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的戰鬥非常激烈,在鐘墨舍棄掉自己優勢,選擇與賽羅進行格鬥技巧上的戰鬥,注定要落入下風。
但,他的收獲也是非常之大。
就像一塊乾燥的海綿,不斷吸吮著來自外界的養分,擴充自己。
“來來來,我們兩個再大戰三百回合。”
挨上一腳,被踢出幾十米遠的鐘墨,拍了拍胸口,又和沒事人一樣,朝賽羅勾了勾手指。
哪怕賽羅此刻被體內兩股毒素控製,但也依舊感覺到一股無名怒火在胸中燃燒。
擺出一個格鬥姿勢,賽羅從地麵一躍而起,像是展翅的雄鷹一般,瞄準下麵的獵物。
“脫胎自雷歐飛踢的賽羅飛踢?有點意思,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踢死我……”
鐘墨同樣擺了一個格鬥姿勢,渾身力量湧動在腳部。
這一次,他決定配合一下海帕傑頓的招式,嘗試一下新技能。
力量湧動在雙腳之上,黑色的火焰包裹了雙腿,猛的騰空而起。
以自下而上的角度,向踢落的賽羅衝去。
這時,佐菲等人也趕了過來,卻發現鐘墨已經飛躍到空中與賽羅對踢。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奧群裡的夢比優斯有了一絲認同感:“鐘墨,真乃我之知己。”
佐菲有些無語:“屁的知己,當初艾斯麵對雷歐的雷歐飛踢時都知道躲避,就你和鐘墨兩個愣頭青敢接這一招。”
艾斯挺了挺胸膛走出,臉上帶著一抹自信:“當時麵對雷歐飛踢,我有無數種破解方法,但為了避免傷害到雷歐,我還是選擇了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
“比如?”夢比優斯問道。
“比如我對著雷歐,不斷釋放斷頭刀,他在天空自上而下就是一個活靶子,我站樁輸出,會怕他?”艾斯滿臉自信,並對夢比優斯以前鐵頭娃的行為做出點評:“你就是太耿直了,遇見雷歐飛踢,你還真上啊!”
自那一次躲避雷歐飛踢後,他就進行了複盤,於是得出了n種破解方法。
其中最不值得提倡的就是,和雷歐比拚飛踢技巧。
就如以前的夢比優斯,又如現在的鐘墨。
望著兩人即將對踢在一起,賽文臉上帶著一抹嚴肅:“叫銀十字軍的人來吧!等會他肯定會受傷。”
會受傷的人,自然不是賽羅。
他對賽羅的實力非常有自信,甚至於現在的賽羅愈發成熟,在格鬥技巧上,已隱隱有超越雷歐的架勢。
和賽羅、雷歐在空中對踢,還是以下克上這種形式,最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一旁的佐菲已經默默將披風甩掉,準備等鐘墨敗北,他就上去對陣賽羅,並將其拿下。
再用解毒劑解毒!
可以說,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看好鐘墨與賽羅自己的飛踢對拚。
光之國上空,兩人的距離不斷接近。
在兩人還有一百米距離的時候,鐘墨也感覺到一股強烈的風壓襲來,不過他不慌。
距離更近,五十米、四十米、三十米……
“就是現在!”
在還有十米的距離時,鐘墨眼裡的光芒乍現,身子驟然消失在賽羅視線中。
等他再出現時,已經是在對方身後。
同時帶著黑色火焰的右腿,如鞭子一般的抽在賽羅右腰。
“轟!!!”
恐怖的黑色火焰在天空擴散,強烈的震感席卷地麵。
眾人臉上皆是震驚之色,心裡不由得浮現出兩個字:老六!
明明是對拚飛踢,結果鐘墨一招瞬間移動調換了位置,出現在賽羅身後,並對其進行偷襲。
這種戰鬥方式,也隻有他能做出來。
眾人心中更是有了一個結論,以後與鐘墨,要時刻注意身後,免得被偷襲。
戰鬥結束,賽羅倒在了地上。
不過以賽羅的身體素質,很快就會夥恢複過來,見眾人都在盯著自己,鐘墨喊了一聲:“看啥呢?該你們出手了,如果等賽羅緩過勁來,你們來打賽羅?”
“來了。”反應過來的佐菲,當即衝了過去,並將裝有解毒劑的針管紮在賽羅屁股上。
大拇指一按,綠色的液體進入賽羅體內。
在一旁的鐘墨看後,隻覺得屁股一陣發麻,如此粗暴的手段,他曾經感受過。
那一次,他屁股疼了一個星期。
一碰凳子,就屁股疼。
而賽羅……隻能說,希望屁股沒事。
“將賽羅送往銀十字醫院,並且成立專項小組,讓宇宙警備隊隊員去調查事情真相。”給賽羅紮完針後,佐菲立刻看向其他奧特兄弟,有條不紊下達指令。
鐘墨指了指地上的賽羅,道:“賽羅出去都跪了,你這讓其他宇宙警備隊出去,確定不是在送人頭?”
佐菲:“……”
“那你說,該如何?”
“你是奧特兄弟還是我是奧特兄弟?這還要問我,當然是等賽羅恢複正常,再詢問他究竟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不過考慮到傀儡毒素濃度過高,我的建議是,再給賽羅屁股來幾針。”
對於佐菲問題,鐘墨感到非常無語,作為一個奧特兄弟向自己詢問下一步指令。
但,他還是給出了一個很中肯的意見:給賽羅屁股來上幾針解毒劑。
對此,眾人也沒有意見。
很快就將賽羅送去銀十字醫院治療,並再去了一次科學技術局,調集以生命果實製成的傀儡毒素解毒劑。
……
“嘶!怎麼感覺,屁股不對勁……”
從白色病床上醒來的賽羅,感覺渾身不對勁,尤其是屁股傳來一陣陣刺痛感,更讓他難受。
“賽羅,你終於醒了。”
一道溫婉的聲音傳來,賽羅轉頭看去,正是奧特之母。
除了她,奧特之父和奧特兄弟都在,就連鐘墨也在,不過他手中正拿著一根針管,似乎想要做些什麼。
“回光返照?沒事噠,我再來上一針就好了,作為光之國十裡八鄉有名的神醫,我還是有自信的。”
說著,鐘墨手裡的針管就重重落在賽羅屁股上,右手大拇指按壓下去,綠色液體再度絲滑湧入。
“嘶!”賽羅隻感覺屁股一陣劇痛。
“差不多了,收工!”將打空的針管丟入一個垃圾桶,鐘墨拍著手,看向賽羅。
“怎麼樣?感覺還好嗎?體內還有沒有毒素作亂,如果可以……”
“你離我遠一點。”賽羅雙手撐著坐起,但屁股一接觸到床,就感覺一陣刺痛。
“你到底給我紮了多少針?”
“也不多,就……數不清了,反正就一個垃圾桶的量……”
鐘墨指了指旁邊的垃圾桶,賽羅轉眼看去。
好家夥!
垃圾桶裡都是針管,都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