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江峰不僅沒有被嚇到,反而直接笑出了聲,他挑釁地說道:“哈哈,那你就讓你的黃少來滅了我吧。”
對方看到江峰這麼囂張,不禁惱羞成怒,瞪了你一眼,惡狠狠地說道:“你小子彆找死!”
然而,他的話音剛落,外麵突然響起一個威嚴的聲音:“我看你才是找死!”
所有人都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紛紛轉頭向門口看去。
隻見一個身材高大,氣場強大的男人走了進來,正是黃仁傑!
黃仁傑一步踏入屋內,那幾個正在屋裡囂張的小混混一時間都愣住了。
他們麵麵相覷,眼中流露出疑惑的神色,顯然並不認識這位突然出現的威嚴中年男子。
然而,他們的目光很快落在了緊隨黃仁傑身後的黃麒曉身上,臉上的疑惑轉為了驚恐和不安。
黃麒曉是他們熟悉的,可此時他站在黃仁傑身後,神色緊張,如同小學生一般。
黃仁傑環顧四周,目光如炬,最後定格在黃麒曉身上,聲音嚴厲地問道:“這是你的人?”
黃麒曉被這一聲嗬斥嚇得一顫,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回答:“叔叔,我也不清楚啊,可能是我手底下的人,但我手底下有這麼多人,我哪能每一個都認識啊……”
黃仁傑聞言大怒,猛地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黃麒曉的臉上,“不管是不是你的人,他們敢得罪江先生,你還在這裡愣著乾什麼?”
這一巴掌不僅讓黃麒曉懵了,也讓周圍的小混混們噤若寒蟬。
黃麒曉捂著臉,眼中閃過一絲畏懼。
他咬牙切齒地對自己的手下說道:“還愣著乾什麼?把這些不長眼的東西都給我趕出去!”
說罷,他親自帶著幾個人,對那些小混混進行了驅趕。
屋內頓時響起了拳打腳踢和哀嚎求饒的聲音,不一會兒,那些小混混就被狠狠地揍了一頓並被趕了出去。
黃麒曉整理了一下衣衫,轉身走到江峰麵前,深深地鞠了一躬,“江先生,對不起,是我管教不力,讓您受驚了。”
周圍的人群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聲此起彼伏。
“哇,這個黃麒曉平時不是很囂張嗎?今天怎麼也慫了?”
“你不知道嗎?那是他叔叔黃仁傑,誰敢在他麵前造次?”
“看來江峰這個人不簡單啊,能讓黃家這麼緊張。”
江峰聽了黃麒曉的道歉,隻是淡然一笑,說道:“小事而已,不必放在心上。”然後,他目光轉向黃仁傑,眼神中帶著幾分詢問。
黃仁傑立刻熱情地迎了上道:“江神醫,真是多虧了你啊!要不是你的醫術高明,我現在怕是還下不了床呢!”
江峰輕輕抽出手,微笑回應:“黃先生過獎了,你的身體沒事就好。”
他指了指辦公室的門,“我們進裡麵聊吧,彆讓外麵的人久等了。”
黃仁傑和黃麒曉點頭應允,隨著江峰走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內布置簡潔而高
雅,三人落座後,江峰看向二人,問道:“二位今天來,是有什麼特彆的事情嗎?”
黃仁傑示意黃麒曉,黃麒曉立刻走上前,雙手遞過一個精致的小盒子。
黃仁傑笑著說道:“江神醫,這是我們的一點小意思,請務必收下。”
江峰接過盒子,輕輕打開。
一件色彩鮮豔、繪畫精美的瓷器映入眼簾,他不由得驚訝道:“這是……成化鬥彩的真品?”
“江神醫好眼力。”黃仁傑讚賞地點頭,“這確實是一件成化鬥彩的珍品,希望這份謝禮能表達我們叔侄二人的感激之情。”
江峰摩挲著這件珍貴的瓷器,心中感慨萬分。
他知道,這件成化鬥彩的價值不菲,更代表了黃仁傑叔侄二人的真誠謝意。
他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二位如此盛情,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感謝二位的厚禮,也感謝你們對我的信任。”
黃仁傑和黃麒曉相視一笑,心中都鬆了一口氣。
隻要江峰願意收下,以後的事情才好辦。
江峰銳利的眼神在黃仁傑和黃麒曉之間流轉,他緩緩開口:“你們今天吧。”
二人相視一眼,臉上都露出了些許尷尬。
黃仁傑清了清嗓子,坦言道:“江先生,實不相瞞,我們今天來,除了道謝,還確實有一事相求。”
“哦?”江峰挑了挑眉,“請講。” 黃仁傑斟酌著詞句,緩緩道出實情:“江先生,我最近開始涉足古玩方麵的生意。不過,我要做的,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古玩交易。”
江峰眉頭微皺,但很快就舒展開來,他敏銳地捕捉到了黃仁傑話中的含義,直接問道:“你指的是那些造假的古玩?”
黃仁傑有些尷尬地笑了笑,略微猶豫後還是點了點頭:“確實如此,江先生。但我想澄清的是,我們製作的東西並非用於欺詐,而是為了滿足一些人的賞玩需求。”
頓了頓,他又是補充道:“我們追求的是精品,每一件都力求在工藝和外觀上達到極致。”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江先生,您在古玩和藝術品方麵的造詣深厚,我希望能邀請您加入,一起打造這些精品。”
江峰聽後並未立刻回應,他沉思片刻,然後緩緩開口:“黃先生,我很感激您對我的看重。但造假古玩,即便是為了賞玩,也終究難逃欺騙之嫌。”
“我雖然熱愛古玩,但更看重其真實性和曆史價值。所以,這個提議,我可能無法接受。”
以他的身份,做這種事情,本就不合適。
黃仁傑聽後,雖然有些失望,但也表示理解。
他站起身道:“江先生,我尊重您的決定。如果將來有任何其他合作的機會,還請您不吝賜教。”
江峰也站起身,與黃仁傑握手道彆:“黃先生,您的誠意我領了。”
黃仁傑叔侄二人離開後,江峰站在窗前,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