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什麼?”貝利亞拄著拐杖,彎腰撿起地上的書本,輕輕拍了拍。
“瑪麗是非常不錯,也是我喜歡的類型,但健喜歡瑪麗,瑪麗也喜歡健,他們兩個情投意合,我一腳插進去算什麼?”
“而且我也看出來了,瑪麗就隻是將我當大哥,她那一聲貝利亞大哥,也真是是將我當哥哥,純粹的哥哥。”
說到這裡,他將書隨手丟在沙發上,拄著拐杖,慢慢來到桌前坐下。
上麵擺滿了空瓶子,瓶中還飄出一股濃鬱的酒精味。
目光房間內掃過,空酒瓶是真不少,貝利亞也是真沒少喝。
鐘墨走了過去,在貝利亞身邊坐下,抓起一個未開封的酒瓶,打開。
湊到麵前,輕輕一嗅。
“勁挺大,從未見過的酒。”
“這酒,不是你那種產自美菲拉斯星的果酒能比的,勁大,更爽,也更能解愁。”
貝利亞一把奪過鐘墨手裡的酒,當場一口炫完,然後才道:“你還未成年,不能喝酒。”
鐘墨:“???”
我t都九百多歲了!
好吧!對於奧特曼來說,九百多歲和小孩子沒有什麼區彆。
“還說你放下了,其實你根本就沒有放下,要不然你一個奧特曼,怎麼會喝酒?”
鐘墨整個人放鬆的靠在沙發上,陷入其中,望著翡翠色的天花板,等待貝利亞的回答。
“你懂個錘子?再說,你談過戀愛嗎?你懂什麼叫愛情嗎?”
貝利亞大大咧咧坐在沙發上,仰頭道:“愛一個人,就該放手,就該讓她展翅翱翔,奔向自己向往的藍天,而不是將她像金絲雀一樣關在籠中。”
“喲!還文縐縐起來了,不過你就算說出一些蘊含哲學的話,你也不是一個哲學的奧特曼。”
鐘墨一席話,直接將貝利亞醞釀的悲傷氛圍打破。
他瞪著鐘墨,笑罵道:“有時候,我真想把你的屁股抽紅。”
“可惜啊!你沒那實力,彆我屁股沒被抽紅,你屁股先被抽紅了。”
“咳咳。”貝利亞差點嗆死。
“行了,不和你扯了,我們要啟程了,來不來?給句話。”鐘墨突然從沙發上跳起,看著陷在沙發裡的貝利亞。
“如果你留在這個時空,追瑪麗窮追猛打,說不定真有成功的機會,畢竟,前麵的路,我給你鋪平了,你不自己作死,就不會出現什麼意外。”
“追瑪麗啊?”貝利亞嘴角帶起一抹笑容,拄著拐杖起身:“老子喜歡漂亮的女人,是不是瑪麗並不重要,說不定還能在你們那個時空,找到比瑪麗更漂亮的妞。”
鐘墨:“……”
有那麼一瞬,他覺得麵前這個貝利亞,像是一個老流氓。
“算了!不想和你糾結這個。”
“你說的是真也好,是假也罷,我都不在意。”
說話間,鐘墨的手已經抓在貝利亞的手臂上,並利用吞噬金龍戈德拉斯獲得的力量,張開一個時空磁場。
“裡麵就是時空界。”
“既然你同意了,那我們就走。”
在兩人進入時空界後,泰健也敲響了貝利亞的房門。
“咚咚咚~”
“咚咚咚~”
好一會,都沒有人開門。
“貝利亞這幾天都沒有離開房間,現在敲門也不開門,不會是出事了吧?”
念及至此,泰健一腳踹開了大門。
映入眼簾的,就是如同狗窩一般的房間,地上都是亂糟糟的空酒瓶。
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酒精味。
“貝利亞這家夥,到底喝了多少酒?而且,這是多久沒有打掃了?這麼亂?”
泰健走在房間內,忽然彈出一個虛擬屏幕,上麵是貝利亞的留言。
“健,當你看到這個視頻的時候,我已經離開了這個時空,至於多久會回,我也不知道。
瑪麗我沒有和你爭,大隊長的職務,我也不和你爭,但你記住一點,守護好光之國,守護好瑪麗。
否則,等我回來肯定饒不了你。”
視頻沒有多長,幾乎就是一分鐘的時間,但泰健卻呆在了原地。
“貝利亞,你這家夥……”
……
“喂!這裡不是那什麼時空界嗎?怎麼什麼東西都沒有?我們還要多久,才能到你那個時空?”
“快了快了,你急什麼?”
“我是怕你迷路,找不到回去的方向,搞得我們被困死在這裡。”
“迷路?笑話,我會迷什麼路?我可是號稱時空活地圖的存在。”
金色的時空界裡,鐘墨一直在和貝利亞鬥嘴,並表示自己就算逼閉著眼睛走,都能找到準確的道路。
然後,他停住了。
“嘶!我走了多遠來著?”
貝利亞:“???”
前腳說自己是時空活地圖,後腳連自己走了多遠都不知道。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那邊,就往那邊去!”貝老白隨手指了一個方向。
“那邊?好像不對吧!”鐘墨撓了撓頭,總感覺那邊不是自己所在的時空。
貝老白沒好氣道:“我沒說那邊是正確的,但你現在沒有什麼選擇,畢竟,你自己也不知道路。”
“話是這麼說沒錯,可是……”
“沒有可是,我們兩個一直呆在這鳥不拉屎的時空界,你不覺得煩躁嗎?”
貝老白堅持自己的選擇,“就是出去透個氣,你又不能再回來,我們可以慢慢試,容錯率高得很。”
“你這倒是提醒了我。那我們這就走。”鐘墨也已經視覺疲勞,也不管前麵到底是不是自己的時空,就算錯了,大不了當自己在旅遊。
時空界磁場覆蓋開,金色壁壘上出現陣陣漣漪,兩人成功自漣漪處消失。
金色光影越來越虛幻,外麵的世界也逐漸清晰起來。
鐘墨的手率先伸出時空磁場,卻感覺無數的雨滴打在自己手上,並且自己的手還被人拉住了。
拉扯的力量非常弱,後麵還有沉悶的打擊聲,似乎是處戰場。
“磨磨唧唧的,給我快點出去。”
貝利亞一個正蹬,就在即將踹在鐘墨屁股上的時候,人卻突然消失。
他直接一個劈叉,坐在了地上。
右腿被牽扯的傷口,疼得貝利亞一陣齜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