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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忠其實很能理解陳鶴內心的震撼,畢竟,能有這樣一大批戰機護航的待遇,在整個北方集團野戰軍之中,也隻有他這個師才享有這樣的特殊待遇,就像被一群小狼狗護著一樣。
“這次與京城對抗的地點,是在平原地區,我們 y 師主要是突擊任務,所以,我們的責任很重大。” 黃忠表情嚴肅地說道。
陳鶴點了點頭:“師兄,這就是所謂的資源傾斜啊,能力越大,責任越大嘛。”
這段時間,因為黃忠對自己的態度很不錯,陳鶴決定又尊稱對方為大師兄了。不然的話,以他的性子,可不會給這麼 “小甜甜” 的稱呼,估計就直接叫 “牛夫人” 之類的調侃稱呼了。
兩人正在聊天的時候,前麵那龐大的鋼鐵洪流突然就慢了下來。坐在坦克裡麵的陳鶴,也敏銳地意識到了這個情況。
“大師兄,發生什麼情況了嗎?感覺速度降下來了。” 陳鶴疑惑地問道。
“小問題,肯定是前麵的坦克遇到狀況了,比如說前頭的坦克出現了趴窩的情況。這種情況在對抗賽裡很少遇到,這是地形的問題,你就好好看著,不用大驚小怪的。” 黃忠的聲音從通訊器裡傳來,他還親自給陳鶴講解。要是換做其他人,包括他的貼身參謀老孔,他可就沒這麼好的耐心了,估計直接就開罵:“沒見過世麵的廢物。” 畢竟,他可是以吼服人的。
“這樣啊?” 陳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說,“看來,紙上得來終覺淺啊,實際情況還是得親身經曆才知道。”
沒過多久,通訊頻道裡就傳來了彙報的聲音。
“呼叫指揮部,122 團坦克趴窩,無法前進,無法前進……”
“立刻停下,原地機動,其他團的坦克群,原地補充油料,整頓。” 黃忠迅速下達命令。
“收到……”
“收到……”
陳鶴暗暗點頭,這樣的應對反應,確實值得學習。就在這時,他聽到大師兄在頻道裡大聲說道:“需要放水(小便)的人,趕緊下去放水,上了戰場,就給我尿在褲襠裡。”
話音剛落,一大群軍官、參謀長全都起身,紛紛解開衣褲,開始放水。
“真是講究人啊!” 陳鶴忍不住感歎道。
陳鶴跳下坦克,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好家夥,沿著公路,一大堆人排著隊放水呢,也不知道這得衝塌多少螞蟻窩。
他默默走到路邊,站在參謀長老孔的旁邊,掏出了久違的 “定海神珠”(暗指男性生殖器官),打開 “海眼”,那可真是飛流直下三千尺啊。
現在可不是講究難為情的時候了,什麼器大嚇人之類的都是虛的,這個時候不放水,後麵可就隻能尿在坦克裡麵了。
在放水的過程中,陳鶴還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直升機。那直升機正在眾人頭頂盤旋呢,他心裡忍不住想:“臥槽,按照這個角度,從空中望下來,上萬人的隊伍一起放水,這場景可真是太壯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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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參謀,要不要幫我抓一下,我點煙一根煙,水有點多,放得沒完沒了。” 陳鶴的旁邊,老孔煙癮犯了。現在時間寶貴,他都已經把煙拿出來了,就夾在右手,可是卻騰不出手來打火。
“就你這樣的小家夥,還需要我扶嗎?” 陳鶴打趣道。
“難道你很大嗎……” 老孔下意識地回了一句。
說著,老孔的腦袋轉過來,朝著陳鶴這邊看過來。但下一刻,他就像受到了強烈的刺激一樣,後麵的話直接卡在喉嚨裡,整個人就楞在那裡了。
他這樣的表情,讓陳鶴不禁想起了冷鋒班長。
“你幫我扶著,我幫你點火,我這裡有華子特產,限量版的,你可彆走開啊……” 老孔試圖挽回局麵。
老孔默默走開了,他的內心依然震撼萬分。扶個毛啊,這 “含肉量” 也太嚇人了,都趕得上他的三倍了吧,好像還不止…… 瑪德,這個小子看起來濃眉大眼,清清爽爽的,居然 “持凶嚇人”?
這到底是怎麼長的啊?
老孔走到隔開一段距離的地方,才點燃了香煙。
旁邊有人看到老孔的異樣,問道:“老孔,怎麼擠到這裡來了?”
老孔一臉感慨地說:“彆提了,彆提了,被打擊到了。你說人與人之間的家夥事兒,為什麼差距也如此巨大呢?看看你,跟我差不多,都是小麻雀,人家陳鶴少校,卻是鴻鵠啊!”
“有這麼誇張?” 那人不信地問道。
“不信你自己去悄悄看。” 老孔慫恿道。
這個中校不信邪,找了個借口,走到陳鶴旁邊,不小心掃了一眼。下一刻,他的眼珠子差點跳了出來,艸,惹不起,惹不起,被打擊到了。
他默默點煙,表情充滿了猶豫,開始變得不自信起來。
“要華子嗎?誰要華子,過來拿,我這裡有……” 陳鶴一邊放水,一邊對四周的眾人喊道。
“華子?好啊,我要一根。”
“我也要……”
這些人都有煙癮,聽到有人要發放華子,立刻草草結束放水,朝著陳鶴這邊過來要煙。不過,等他們過來後,又默默走了回去,連華子都不要了。
一個個都擺出一副已經戒煙的清冷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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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孔看到這一幕,嘴巴不斷抽搐,看到一批人匆匆過去,偷偷看幾眼,又匆匆回來,他感覺特爽,心裡想著:看看,被打擊到了吧,大家都差不多嘛。
遠遠地,他看到周勤參謀長在旁邊抽煙,於是,老孔提高聲音喊道:“老周,陳鶴少校這裡,他有限量版的華子,你要嗎,要的話,自己去跟他要,我已經要過了。”
“好啊,好啊……”
一分鐘後,周勤走過來給了老孔一腳,罵道:“老東西,不安好心。”
……
差不多二十分鐘後,鋼鐵洪流再次啟動。三個加強團在休息的這段時間內,全部完成了檢查工作,包括坦克的維護以及油料的補充。
“一般來說,坦克開超過兩百公裡,就要保修一次,否則就會出問題。對了,剛才很多人跟你要煙,你都沒有給?” 黃忠問陳鶴,表情有點怪異。
“大師兄,一言難儘啊,我想不到他們的心裡承受能力這麼差。” 陳鶴無奈地回答道。
時間一點點過去,這次鋼鐵洪流在一個多小時後,突然又停了下來。
黃忠問道:“陳鶴,你猜一下,這次是什麼原因。”
陳鶴思考了一下,說道:“前麵應該是有橋梁,如果通不過的話,應該是橋被毀了?”
來之前,他可是仔細看過行軍地圖的。以陳鶴的記憶力,那可是一眼萬年,看過就永遠忘不掉,他早已記住了沿途的交通要塞,這個位置,應該就是要過河了。
“還不錯,作為指揮官,就必須記住行軍路線可能出現的異常。” 黃忠誇獎了他一句,然後下達命令,讓舟橋營的士兵,立刻去搭建可以通行的臨時浮動橋梁。
實際上,在問陳鶴這個問題之前,黃忠已經收到了總部的命令,這裡的橋梁在半個小時之前,已經被京城的集團軍派人炸掉了。
當然,所謂的炸橋,在演習中,就是模擬炸毀。隻要京城的集團軍空軍過來,到此一遊,導演總部就會判定橋梁毀滅。
黃忠對此沒有任何的意外,要是對方在這種對抗演習中沒有任何動作,那才奇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