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毒攻心?這可不是小病啊!”
“這個年輕人能治好嗎?這可是個大考驗啊!”
老者卻顯得相對平靜,他看著江峰的眼睛,說道:“你是個好人,好醫生。我剛剛都看在眼裡,你如果覺得能治,我就給你治。”
江峰看著老者信任的眼神,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微微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出手了。我會用針灸的方法為您治療,可能會有一些疼痛,但請放心,我會儘量減輕您的痛苦。”
說完,江峰從隨身的醫療包裡取出了一套針灸針。
他仔細地消毒了針具,然後輕輕地為老者施針。
隨著針灸的進行,老者的臉上逐漸露出了舒緩的表情。
針灸結束後,江峰細心地為老者一根根拔下針灸針。
他輕聲囑咐道:“老人家,治療已經結束了,您現在需要好好休息。記得不要過度勞累,避免情緒波動,這樣身體才能更快地恢複。”
老者感激地看著江峰,眼眶中閃爍著淚光。
他顫抖著聲音說道:“謝謝你,江醫生。我本以為我這把老骨頭沒救了,沒想到你竟然能治好我的病。你真是個神醫啊!”
江峰微微一笑,擺手說道:“老人家,您過獎了。我隻是儘了一個醫生應儘的職責而已。”
周圍的人群看著這一幕,紛紛議論起來。
“太神奇了!那個老頭的病,連馬館主都說沒得治了,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能治好!”
“是啊,這個江峰真是了不起。看他施針的手法,就知道他是個高手。”
“馬館主這次恐怕是踢到鐵板了。這個江峰,不僅醫術高超,而且為人謙遜有禮,真是個難得的好醫生。”
隨著人群的議論聲越來越大,掌聲和歡呼聲也隨之響起。
聽到眾人對江峰的誇讚,馬館主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他原本以為這場比拚會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卻沒想到江峰竟然展現出了如此高超的醫術。
他心中惱怒,但表麵上仍保持著鎮定。
“沒想到你的運氣還不錯,”馬館主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試圖掩飾自己的失落和憤怒,“那這一輪,就算是我們打平了吧。”
然而,江峰卻並不打算就此罷休。
他冷笑一聲,眼神中透露出銳利的光芒:“誰說打平了?我這邊治好了,你那邊還沒治好!”
馬館主眉頭一皺,不滿地說道:“就是個小感冒,有點肺炎,我開服藥就好了,還要怎麼治療?”
他顯然沒有將江峰的話當回事,認為這隻是江峰在故意找茬。
江峰看著他這個樣子,不禁搖頭歎息:“沒想到你連病都看不明白,更不要說治療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失望和嘲諷。
馬館主一愣,隨即惱火地反駁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你什麼意思?”
他的聲音中透露出明顯的怒意,顯然被江峰的話激怒了。
江峰卻毫不畏懼,他冷聲說道:“這個病人,其實是腎臟的病症,你連這都沒看懂,還敢當醫生?”
他的話音剛落,眾人便是一片嘩然。
“什麼?腎臟的病症?這怎麼可能?”
“馬館主不是說是感冒和肺炎嗎?怎麼會是腎臟的問題?”
“這個江峰到底是不是真的懂醫術啊?他是不是在故意搗亂?”
眾人議論紛紛,對江峰的話表示懷疑和不解。
然而,也有一些人對江峰的診斷表示了認同和支持。
“我覺得江峰說得有道理,那個病人的症狀確實不像是單純的感冒。”
“是啊,我之前就覺得馬館主的診斷有些草率,現在看來果然是有問題。”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馬館主的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
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江峰,怒氣衝衝地說道:“你簡直就是在嘩眾取寵!這病人哪有什麼腎病?你要是能說出門道來,我就服氣。你如果說不出來,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峰麵對馬館主的威脅,隻是冷笑一聲,然後緩步走到病人跟前。
他伸出手指,輕輕搭在病人的脈搏上,全神貫注地把脈。
片刻後,他抬頭看向眾人,聲音堅定而有力:“這位病人的脈象沉細且弱,尺部脈象尤其明顯,這是腎虛的典型表現。”
接著,江峰開始引經據典,詳細解釋病人的症狀為什麼是腎病引起的。
他的話語條理清晰,邏輯嚴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心悅誠服。
為了進一步證實自己的診斷,江峰轉向病人,溫和地問道:“你最近是否經常感到腰膝酸軟,夜尿頻繁?”
病人點了點頭,回答道:“是的,我經常覺得腰部沒力氣,晚上也要起夜好幾次。”
江峰繼續詢問:“那你有沒有感覺經常容易疲勞,或者有時會出現耳鳴的情況?”
病人想了想,肯定地說:“對,我確實經常覺得很累,有時候耳朵裡也確實會嗡嗡作響。”
“那你最近的食欲怎麼樣?是否感覺口中有鹹味?”江峰繼續深入詢問。
病人回答:“食欲不太好,總覺得吃什麼都沒味道,而且嘴裡確實有點鹹鹹的感覺。”
江峰點了點頭,這些症狀都進一步印證了他的診斷。
他轉向眾人,解釋道:“他的那些情況,都是腎虛的典型症狀。結合病人的脈象和其他表現,我可以確定地說,這位病人確實患有腎病。”
眾人被這驚人的醫術所震撼,議論聲此起彼伏。
“這個江峰真是太厲害了,竟然能看出這麼複雜的病症!”
“馬館主這次算是遇到對手了,看來他的醫術也不過如此。”
“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江峰的診斷真是讓人佩服!”
馬館主此刻已經完全懵了,他顯然沒有預料到江峰竟然能如此準確地診斷出病人的病症。
他的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仿佛被當眾打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江峰沒有放過這個機會,他繼續說道:“病人的感冒隻是因為抵抗力受到了腎病的影響,根本原因在於腎病。你連這都看不出來,還有什麼資格當醫生?”
這番話如同重錘一般砸在馬館主的心頭,他羞愧難當,卻又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