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女人沒再關注她的好身材,現在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燉肉上麵。
不管女人如何開著玩笑,如何等肉熟了撈出來晾涼後切好,又是吃又是喝的。
從城裡到那個爛尾樓,丁一開著車子,幾乎一直是超速前進,就差車子能飛起來。
十來分鐘,就到了那爛尾樓前,還好,這裡根本就沒有建成,更彆提有監控了。
車子停好之後,兩人下了車,丁一手裡捧著電腦,讓丁小果記清楚那三人的具體位置。
這才把電腦收好放進車裡,丁小果一看這邊根本沒有人,伸手就把車子收進空間。
“丁一,你會不會徒手格鬥,一個人能不能把這三人直接搞定,還不見血的那種?”
丁小果小聲問丁一,現在的丁小果,就是想看看,這個丁一到底還有哪些本事。
“主人,放心,像他們這三個弱雞,不用兩分鐘,我就能輕鬆取了他們的狗命,要是不出血嘛,那也簡單,你在後麵跟著,看我怎麼把他們拿下……”
話還沒有說完,這丁一就跟突然身上裝了火箭馬達一樣,帶著風聲,一下就衝進了這爛尾樓,好吧,丁小果一看這貨速度夠快,心裡大喜,馬上跟上。
自從丁小果能夠輕鬆出入異界,也吃了那麼的異界牛肉,現在他的身體素質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雖然沒有這丁一起步就如同刮起龍卷風,但也能在後麵跟上。
一直到了近處,就隔了一堵牆,牆那邊就是那三個綁匪。
他們還在小聲地說著話,丁一示意丁小果就避在這牆邊,聽聽他們說話的內容。
“老六,我就說了,咱弄條狗過來,誑不到這個吊毛的,再說,這吊毛現在窮的都離婚了,聽說還把工作給辭了,咱們還能不能詐到他的錢啊?”
“狗三兒,你個老不死的,他離不離婚跟我們有個毛關係,隻要他能拿出錢就行了,再有三天,咱要是還不上那個錢,那個衝哥可是要剁了我們的手腳的,你怕不怕?”
“大哥,我,我都怕死了,可是這個小崽子,要是知道我們假裝綁了他二舅,會不會找人對付我們啊?還有,還有……”
好吧,這裡麵有一個叫狗三兒,其實不是什麼狗,是苟,他姓苟,就是丁小果隔壁莊上的,跟他二舅是隔壁,整一個偷雞摸狗的主兒,都30好幾了,天天還瞎混。
另外兩個,聽聲音,他還有些熟悉,老六,應該是他村子裡的一個叔輩的,這貨也是不學好,已經37了吧,到現在還沒有娶上老婆,應該又是去賭了,還欠了人錢了。
那個叫大哥的,聽聲音,應該是丁小果遠門的叔伯堂哥,應該是出了五服的,想不到,這家夥也跟這兩個潑皮混在了一起,還混成了老大。
可為什麼找他二舅過來,謊稱綁了,來詐他的錢呢,丁小果想不通。
“丁一,這三人,我還真認識,都是潑皮無賴,我聽出來了,應該是他們又去來賭輸了錢,這是想找我詐點錢花花,這種勢頭,可不能慣著他們,你過去,把那個老大先給打暈,另外兩個直接給滅了,我有話要問那個老大……”
丁小果輕聲跟這個丁一說,丁一點了一下頭,直接就衝了出去。
丁小果隻覺得眼前一花,這丁一就沒了,接著就聽到撲通,啊,的聲音響起,三個坐在地上的家夥,都被撂倒,原本拿在手裡的大砍刀,都掉在地上。
也不知道這丁一是如何出手的,就隻感覺一陣風,這三人就倒地不起。
丁小果過去的時候,丁一已經把邊上的二人給拖著,來到了樓邊上,這裡沒有裝窗戶,窗戶的位置,是好大一個洞。
丁一一手拎著一個,身體轉起來,就如同一個大風車,嗖嗖兩聲,就把那兩人給拋了出去,反正沒有聽到他們的呼叫,這兩人就被拋得沒影了。
丁一拍拍手回來,這邊,丁小果已經伸手在那個老大的臉上狠狠摑了兩下,這貨才悠悠轉醒,看到他眼裡的,就是那兩個家夥被拋出去的場景。
抬頭一看到丁小果,嚇得哇哇大叫:“小果,小果,我不是人,我不該說綁了你二舅,我該死,我真的該死,我不該去跟那個衝哥來賭的,你有沒有錢,多少給我一點,我先去還上,要不然,衝哥會把我的手腳給剁了的,嗚嗚嗚……”
都這個時候了,這個貨還想著問丁小果要錢去還賭債,真是分不清形勢呢。
丁小果見丁一回來,就站在他身邊,他可沒有說話,抬起下巴,示意丁一也把這大哥給拖出去扔了。
那大哥彆看這個慫樣,眼神還挺好,這要是被拋出去,就算摔不死,估計也活不成了吧。
“小果,彆,彆啊,我不要錢了行吧,這裡麵是一條狗,不是你二舅,真的,算我做錯了行吧,你就看在我們是叔伯堂兄弟的份兒上,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啊,行不行啊?”
這位大哥翻身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痛哭流涕,可丁小果根本毫不在乎。
這種爛賭鬼,就不是人,彆看他裝得跟個啥一樣,一轉臉就會直接弄死你。
“是不是這次拿我二舅過來誑我,下回就要拿我媽開刀了?你還說什麼叔伯堂兄弟?你就是這樣對待堂兄弟的?我們家什麼時間得罪過你?我又哪裡對不起你了?你這樣來搞我?
是不是覺得我爹不在了,你就可以過來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還拿我二舅當幌子過來騙我的錢?你是不是覺得你很有本事,還是嫌你的命活得太長,活得太滋潤了?”
丁小果一眼就把這種東西看得透透的,根本不能相信他們的鬼話,更不能被他們演的戲所蒙騙,當即示意丁一給他的厲害嘗嘗。
那丁一會意,就在這老大身邊蹲下,伸出雙手,一左一右,就按住了這老大的太陽穴位置,還沒有等這老大伸手去扒拉呢。
丁小果就看到這丁一的手,突然化成了一根鋼針,直接就紮進了這大哥的腦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