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聽後,微微點頭,表示理解與支持:“這是一項非常有意義的工作,我很願意為此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不過,鑒定古董真偽,僅憑這些文字和圖片資料是遠遠不夠的,我需要親眼見到實物,進行細致的觀察和檢測。”
楊明輝聞言,神情變得有些嚴肅:“江峰先生,您提出的這一點非常關鍵。但正如您所說,由於這些古董目前都在海外,要組織一次全麵的實物鑒定確實存在不小的難度。”
“不過,請您放心,我們慈楊基金會一定會儘力克服這些困難,為您安排一次近距離接觸這些古董的機會。”他繼續道。
“我承諾,一旦有機會,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您。同時,我也希望江峰先生能夠保持耐心,相信我們的團隊有能力解決這些問題。”楊明輝的話語中透露出堅定與自信。
江峰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相信慈楊基金會的實力與誠意。既然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拜托楊先生費心了。我也將隨時待命,等待您的通知。”
說完,江峰站起身,與楊明輝握手告彆,隨後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門外,柔和的燈光下,吳若雨的身影顯得格外溫婉。
她雙手輕輕交疊在身前,目光中滿是關切與期待。
見到江峰走出辦公室,她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快步迎了上去。
“怎麼樣,江峰?情況如何?”她的聲音輕柔而溫暖,如同春日裡的一縷和風。
江峰停下腳步,微笑著看向吳若雨,將剛才與楊明輝的對話內容簡要地複述了一遍。
“楊先生告訴我,這些古董雖然源自國內,但已流失海外多年,這件事情可能會有一些難度,但楊先生已經承諾會儘力安排。”他最後道。
吳若雨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敬佩與感動:“這真是一件意義非凡的事情,能夠參與其中,感覺既榮幸又責任重大。”
她抬頭望向江峰,眼中閃爍著信任與支持,“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好這次鑒定工作,讓這些珍貴的古董找到回家的路。”
江峰輕輕點頭。
而就在這時,李秘書恰好從辦公室內走出,見狀便微笑著迎了上來:“江峰先生,吳小姐,任務安排得如何了?”
江峰禮貌的回應道:“一切已經談妥,我們會等待楊先生的進一步通知,以便進行實物鑒定。”
李秘書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好的,請放心,我們會儘快為您安排。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我送二位離開吧。”
說著,李秘書便引領著江峰和吳若雨向大樓外走去。
到了門口,李秘書停下腳步,微笑著告彆:“感謝二位的到來與幫助,期待與您的下次合作。請慢走,路上小心。”
江峰與吳若雨也禮貌地回應著告彆的話語,隨後轉身步入夜色之中。
回到酒店,夜色已深,但大堂內卻異常熱鬨,一群形跡可疑的人聚集在那裡,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江峰一眼便察覺到了不對勁,他輕輕拍了拍吳若雨的肩膀,低聲道:“你先回房間,這裡交給我處理。”
吳若雨擔憂地望向江峰,眉頭緊鎖:“這些人不會是來找你的吧?”
江峰給了她一個安慰的微笑:“彆擔心,我能應付。你先上去,鎖好門。”
吳若雨猶豫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雖然滿心憂慮,但還是轉身向電梯走去,不時回頭望向江峰,眼中滿是不舍與擔憂。
待吳若雨的身影消失在電梯門後,江峰緩步走向那群人,眼神中透露出幾分冷意。
他淡淡開口,聲音不高卻清晰可聞:“怎麼,各位深夜來訪,是來給趙天龍報仇的?”
為首的青年哈哈一笑,聲音中帶著幾分不屑:“趙天龍?他還不配我們特意來這一趟。我們這次來,隻是希望你能識相點,老老實實退賽。”
江峰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讓我退賽?你們也配?”
青年臉色一沉,周圍的同夥也紛紛圍了上來,氣氛瞬間緊張起來。
“小子,彆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峰眼神一凜,冷漠道:“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滾蛋,彆給自己找麻煩。”
這句話仿佛觸怒了這群人,他們怒吼一聲,紛紛衝向江峰,企圖以人數優勢壓倒對方。
然而,江峰身形一動,如同鬼魅般穿梭在人群之中,手中的銀針如同閃電般射出,精準無誤地擊中每個人的穴位。
轉眼間,原本囂張跋扈的一群人紛紛倒地,個個麵露痛苦之色,卻動彈不得,顯然已經半身不遂。
江峰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這一切,眼中沒有絲毫波瀾。
他緩緩逼近,聲音低沉而有力:“說吧,是誰派你們來的?”
為首的青年咬緊牙關,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顯然在極力忍受著痛苦和折磨。
“我們……我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隻知道有人出錢讓我們來……讓你退賽。”
他的聲音因恐懼而顫抖。
江峰冷哼一聲,手中的銀針輕輕旋轉,似乎隨時準備給予更深的教訓。
“你們以為保持沉默就能逃脫懲罰嗎?我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出幕後主使,否則,你們將永遠失去行動的能力。”
其他人見狀,紛紛求饒,其中一人終於崩潰,哭喊道:“我們真的隻是收了錢辦事,對方通過中間人聯係我們,連麵都沒見過,怎麼可能知道是誰!”
“但那人確實提到了比賽,說隻要讓你退出,剩下的錢就會打給我們。”他已經是害怕極了。
江峰聞言,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
他收起銀針,目光如炬地掃視著這群人,“好,既然你們這麼不合作,我也懶得再浪費時間。滾吧,記住,如果再讓我發現你們乾這種勾當,後果自負。”
那些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離了現場,生怕江峰會反悔。
看著他們狼狽的背影,江峰心中暗自思量:“想要讓我退賽?哼,恐怕沒那麼容易。”
他轉身準備離開,心中卻已對這場比賽的複雜性,和背後的暗流湧動有了更深的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