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特彆說明一下,嚴白燁跟白家是沒有血緣關係的。隻是世間相同的兩片葉子。如同遮天裡狠人大帝的哥哥和葉凡,是世間相似的兩朵花。
狠人大帝把對哥哥的感情寄托在葉凡身上,派九龍拉館去接引葉凡,成為他的護道人。同樣的,白婭白書記、白家大姐同樣把感情寄托在嚴白燁身上,成為他的庇護港灣。】
……
……
自己的手帕,不見了!
沙發坐墊全部翻出來,卻連片布料沒看到!白婭雖蹙著眉,磁性的聲線不疾不徐喊道:“李阿姨,李阿姨。”
保姆阿姨小跑上樓,在門外應道:“書記,您叫我?”
白婭和氣微笑,問道:“你有進來收拾過屋子嗎?”
李阿姨搖頭:“沒有啊,您囑咐過,一樓書房和這間書房,是不許我隨意進來打掃的,書記您丟東西了嗎?”
“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白婭說。
在李阿姨下樓後,白婭心一沉:許曦和嚴白燁進來過書房。
手扶著白皙細膩的額頭,低聲自語:“姐,他要是長成一個壞小子怎麼辦?”
……
嚴白燁從白書記家出來,許曦走在前,腳步輕快,看出來很高興。
嚴白燁突然腦子有點懵,稍微轉頭回望小樓:我是不是有什麼忘了做?
“怎麼了嚴白燁?”許曦回頭。
“沒事,可能我想多了。”
過去一腳踢開電車支撐,插鑰匙一擰,許曦走過來,大長腿一跨,這次沒有挪屁股向後坐,很自然擁著嚴白燁腰。
電瓶車啟動。
電瓶車在綠樹成蔭的大院道路緩慢行走,突然有人喊話打招呼:“許曦。”
嚴白燁放鬆電門,車子緩緩停下,許曦回頭循聲望去,驚喜笑道:“雙雙姐。”
“嚴白燁,等我一下。”許曦跳下車,三步並兩步過去,跟打招呼的女人聊起來。
夏季中午過後,太陽挺大的,許曦和那女人在樹蔭底下聊天倒無妨,他可是在道路中間,沒得遮攔。
一曬,嚴白燁隻覺得滿頭大汗,伸手在後兜一掏,拿出塊布擦擦額頭的汗。
他心咯噔一下,頓住一怔:我什麼時候有白色的手帕?
“額……不對,我什麼時候有手帕!”
我靠!嚴白燁短路的腦子立刻想通自己心悸的原因,從白書記書房塞的手帕,忘了放回去!
“我死定了!”嚴白燁擱以前被薛媛抓都沒這麼驚駭!
手裡捏著手帕,嚴白燁驚得合不上嘴:“我他媽……到底在乾嘛?”天地良心,他真不是估計的,現在回想起來,當時塞回沙發下就可以,為什麼要塞口袋兜裡?
他真不是故意的啊,隻是太驚訝,沒想到穿著老氣,妝容正經的政治家白書記居然會把手帕扔那。
那邊傳來女孩低低的笑聲。嚴白燁回過神,立刻把手裡手帕疾速塞回口袋。
轉頭看去,對方是個戴眼鏡的女人,二十來歲,長相較普通,對方也在看過來和他眼神交彙。
那女人忽然笑笑,跟許曦說了什麼,然後兩人走過來到跟前,眼睛看看嚴白燁,看看許曦:“小曦不介紹一下嗎,不會是你男朋友吧?”
許曦有些害羞:“雙雙姐……這是我朋友嚴白燁……嚴白燁,這是賈雙雙,雙雙姐。”
兩人聊幾句,知道嚴白燁是受邀來白書記家做客,賈雙雙眼底閃過訝然,明顯高看了幾眼,說道:“白燁,下次和小曦一塊找我們玩吧,以前約小曦,她都不肯來。”
天氣熱,賈雙雙告彆離開,許曦重新坐回後座,座位讓太陽一曬,有些燙,許曦不得不挨著嚴白燁坐更近。
“雙雙姐的爸爸是政法委賈書記的女兒,人可好了,而且還是個學霸呢,現在在天都市和天陽市都有創業項目。”許曦的上身大白完全壓在嚴白燁後背上。
“是嗎,真看不出來。”嚴白燁回答得有些敷衍,心裡裝著事兒,他自己沒聽出來,許曦倒是皺了皺高挺漂亮的鼻子,不滿意,有些慪氣似的不再說話。
嚴白燁也不說話,心裡都是在想,這回是不是死定了?私自帶走書記的小布料,而且幾乎不用太多邏輯和大腦就能想到是他拿走的!
“唉,死定了這回。”嚴白燁歎氣。
人一沒精神,電瓶車開得也慢,繞過個小拐彎,一輛低調的黑色寶馬停在那,嚴白燁差點就蹭上。
突然降下車窗,有人喊道:“嚴白燁。”
嚴白燁聽這聲,停下來,往車裡一看,露出一張戴眼鏡氣質傲慢的帥臉,不是易秋山是誰。
易秋山開門下車,朝許曦和氣笑笑:“許曦,我和嚴白燁說幾句,不介意吧?”
許曦疑惑搖搖頭,看看嚴白燁,意思明顯,以他的態度為準。
“在這說不了?說不了我走了。”嚴白燁冷淡說,就這優越感嘴臉,給他慣的臭毛病。
“秦語蓉公司的事,你確定不想聽?”
嚴白燁臉冷著看易秋山,下車,許曦比模特長的雙腿撐在地上支起電瓶車。
一雙大白腿撐在地上,膝蓋還彎著挺大弧度,就說這腿多長吧。
嚴白燁下車看一眼許曦的腿,和易秋山走到一旁一棵大樹底下。
易秋山不隱藏眼底的傲慢和優越感:“你整周國發的事,我聽說了。”
周國發就是上次在醫院,背信棄義,欺軟怕硬找秦阿姨要債的供應商。
嚴白燁現在煩著呢:“你利用馮富生,搶奪秦阿姨的公司的事,還把供應商的債款甩給她,怎麼著,真當天陽是你們易家說了算?”
易秋山哼一聲,不以為意的笑:“嗬嗬,這個世界人和人是不一樣的,有的人生下來就高貴,大多數人生下來卑賤,我生得命好,家族三代為國家做出大貢獻,難道不應該拿一些回報嗎,社會的財富我拿過來一點,是應得的,有什麼錯?沒有我們易家,有天陽現在的好發展嗎?”
嚴白燁點點頭,果然是優越感和扭曲的三觀,冷冷看他:“你叫我來不是就說這些廢話吧?”
易秋山說:“周國發的事,我不計較,你的底子我查過了,就是個出身社會最底層卑賤的人物,隻不過上次陰差陽錯,在薛媛麵前立了一些功,狐假虎威。周凱旋那個廢物傻乎乎的相信你的背景嗬嗬。本來我想直接弄死你的,不過這次你居然出現在白書記家,我是沒想到,你雖然出身卑賤,但運氣似乎不錯。”
“嚴白燁,我會給你一個考驗,如果你真的能拆解掉危機,我會出手解決掉供應商貨款的事。”
嘖嘖,同樣是二代,賈雙雙和易秋山,給人的觀感完全不一樣,難道是易家在天陽橫太久了?
嚴白燁嗬嗬笑笑:“你考驗我?”
易秋山嗤笑:“你小子真狂,不過有沒有資格接受我的考驗還不一定,張世文昨晚回國了。我再告訴你一個消息,張世文和王建平,他們以及他們背後的勢力已經聯手,彆說你,白書記,能不能接的住,我拭目以待。”
“嗬嗬,加油,我難得碰見個有趣的人,你可千萬彆一下子垮掉或者乾脆被弄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