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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開口都做不到,隻能轉動幾下眼球。
他們家族的人現在都知道江峰就是他們的仇人,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輕舉妄動,因為他們心中都非常清楚。
江峰有點太過於邪乎。
他們家族都栽到了江峰的手上,甚至連青龍會的老大都成為了江峰手上的那把刀。
沒有人願意當這個出頭鳥。
這也是為什麼,方二少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拉攏其真正的幫手,那些人都是想要把方二少當成利用工具,主要就是為了來對付方有為。
方有為咬了咬牙,他知道不拿出一些好處,江峰是覺得不可能輕易的同意。
而且兩個人既然是合作,他肯定要付出代價。
有些東西給了江峰,總比被彆人一口一口地吃掉要強太多。
江峰說不定以後還能成為他真正的盟友,至於自己的那位父親,他心中是藏著深深的怨恨,他是家族當中的長子,但從小卻被要求極為苛刻,甚至對他沒有絲毫的父愛,隻有不斷增加的要求。
他做得再好都得不到一句誇獎,而他那個弟弟每天在外麵胡作非為,囂張跋扈,卻經常被他父親誇獎。
真正的原因就是他和這位弟弟同父異母。
他知道沒有了娘的孩子,就等於說沒有了。
有了後娘也就有了後爹。
這句話他的理解極為深刻。
而他也將這些事情直接告訴了江峰,說完這些之後,他的臉上神色變得極為凝重“其實我們就是天然的盟友。”
“從一開始我其實就想找你合作,但是我爸盯得太嚴了,我不敢做出太出格的動作。”
“你記不記得有人給你發送過一條信息,讓你躲著點兒,千萬不要到處浪。”
江峰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那就是你讓人發送的消息?”
方有為點了點頭“沒錯,那條消息就是為了提醒你出門彆著了道。”
“但是我卻沒有想到你的實力如此之強,就連龍哥現在都已經是成為了你的工具人。”
“不能說是你的工具人,他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利用價值,所以變成了躺在醫院的廢物。”
江峰嘴角勾起的笑意越發明顯“看在你說得如此有誠意的份上,進來吧,我們可以慢慢地聊。”
“先說說你能給予的好處。”
“我在考慮要幫到你什麼程度。”
方有為眼眸一亮,這就是一個好的開始,對於他來說,隻要是能打動江峰,哪怕就算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值得,如果他競爭家產失敗,到時候肯定會出現更大的麻煩。
搞不好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還會讓他人間蒸發。
畢竟他活著就等於是一個威脅,也是一個不定時的炸彈。
兩個人都深深地清楚這一點。
從小的關係就是極其惡劣,如今有了這個絕佳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棄,至少自己有機會再去爭奪,若是他父親活著,根本就沒有那個機會去爭這份家產。
江峰之前就說過要挑拔兩兄弟之間的關係。
當時他隻不過是隨口一說,就是為了故意讓方家主憤怒。
他要做的是殺人誅心。
而結果卻是不謀而合。
此時坐在彆墅的大廳內,而那幾個保鏢被留在了外麵。
方有為朝著江峰恭敬的說道“江先生,我們家主要做的是原石生意,當然也有十幾家珠寶店以及周邊產業。”
“我聽說您對珠寶店比較感興趣,所以我準備把我們家經營的十幾家珠寶店全部都給你,而且以後保證給您的供貨絕對比任何人都要好。”
“那些玉石翡翠供貨都由我們來承擔,價格都是成本費用。”
“我們可以簽訂協議,隻要是我成為方家之主,我在位的情況下,全部都按照我說的來做。”
江峰搖了搖頭,臉上神色依舊平靜“你應該知道我的能力。”
“想要那些翡翠玉石,對於我來說,很簡單。”
“甚至連你們家族的支柱產業在我麵前都是不堪一擊,我如果想要給你們找麻煩,你們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
聽到此話,方有為麵色微微一變。
因為他知道這就是實話。
可他除了這些東西之外,實在不知道還能給江峰帶來什麼樣的好處。
江峰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他的聲音平靜道“既然你不知道拿出什麼樣的條件,那我就給你提個醒。”
“沒有人喜歡做一錘子買賣,如果你成為了方家的家主,我要你們家族每年百分之三十的利潤。”
“若是你能做到,我將全力支持你,而且不隻是口頭上的約定,我直接幫你出手,如果誰想和你搶東西,我一定會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懼。”
聽到此話方有為心中更是震動。
內心也翻湧著驚濤駭浪,他沒有想到江峰的胃口竟然這麼大。
直接要他們家族當中百分之三十的利潤,如果自己不給這筆錢,那就等於是白跑一趟。
他在略作猶豫之後,聲音都出現了微微的顫動“江先生,這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我們家族每年賺取的利潤百分之四十左右,需要拿來維護關係。”
“百分之二十需要拿出來作為發展所用,百分之十需要給公司的高管以及一些重要的成員,剩下的百分之三十才是用來給予我們家族。”
江峰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對於那些無用之人,你留著他們乾什麼?”
“難道等著他們自己去和你搶家產嗎?”
方有為麵色變換,臉上也出現了猶豫和掙紮之色,過了良久才苦笑著搖搖頭“江先生,恐怕百分之三十我真的沒有辦法答應。”
“如果真的答應了,那就相當於是直接把我們家族的產業拱手讓人。”
“原本應該是我們家族積累產業的利潤,如果全部都交給你,那我們家族用不了多久就會徹底的散掉。”
“最多我隻能拿百分之十五,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江峰原本的目標是百分之十。
不過漫天要價就地還錢。
也不能把人逼得太急,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微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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