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承認,
芙蕾雅是李茶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
如果她能再溫柔一點,在李茶上輩子當個人間理想問題都不大。
漂亮是一方麵,身材好也是一方麵,來自貴族與軍旅的氣質混雜在一起,著實讓人很容易生出征服的欲望。
男人征服女人,天經地義。
就比如現在,
芙蕾雅躺在李茶身邊,
她的時間已被李茶賣給了係統。
3銀幣入賬。
下午花的40銅幣就變成了毛毛雨。
重點是,
李茶剛說過要對芙蕾雅的公報私仇加倍奉還,
她居然敢跟李茶交易。
這得是有多自信。
芙蕾雅偷偷穿了複活甲是嗎?
李茶拉開後者的衣襟,瞧了一眼。
“沒有。”
芙蕾雅的內搭也很普通。
與此同時,李茶確定一件事,芙蕾雅並非墊詐高手,上圍是實打實的有料。
觀察反應。
同樣沒有。
芙蕾雅“睡”得很香。
李茶抬手便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ia”!
隨即,芙蕾雅有了個蹙眉的動作。
但僅此而已。
她當下的兩個小時時間已被強行剝奪。
除非死亡,否則在這段時間內,她便會保持此狀態,直到交易結束。
李茶把腳放在芙蕾雅身上,繼續思考:“要不要做點更過分的事情?”
比如“彈她幾個腦瓜崩?”
李茶差點被她折騰散架,那一把巴掌還好,腦瓜崩就顯得有些開玩笑了。
至今,李茶尚未忘記大紅裙裝、黑絲高跟的瑪麗夫人。
那正是芙蕾雅假扮的。
而後的幾次接觸,李茶發現了一個問題:芙蕾雅不喜歡光腿。
她要麼穿長褲,要麼穿褲襪,從沒有光腿穿裙子的時候。
要知道,現在是夏天,天氣炎熱。
不管正式場合還是日常場合,芙蕾雅皆是如此,便說明她的確有這個愛好。
掀開裙擺,
果不其然,
黑絲褲襪。
絲滑筆直的神秘黑色在兩條長腿之間延展,直至足下的短靴。
極致的優雅,美不勝收。
其實最簡單的懲罰方式就是當場來一發。
然後李茶就死定了。
芙蕾雅正是料定了李茶不敢,才如此大方地讓李茶助睡眠。
李茶打了個哈欠:“我特娘也困了。”
上次這麼玩命,還是上輩子高考體測。
千軍萬馬過獨木橋,不玩命不行啊。
此時此刻,李茶已經完全放鬆了下來,買來的體力也早已用完。
強烈的疲憊與困意就如同洪水猛獸,怎麼擋都擋不住。
……
晚八點。
芙蕾雅準時從睡夢中醒來,隻覺一身輕鬆。
雖說她的夢千奇百怪,但經過兩小時的深度睡眠,不光她的身體得到了放鬆,內心也莫名釋放出了些許壓力。
總的來說,就是還不錯。
忽而,
芙蕾雅蹙眉,她的大腿上有些沉重。
低頭一看,一顆腦袋枕在上麵,還有從嘴角流下來的口水,浸濕了芙蕾雅的黑絲褲襪。
“嗬,今天把他累壞了。”
芙蕾雅本打算一腳將這個無禮的男人踹開,最終卻並沒有這麼做。
她繼續坐了一會兒,抬手輕輕推出一股勁力,讓李茶躺回了自己的沙發。
而後,芙蕾雅還找了一張薄毯,給李茶蓋上,這才離開。
李茶的蘇醒則是四十多分鐘之後的事情了。
他迷迷糊糊睜眼,先是一驚,見周圍一片漆黑,身上還有毯子,在十秒鐘之內來了三波頭腦風暴。
沒爆出什麼,溜之大吉。
好家夥,他居然敢在一頭女暴龍旁邊睡著?
李茶可是抽了她的屁股。
不過既然他現在沒事,便說明此前動的那點手腳不會影響交易。
回到家,李茶倒頭就睡。
沒辦法,下午超負荷訓練的損失不是一兩個小時可以補回來的。
他依舊需要睡眠,起碼10個小時。
彆忘了明天李茶還得跟著芙蕾雅進行新兵訓練。
……
第二天,星期四,工作日的倒數第二天。
李茶起床之後啃了三大塊白麵包,與起碼半斤的肉排。
完了事才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披上白大褂,李茶醫生上線。
軍情處有將查理心理診所發展成新據點的想法,李茶更是真打算把這裡當作營生,做大做強。
“叮鈴鈴”,
門口的風鈴響,有客人。
李茶醫生的精神一震,結果來的又是熟人。
來自老休克酒館的少女溫蒂。
“溫蒂小姐,是瑪麗老板娘有事找我嗎?”
李茶問道。
今兒個,溫蒂一身樸素的裙裝、馬尾辮,不過那驕傲的下巴不曾放下。
她道:“跟我義母沒關係,是我找你。”
李茶笑著說:“好,沒問題,如果溫蒂小姐有生意幫我介紹,那就更好了。”
溫蒂:“我沒有生意,身上也沒帶多少錢,是因為你遵守了承諾,所以我來履行我的承諾。”
承諾?
溫蒂讓李茶少來老休克酒館,如果他想女人了,溫蒂上,不要錢。
李茶昨晚沒去酒館,溫蒂便認為他履行了承諾。
早上她完成了家中的任務,便來找李茶履行自己的承諾。
李茶:???
少女挺起飽滿的胸脯,絲毫不慌。
然而隻一眼,李茶就知道裡麵沒少墊。
他和溫蒂又不是第一天認識。
他還扛過溫蒂。
近身接觸,少女有幾分料,清清楚楚。
想忽悠李茶醫生,簡直就是開玩笑。
於是李茶甩出一根拖把,指向樓上樓下:“先把我家打掃一遍。”
溫蒂看看手上的東西,不服道:“我不是來乾這個的!”
李茶說:“你來陪我睡覺對吧?”
少女:“是。”
“現在是白天,我不想睡覺怎麼辦?”
“那我先走,晚上再過來。”
“晚上你出不來。”
“”
酒館的業務主要靠晚上。
縱使老休克酒館規模不大,也不可能讓老板娘瑪麗一個人忙活。
李茶又丟過去抹布:“你來我這兒就得聽我的,去把診所和我樓上的家都收拾一遍,衣服洗了,還有我的皮鞋,也幫我擦了。”
溫蒂:“!!!”
他把溫蒂當成傭人了。
開玩笑!
溫蒂想跑。
可惜太晚了。
李茶打不過她媽,還能打不過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
不多久,
溫蒂便被李茶按在腿上抽了一頓。
少女表示不服。
那就繼續抽。
不過十幾巴掌,溫蒂果斷認慫:“你,你彆打了,我乾,乾還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