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開始,捷德明顯能壓製哥美斯,將其按在地上摩擦。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
哥美斯的進攻更加凶猛。
捷德一個不慎,王八拳被打斷,整個人被頂飛在地,情況瞬間逆轉。
見到捷德被哥美斯按在地上摩擦,正在駕駛戰鬥機的鐘墨,臉上閃過一抹無奈。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小陸年歲尚小,加上完全沒有係統化學習過格鬥技巧,攻擊就全靠身體數值上的碾壓,這完全不行。”
眼見著捷德從優勢方轉為弱勢,鐘墨一眼看出捷德在戰鬥方麵的不足。
貝利亞的基因還是不錯的,起碼捷德如此小的年紀,就能在一開始,憑借高數值壓製哥美斯。
可戰鬥經驗的缺失,導致他隻會掄王八拳,而獸型怪獸又是出了名的皮糙肉厚、力量大。
打持久戰對捷德而言,很不妙。
“大地、明日奈,你們到達現場沒有?”單手駕駛戰鬥機的鐘墨,拿起通訊器,朝頻道呼叫。
“我們現在已經在路上,根據路線,再有一分鐘就能達到。”
“將你們的定位發給我,我下去找你們兩個,對了,哥莫拉在你們身上吧,如果沒帶,我可就不下去了。”
對麵先是沉默了一會,大地的聲音才響起:“哥莫拉我帶在身上了,可前輩你不是在戰鬥機上嗎?”
“誰規定我在戰鬥機上,就一定要一直在上麵,不可以跳傘下來嗎?”
“……”
對麵的大地被一席話乾沉默了。
確實沒有明文規定,作戰人員得一直在戰鬥機上,不準下來,可那不是常識嗎?
啥?不算正規軍!
那沒事了!
收到坐標信息,鐘墨將戰鬥機切換成自動駕駛,由xio的人工智腦進行操作,而他則是按下彈射鍵。
從戰鬥機彈射出去。
也幸虧xio的戰鬥機搭載了人工智能自動駕駛功能,不然這架戰鬥機高低得被鐘墨整報廢。
降落傘散開,鐘墨控製自己掉落在自己計劃的落地點位上,正好處於一個自動販賣機前。
隨手投幣,販賣機掉落玻璃汽水。
“敦敦敦~”
一口喝掉一半,等待的xio集裝車終於來到現場,並在原地開始分解組裝。
很快,集裝車就化為了戰車,搭載了大型炮·梵頓能磁軌加農炮,直直對準不遠處的哥美斯。
鐘墨隨手將喝掉半瓶的玻璃汽水丟掉,走至xio戰車旁,而大地也恰好從上麵下來。
“前輩,你……你不是在打怪獸嗎?為什麼你還在這裡?”
大地指著前麵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捷德,滿臉不可思議。
難道,前麵的捷德奧特曼是假的?
“你該不會以為連哥美斯都打不過的捷德,會是我變身的吧?”鐘墨笑道。
“這倒也是,前輩的戰鬥力,我還是清楚的,對付這麼一隻怪獸應該非常輕鬆才對,絕對不會打得這麼艱難。”大地回憶起自己初次與鐘墨見麵的戰鬥,那犀利的戰鬥技巧,他至今都未能跟上。
哪怕使用怪獸武裝,也隻有挨打的份。
“轟轟轟!!!”
坐在戰車內的明日奈,以車上搭載的大型炮·梵頓能磁軌加農炮攻擊。
哥美斯身上被炸得火花四濺,轟然倒在地上,其威力可見一斑。
準哥如果看到這一幕,估計會饞哭。
奧特曼還能有隊友?不該是單機嗎?
“這就是……夥伴嗎?”
捷德趁機起身,轉而看向戰車內的明日奈,以及地麵上的大地、鐘墨。
點了點頭,他再度一頭紮上去,坐在哥美斯臉上,騎臉輸出。
“隻會用蠻力可不行,也罷,就給你小小的上一課。”
“大地,把哥莫拉給我!”
決定給捷德上第一課的鐘墨,轉身就向大地索要哥莫拉的閃光玩偶。
大地會意,將哥莫拉玩偶交出。
xio的虛擬數據實體化技術,能將閃光玩偶化為數據流,並進行實體化,成為虛擬哥莫拉。
當然,這種技術首先就是要怪獸不反抗,並配合xio終端將自己數據提取,以數據實體化。
所以,門檻非常高。
一般的閃光玩偶根本沒辦法利用這個技術,隻有與大地相處十幾年,並將大地當做親人的哥莫拉才能成功運用到這項技術中。
接過大地手中的哥莫拉,鐘墨立刻將其按在xio終端上,數據將其轉化為電子怪獸,並在正前方凝聚出虛擬哥莫拉的實體。
整體是哥莫拉的形象,卻又與傳統的機械哥莫拉不一樣,虛擬哥莫拉明顯更帥,水藍色的裝甲上有一個x型標誌,雙臂有巨大的爪型武器。
整體像是一個獸類機甲。
“還不錯嘛!”鐘墨活動了一下身子,虛擬哥莫拉也同步進行,給他一種玩遊戲的感覺。
稍微熟悉了一下按鈕,真正的操作就開始了。
隻見虛擬哥莫拉在鐘墨的操控下,一個猛撞上去,將扭打在一起的捷德、哥美斯齊齊撞飛出去。
緊接著,虛擬哥莫拉的周圍,無數水藍色電子流出現,儼然就是要放大招的表現。
“這是什麼?新的怪獸?”
捷德剛從地上站起,就見一個渾身裝甲的怪獸,以極快的速度朝自己這邊突擊。
剛擺出戰鬥姿勢,並朝虛擬哥莫拉衝上去,就被對方一巴掌拍開。
那靈動的眼睛還回頭看了倒在地上的捷德一眼,仿佛在說:莫挨老子!自己在旁邊看著,我隻教一次!
捷德:“???”
我被怪獸鄙視了?
但很快的,他就看到虛擬哥莫拉將寬大的利爪刺入哥美斯身體,藍色電子流瘋狂湧入其中。
超震動波!
轟隆隆!!!
在近身貼臉開大下,哥美斯甚至都沒有撐過三秒,就在原地化為了一團火光。
隨後在爆炸的火光映襯下,虛擬哥莫拉緩緩轉身,朝著捷德輕輕點頭,並化為電子流消散。
捷德:“???”
不對勁,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怎麼感覺他比我更像奧特曼?!
他總感覺自己貌似活在某人的陰影下,難以掙脫出去。
這種奇怪的感覺,從他記事起就開始了,現在這種感覺更是尤為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