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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直接一直點在了他的穴位之上,他隻感覺自己連手指都動彈不得,眼中帶著深深的恐懼。
在這一刻他是真正的後悔了,如果自己沒有去競爭家主之位,沒有再去找江峰,麻煩的意思,或許自己也就不會落到現在這樣的下場。
可惜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
他的神色變得越來越惶恐,眼中更是逐漸浮現出了淚光。
江峰淡淡地道“早知現在,何必當初?”
“我隻喜歡將危險扼殺在萌芽當中,不會讓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給我找麻煩。”
“到了醫院好好的療養,說不定你還有再活過來的機會,六扇門給不了你的懲罰,我親自給,讓你知道比死還要痛苦的滋味兒。”
說完他轉身就走。
方二少張著嘴,卻發不出任何聲音,他緩緩地倒在了地上,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深深的惶恐。
他想要伸手把江峰找回來。
但手不能動,口不能言。
那種滋味極其的痛苦,就像是活著的植物人物。
心中惶恐逐漸變得瘋狂,然後又變得崩潰,短短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已經是料想到了自己以後的所有遭遇。
而這個時候他又清晰地感受到,身上撕心裂肺的痛苦逐漸彌漫開來。
全身的肌肉痙攣,抽搐。
此時包間的房門打開。
他的眼中充滿了激動,以為江峰回來了,可當他看到男人之時,忍不住的瞳孔劇烈收縮。
走進來的人正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方有為。
方有為走到了他的麵前,眼中帶著一抹深深的忌憚,不過很快,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那種笑容讓他毛骨悚然。
內心也已經想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方有為似笑非笑的道“我愚蠢的弟弟啊,之前我就提議不要再去找江峰的麻煩,各氏家族當中百分之八十的人都不把我的話當回事。”
“還說什麼私仇不報,方家名聲必定一落千丈。”
“而你更是他們當中喊叫最歡的那個人,我給了你機會,幫你創造條件,可惜你卻沒有那個能力,想要報仇,自身就要有足夠強大的實力。”
“你們有這樣的實力嗎?”
“連老爹都被江峰輕而易舉地收拾了,你覺得自己能比得過老爹?”
說完方有為輕輕地拍了拍方二少的肩膀,聲音帶著幾分嘲弄的語氣“到了醫院,好好的養著吧。”
“隻要我們公司一天不倒閉,我就會讓你一直在醫院靜靜的躺著療養,直到你活活的痛死為止,這是我給你最大的報複。”
方二少全身劇烈地顫抖。
眼睛瞪得渾圓,怒目而視地看著自己的哥哥,紅血絲在眼中不斷彌漫。
想要說什麼,可卻始終發不出任何聲音。
沒過多久,醫院的救護車就已經把他帶走了。
方有為來到了另外一處包間,恭恭敬敬地朝著江峰彎腰行禮,臉上表情誠懇“多謝江先生。”
“不知江先生是否和趙家那邊談妥?”
他的眼中帶著一抹期許。
如果搞定了趙家,他們這次的危機就可以平安度過。
而且還可以趁此機會,直接鏟除那些不聽話的老東西。
現在他的背後相當於是有了江峰做靠山,正是最好的機會,至於以後,他不可能輕易地受製於人,也不願意將家族的那些利益平白無故地送給彆人。
隻不過這些事情他都藏在了心底,不會說出來。
先讓家族平穩度過這次的劫難,然後再去想其他的事情。
那這個臉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已經看出了這個家夥心中在想什麼,他淡淡的說道“趙家那邊我還沒有去和他們商量這件事情。”
“再去找他們的時候,我必須要提前確定,你會乖乖地聽話。”
方有為愣了愣,下意識地道“江先生,我們既然已經達成了協議,我自然不會違背。”
“甚至我都可以和你簽署紙質協議。”
江峰似笑非笑地搖了搖頭“協議就是用來打破,就像是發出的誓言,純屬放屁一樣。”
“我不喜歡去聽那些沒有用的廢話,我現在已經幫你解決了方二少,也已經表現出了我的誠意,現在跟你表現出自己誠意的時候了。”
方有為臉色一變,他心中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他腳下微微後退,做好了隨時跑路的準備。
他心中不知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總感覺江峰的眼神不懷好意。
而且江峰這個人有點詭異,自己的弟弟變成什麼樣子,他可是親眼所見,如果敢違背江峰的話,搞不好自己也會落一個同樣的淒慘結局。
江峰臉上露出了笑容“你們方家的人都是同一個德性。”
“如果我現在不給你脖子上套一層枷鎖,可能你轉頭就會把我給賣了。”
“更是會和你爹一樣,在背後偷偷地找人對付我。”
方有為腦袋搖得像是撥浪鼓,目光帶著惶恐,臉上努力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卻是比哭還難看。
“江先生,我對天發誓,我絕對不會違背我們之間的承諾。”
“您的實力我親眼所見,如果我敢背叛,您一定有辦法讓我生不如死,我不會那麼傻,把自己置於萬劫不複的境地。”
江峰笑著搖搖頭“我不相信什麼誓言,也懶得再和你多說廢話。”
“現在我隻給你兩條路。”
“乖乖地聽話,讓我穿上一條枷鎖,或者是…嗬嗬!”
後麵的話他沒有再繼續說。
方有為自然能聽得出來,如果不乖乖聽話,那就隻有死路一條。
可是江峰給自己套上的這條枷鎖,就等於是在自己的脖子上套著一條狗鏈子,他以後隻能怪我的當狗,這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他看了一眼江峰,然後轉身奪門而逃。
心中甚至都已經打定了主意,以後絕不再見江峰,有多遠跑多遠。
然而他才剛衝到門口,打開房門就看到了外麵站著的人。
他的瞳孔劇烈收縮。
目光當中更是充滿了難以置信,下意識的回頭看向了江峰,眼神仿佛都在問,怎麼把他叫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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