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師的……媽媽？”嚴白燁眨眨眼，看看宋老師，看看這位阿姨，不可置信的表情：“您未免太年輕了些吧？”
宋媽媽站在靠窗戶的病床邊，瑩潤漂亮臉龐綻放嬌豔的笑容，咯咯咯笑起來：“小同學，難怪我女兒抱怨你和阿姨們關係好……阿姨謝謝你。”
英俊中年人沉穩眼神看過來，似乎在打量自己這個當著他麵調戲老婆的大男孩。
宋雨薇看這壞小子這樣就來氣：哄我姐姐還不夠 現在還哄我媽媽！
立刻板起當班主任時候的氣場：“嚴白燁，彆貧了，這是我媽媽，你叫她程奶奶。”
嚴白燁無語：“哪有這麼漂亮的奶奶輩人物，她跟秦阿姨同輩，我要叫她程奶奶，秦阿姨不差輩了嗎。”
宋媽媽和秦語蓉漂亮臉頰綻放出嬌豔熟女的笑容來，笑盈盈看著他。
不光她們，就連護士小姐姐也沒忍住笑。
秦語蓉笑道：“小燁說得對，雨薇，難不成你讓我叫你媽阿姨？我可不想小燁叫我秦奶奶……嗬嗬。”
程阿姨挨靠在窗沿。她看過來，紅唇含笑：“我叫程蕾，小同學，說起來，我還是你校長哩。”
秦阿姨給旅行包拉上拉鏈，收拾完畢，站著笑吟吟看著他們交談。
醫生和護士則是安靜站著，對嚴白燁顯得頗為恭敬和尊敬。
嚴白燁這回是真驚訝，走上前一步：“不可能啊程阿姨，您長這麼漂亮，我要是見過您，肯定記得。”
程阿姨是真漂亮，宋老師有多漂亮她就多漂亮。
宋雨薇當年在學校可是全校青春期男生暗戀的對象。可以說是男生的初戀啟蒙。
作為宋老師的媽媽，更水潤有味道的熟女，一樣漂亮得很。
程阿姨走上前，像個大長輩拍拍孫兒輩似的，慈祥和藹：“我呀，當年是你就讀初中的校長，不過在你入學當年，我已經去往彆的學校任職。”
嚴白燁心道：啊？那說起來還真是。不過阿姨，你這看孫兒輩的眼神什麼意思。彆把我當小孩啊！
宋老師看老爸有點悶著臉，緊接著介紹道：“嚴同學，這是我爸，你叫他宋爺爺。”沒說完宋雨薇自己先笑。
宋良白板著臉像在生氣：“胡說什麼，管你媽叫阿姨，管我叫爺爺？何況我剛過五十，哪有這麼老！”
嗐……不服老的老登。說說笑笑間，門口咚咚敲門，然後外麵的人推門進來。
張院長三步並兩步走進來，眼睛專注在嚴白燁身上，過來就哈哈爽朗大笑：“哈哈白燁同學，怎麼來也不給我打電話，上次不是留了電話嗎。”
嚴白燁很給麵子，笑道：“院長你太忙，我這不是怕耽誤你工作嗎。”
張院長走近，佯裝生氣：“見外，見外了不是。”
“張院長，好久不見。”宋良白走過來，出聲說道。
宋良白早幾年還在天陽市教育局，前些年才調到天都市教育局去，和張院長算是點頭之交。
都是一個市裡，體製內、事業編之間，頭頭臉臉不說多熟，見過麵喝過酒吃過飯是肯定的。
“宋科……不，現在應該叫宋處，你也在。”張院長立刻哈哈一笑，上前熱情握手。
接著引薦似的說：“宋處，你跟白燁同學很熟嗎？白燁同學……跟我是忘年交。”說著眼睛還往嚴白燁臉上看，見他沒反駁，眼底喜色一閃而過。
宋良白和程蕾臉上一怔，眼底掠過訝然，用嚴肅的表情打量對麵的大男孩。
程蕾夫婦倆，來之前是聽女兒講起過的，她有個當年的學生，背景似乎很厲害，不僅解決馮富生的麻煩事，並且把自家婆婆的病房轉到高乾病房。順帶鎮壓婆婆公司供應商的問題。
程蕾夫婦倆是將信將疑的。
關於安時元的事，程蕾和宋良白，是出過大力氣的。夫妻倆在天陽市二十餘年經營的人脈，加上安家、秦語蓉這些年的人脈，居然撼動不了對方分毫。
後來在中間人告知下，得知幕後是易家易秋山之後，夫婦倆隻能喟然長歎。
“語蓉，隻能老實還錢，我在天陽和天都市的房產會出售，能還多少是多少。”
這是當時程蕾對秦語蓉說的話。而對方，卻像無底洞一樣，貪婪無比，不斷壓榨兩家的財富，到最後就連本家的侄女宋嵐都搭進來幫忙。
但沒想到，眼前的少年，隻是橫插一腳，馮富生就被抓，凶殘貪婪無底洞的豺狼被刑事拘留，據宋良白利用人脈打聽到的消息，市局在往死刑的量刑方向偵辦收集馮富生的證據。
一切聽起來太夢幻不可思議，而且再打聽，這叫嚴白燁的少年既不是空降領導帶來的子女，也不是本地派大佬的子女，而是天陽平凡生活十九年的普通少年。
這更魔幻，整件事充滿不真實感。
但耳聽終為虛，眼見天陽市最好的三甲醫院院長略帶謙卑討好的模樣，程蕾和宋良白才有真實感：麵前的大男孩不簡單！
程蕾水盈美眸看看這少年：自己女兒的學生，如果當年不是接受天都市國際學校的邀請前往赴任校董和校長，那這大男孩還是自己的學生哩。
自己女兒能從泥潭深陷中一下子得救，真是多虧這小家夥。
程蕾水盈盈的美目彎了彎，慈祥的笑：“白燁小同學，奶奶真是要謝謝你哩。”
嚴白燁“額”一聲：“程阿姨，您這麼年輕可千萬彆喊奶奶。”
程蕾和秦語蓉吃吃笑起來，宋雨薇這少婦掩著嘴笑。
秦語蓉拉拉嚴白燁手，讓他坐到自己身旁來。
嚴白燁就挨著秦阿姨坐下。聞著馥鬱的體香。
秦語蓉看向好朋友兼親家母：“程蕾，你可彆再逗小燁，他是個老實孩子。”
程蕾嗒嗒嗒踩著精致優雅的深色中跟鞋，走到嚴白燁跟前，摸摸他腦袋：“乖孩子。”
嚴白燁眨眨眼，和笑盈盈的程奶……啊不，程阿姨怎麼了？
該說不說程阿姨身上也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