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四大家瓜分大盛江山後,百年來戰爭不斷,沒有太平過,因為國土的分割,讓四國都有意見,都認為自己應該分到更多的土地。
就像四個小偷一樣,偷盜的東西因分贓不均而大打出手。
當時納蘭家族實力最強,占據了東部最肥沃的土地,也是分到的國土麵積最大。
而端木家族實力最弱,隻能分到北部極寒之地,麵積最少不說,還土地貧瘠,這讓北桑國皇帝一直懷恨在心,時常挑唆其它兩國攻打東楚,才導致如今的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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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楚國皇宮。
俞珊青醒過來時,已經過了三日。
她剛一動,一直守在旁邊的蘭芝就看見了,驚喜道:“娘娘,您終於醒了。”
“我…這是怎麼了?”俞珊青手揉了揉發脹的額頭,坐起來。
蘭芝上前攙扶起她起來,“娘娘,聽皇上說,您已經昏睡三日了。”
“昏睡了三日?”
她記憶很快回籠,不離山上發生的事情,在腦海裡一幕幕浮現出來,手抓住蘭芝問道:“爹爹和娘親怎麼樣了?他們救出來沒有?”
“救出來了,禦神醫也跟著去武國公府為他們治傷了,您就放心吧!”蘭芝安慰她道。
“那我為何會昏睡三日?”她想去回想不離山的事情,腦子又疼起來。
蘭芝見她皺眉痛苦的樣子,連忙勸道:“娘娘,您剛醒過來,就不要去想太多事情,反正不離山已經被我們消滅了,老爺和夫人都救了回來,我們去的人都好好活著回來了,您什麼都不用擔心。”
聽言,俞珊青心裡大鬆,不離山的人已經被消滅,父母和所有人都好好的回來了,確實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納蘭瑾人呢?”
“娘娘,你們走了這十來日裡,京都發生了幾件大事情,今早上,皇上抱您從不離山回來,就去處理事情去了!”蘭芝邊侍候她穿衣邊回答。
“京都裡發生幾件大事情?”
她心裡湧起一股不安,想起來還呆在皇宮裡的司宛兒,他們把不離山的人都殺了,不會是這女人又出什麼幺蛾子吧?
蘭芝麵色黯然下來,“娘娘,你們走後的第三個晚上,有六位大臣家裡慘遭殺手滅門,到第二個夜裡,醫院大夫宿舍裡,又被人放毒煙,也毒死了近一半大夫,就在前日,京都裡的水井都被人投毒,被毒死的百姓有五千多人。”
“你說什麼?”俞珊青震驚,連著發生這麼多事情,明擺著這是針對他們的謀殺案,一種極端的報複性手段。
“司宛兒可有異常?被滅門的大臣都有誰?“
“司宛兒和她婢女沒有異樣,但不排除是她指使人做的。”蘭芝說著報上遇害的大臣名字。
她聽完沉思,這些大臣有四個武官,兩個文官,是納蘭新提拔的官員,他們在京都的根基不穩,怎麼就會被人滿門殺了?他們是得罪了什麼人?又或是妨礙到誰的利益?
經過她一番剝絲抽繭,發現這六位大臣最大的功績是,參與這次圍攻京都,查辦池氏和納蘭靖的餘黨。
正在這時,蘭月走進來,見到她蘇醒了,高興得眼淚都掉了。
“娘娘,您終於醒了,婢女聽藍侍衛說了不離山發生的事情……”
“蘭月!”蘭芝連忙打斷她的話,給她暗示一個眼色,“娘娘餓了,快去把燕窩端來了。”
“是…”蘭月暗吐了吐舌頭,轉身跑出去了。
蘭月笑著搖頭,“這丫頭,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蘭芝,你和蘭月都不小了,也應該找一個婆家嫁了,你們可有喜歡的人?”
記得這兩個丫鬟比自己大一歲,應該滿十八歲了,在這玄溟大陸,可算是老姑娘了。
蘭芝見她突然提到她們的婚事,麵色一變,連忙跪下道:“娘娘,奴婢此生不嫁人,隻希望侍候您一輩子。”
“傻丫頭。”俞珊青將她拉起來,“就算你們嫁人了,也可以留在我的身邊侍候呀!”
“娘娘,按宮裡規矩,如果宮女得到恩典嫁人了,是不能繼續留在皇宮裡的。”蘭芝道。
“什麼狗屁皇宮規矩,你聽著,以後的規矩我說了算,如果你沒有喜歡的人,我就替你們做主了。”
俞珊青手托著腮,想著這兩個丫頭嫁給誰合適。
“娘娘!”
蘭月端一個食盒走進來,一臉不悅道:“奴婢剛才見那個司宛兒朝禦書房去了,可能又是去見皇上了。”
“哦?”俞珊青接過燕窩盅子,拿著小勺輕攪拌著。
“這個司宛兒真不要臉,皇上不殺她已經是仁慈,還好意思去找皇上?”蘭月對這個司宛兒厭惡到了極點。
此時禦書房。
司宛兒被範立和展義楓攔在門外。
“司小姐,皇上現在很忙,沒有時間見外人。”
外人?司宛兒隻覺這兩個字如同一把尖刀,狠狠刺進自己心窩裡。
“狗奴才,快讓開,否則,本小姐殺了你。”
兩個侍衛冷眼看著她,站在原地不動。
“讓她進來!”禦書房裡傳出納蘭瑾的聲音。
“聽到了嗎?滾開!”
司宛兒一個甩袖,逼開兩個侍衛,猛地推開禦書房的門。
“哐當!”
納蘭瑾放下手裡的筆,抬頭冷眼看向她。
“納蘭瑾,你為了那個俞珊青,竟對我母子如此絕情嗎?”
司宛兒一改往日見他時的柔弱,手指著他大聲質問。
“哼,你們母子的事情,與朕何乾?”納蘭瑾冷譏道。
他現在對這個女人厭惡至極,早就該弄死她。
“納蘭瑾,你討厭我就罷了,連你的孩子都不認了嗎?那是你親生骨肉啊!”司宛兒聲音尖銳道。
納蘭瑾麵色陰沉,渾身散發著殺意,“那真是我的孩子?”
“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司宛兒神色微一滯,“納蘭瑾,你混蛋,這天下誰人不知道麟兒是你的孩子!”
“司宛兒,你夠了,到現在了還在自欺欺人,你當所有人都蠢嗎?”納蘭瑾站起來,步步緊近她。
“你還記得五年前,在香蘭閣那個晚上嗎?”
“你…”司宛兒麵色倏地慘白,“那個晚上的蛇,原來都是你放的?”
“沒錯,師父與弟子偷 歡,你不覺得這事勁爆嗎?怎麼也得有幾個觀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