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上,陳寒坐主位雙眼像是發呆的看著宴上前來慶賀的客人們將陳寒的生日宴變成了自己玩鬨的宴會
酒水撒在長桌上,菜肴上,紅毯地上,站立的人各個紅著脖子跳舞,嬉笑,飲酒,躺下的人無不是喝醉睡著的人。這哪是生日宴啊,分明是一群村裡流氓聚在一起喝酒啊
陳寒無神的目光看著蚊蟲停留在自己的酒杯上也不揮手驅趕,隻是靜靜的看著蚊蟲在酒杯沿上來回度步,他知道這個宴上唯二跟他一樣沒有加入酒瘋人群的就隻有南宮獅狂了
他看著酒杯上的小蟲,時不時得打量那白袍男子,那白袍男子也時不時得看著坐在主位上的陳寒
酒宴上的人們發現南宮獅狂並沒有那麼反感他們,也沒有再像來時那樣釋放壓迫感後就放飛了自我,更有幾個韻味十足的美婦在他旁邊勸酒,南宮獅狂也喝但始終不見有幾分醉意
兩個暗中打量對方的男人身邊都有女人圍著他們勸酒,這些女人隻纏著他們的原因很簡單,那就是把他們灌醉然後勾引他們使自己懷上孩子,這樣就可以巴結上這兩個男人了
隻是南宮獅狂一個勁的喝,始終不見醉,而身邊的美豔少婦都麵帶紅暈不省人事,另一邊的陳寒則光吃菜肴對酒一點不沾讓身邊的女伴紛紛失落。
生日宴已至半夜,會上無不是躺著的人,他們橫七豎八的趴在自己的嘔吐物上狼狽不堪,唯二麵色不改的陳寒和獅狂靜坐著。
“官人……再喝啊~”獅狂身邊的美人春光乍泄漏出胸口的一大片潔白,她臉龐紅暈反倒增添了幾分嫵媚,朱唇紅的滴血,還有點點酒水從她的嘴唇上低落在胸前的一對大白兔上,隻要是個男人都想把這個美人抱入懷中狠狠的玩弄一番
不過南宮獅狂卻是無動於衷,仿佛他不是男人似的
南宮獅狂推開靠在他身上還扒拉他衣服的美婦,雄壯的身軀從盤坐改為站立,開口道“我們該走了”
聲音冷淡,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可拒絕的威嚴
陳寒微微點頭不語卻暗想“嗬嗬,還真是個真人君子啊,這麼嬌滴滴的美人要是換做是我,我可忍不住”
南宮獅狂率大手一揮憑空變出一封信留下便走出門外,陳寒路過先是狠狠掐了那美婦的大白兔然後看了眼那信
「陳寒我先帶走了——南宮獅狂」
“倒是直率”陳寒也隻是留了一句便去房間拿了提前收拾好的行李走了
對於這個家陳寒倒是沒那麼多情感留戀,畢竟其父不過是拿他當做賺錢的工具罷了,眾姨太太們雖對他好氣但私下也不少排斥他和他的母親,說到底也不過是嫉妒罷了,他們生的孩子遠遠不及陳寒,整個家庭都被陳寒的光輝籠罩,雖好但刺眼,陳寒的弟弟妹妹們也反感他,隻是因為自己的母親對他們太苛刻總是要求要超過陳寒,可誰做到了?誰又能做到呢?年齡越小惡意越純粹,年齡越大惡意越擅藏匿,再說陳寒的母親,雖然是整個陳家公認的陳大漢正妻,但不過是陳大漢為了控製陳寒的間接遙控器罷了,總有失去價值的那一天,等到了那一天就會被無情拋棄
陳寒來到門外,南宮獅狂大手搭在他的肩上“走了”
陳寒最後看了眼陳宅,一陣天暈地眩
“流氓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