:
“來人,把她給我抓住,把茶水灌進去!”
她這一聲令下,上來兩個膀大腰圓的婆子和一個大個子的丫鬟。
那兩個婆子抓住了蘇暖的胳膊,丫鬟向後拽著蘇暖的頭發。
蘇雪柔端起那杯茶,來到了蘇暖的身前。
眸光中噴著火,似乎要把蘇暖燃燒殆儘一般。
“蘇暖,你個小賤人,去死吧!
過了今天,我看你還怎麼跟我搶塵表哥。
我才是五皇子妃,我才是!”
“哈哈……”那氣焰甚是囂張。
說完,一手捏住蘇暖的鼻子,讓她無法呼吸。
蘇暖不得不張開嘴,那杯茶被強行灌到蘇暖的口中。
蘇暖拚命地搖著頭,可是無濟於事。
一杯茶僅僅撒了一點點,其它的全都灌進了她的肚子。
看到大小姐灌完茶,兩個婆子和丫鬟也鬆開了手,回到大小姐的身後。
蘇暖當時就捂著肚子,拚命地吐著那有怪味的茶水。
可是無論她怎麼吐,也吐不出來。
她痛苦地咬住下唇,強忍著一波又一波肝腸寸斷般疼痛的衝擊。
全身直冒冷汗,額頭上的汗水滾滾而落,留下一道道濕漉漉的痕跡。
她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身體疼得瑟瑟發抖。
清澈如泓的大眼睛裡盈滿淚水,無助而急切的呼喊被扼殺在喉嚨裡。
她痛到無法呼吸,仿佛靈魂正在被撕裂。
淚水化作噴湧的瀑布,讓她陷入了絕望的旋渦。
接著吐了幾口黑血,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蘇雪柔一看,露出輕蔑的神情,得意道:“就這點本事,還想搶我的表哥。
真是自不量力,和你那賤娘一樣。
來人,把蘇暖丟到亂葬崗!
任那些山貓野獸吃她的肉,啃她的骨頭,方解我心頭之恨! ”
一個婆子擔心地問:“大小姐,二小姐會不會再活過來?”
蘇雪柔瞟了蘇暖一眼,冷哼一聲:“哼!中了大劑量的鶴頂紅,還想活命,想都彆想!”
她眼中含笑,似乎從來沒有這樣開心過。
接著進來幾個家丁,把蘇暖抬走,去了亂葬崗。
這個惡毒的女子,不是彆人,正是定北侯府的庶長女。
今年十五歲的京城第一才女蘇雪柔。
蘇暖明白了,原主已經死了。
暗道:既然占用了原主的身體,重活一世,我一定好好地活著。
害原主的人,你們給我等著,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她剛抬起手,忽然發現手中不知何時,手上竟有一個金鐲。
暗道:這個金鐲子應該是剛出現的,不然,早被家丁拿走了。
她高興壞了,她的金鐲空間也跟著來了。
“哈哈!我的金鐲空間,愛死你了!
有係統空間在手, 本毒尊,在這裡照樣可以混得風生水起!
金鐲空間,有一座二層小樓、一片藥田、一眼靈泉和一個積分係統。
積分係統裡有兩個小程序。
藥田很大,蘇暖種上一些稀有的藥材。
在東北角,蘇暖在空地上栽了一些果樹,東南角種了一些蔬菜。
空間裡存放東西具有保鮮功能。
可以憑意識存物取物。
小樓的一樓是中藥室和西藥室,還有一個軍火室。
軍火室裡麵有炸藥、炸彈、手榴彈、汽油彈、衝鋒槍等軍火。
二樓是手術室,裡麵擁有世界上最先進的手術設備。
蘇暖啟動意識,摸了一下金鐲,那個金鐲消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