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小心,會哭的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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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聽出來了。

殿下在調戲她。

虞黛映看向忽然又行的皇長孫殿下,笑容溫軟,上上下下打量他,嘴角一揚。

“臣女可是哪哪都行的身體,真要做可行之人,殿下,小心,您會哭的哦。”

“”

孤,聽到了什麼?

宿珒棲瞧著笑容壞壞的郡主,都能想象出此刻她腦海裡,浮現的都是什麼畫麵。

當即阻攔她要說出,能讓旁人麵紅耳赤之之話,起身行禮賠罪。

“孤剛剛失言了,是不是?是孤的錯。”

“見郡主溫柔乖巧的模樣,沒忍住冒犯了,孤同郡主賠罪。”

宿珒棲還從衣袖裡取出一個小袋子,裡麵裝著些小果子,遞給虞黛映。

“孤是走的小路,瞧見這些小果子,聞著果香濃鬱。孤嘗了幾顆,很是沁甜,郡主也嘗嘗?

這樣的野果,扶桑郡應當是沒有,郡主不是餓了,不如先用這個填填肚子。”

話落,補充一句:“當然,這非是孤正式的賠罪禮,要是郡主不滿意,孤的庫房,隨時都歡迎郡主。”

虞黛映想起皇長孫殿下偌大的庫房,收回想說的話,接過殿下遞過來的小食袋。

打開一瞧,裡麵是裝著紅彤彤的小果子,看著就知道是洗乾淨的。

還是滿滿一袋,莫不是殿下特意為她摘的?

扶桑郡也確實沒瞧見這樣的果子,聞著也是很香甜。

虞黛映拿出一顆嘗了一口,口感甜甜軟軟的,還真是很不錯。

“殿下走的是哪條路,臣女待會兒讓人去多摘些。”

“孤讓侍衛拿寺內的籃子去了,待會兒給郡主再送去。”

咿。

還真是特意為她摘的呀。

虞黛映瞧著很是貼心的皇長孫殿下,咬著小果子,瞄了他幾眼,也不說了。

不過殿下的庫房還是要去。

那種藥,她先找阿婆們囤著,沒準殿下哪天真需要了呢。

“咳咳咳——”

宿珒棲瞧虞黛映吃著果子,都沒能阻攔她看過來的不禮貌目光,含笑說起話,轉移她的思緒。

“說到孤的庫房,郡主方才送給住持的發簪,是從孤庫房挑選的?

郡主可真是獨具慧眼,此物都能看到,還能拿來送給住持。”

“殿下。”

虞黛映邊吃著果子,邊瞧著皇長孫殿下,聞言,嘴角都咧了咧。

“殿下庫房那般多東西,還能特意將女子的用物都挑選出來。”

“這枚連理枝發簪,更是放在最上麵一層,難道不是希望臣女拿走,轉送給住持的?”

“嗯,孤的心思,果然還是讓郡主抓準了。”

宿珒棲瞧著喜笑顏開的虞黛映,見她吃著果子心情甚好,這般紅彤彤的果子,在她唇瓣間竟也是遜色了幾分。

忽然輕聲笑著誇讚:“皇祖母的胭脂水粉,果然深得郡主的心意。”

“孤瞧著這口脂很襯郡主,難怪皇城的夫人小姐們,都想求皇祖母的胭脂水粉。”

“確實給郡主的美貌,增添了些異彩。”

殿下可真是會誇讚她。

虞黛映彎了彎眉梢,這話聽著倒也悅耳,實話入耳,也必須動聽。

想到送給祖母的幾盒胭脂水粉,她自己留的不多,都要用完了。

身為愜意的姑娘家,豈可不每天打扮得貌美如花,供自己賞心悅目?

當即笑眯眯看向皇長孫殿下說:“那,殿下再幫臣女,同皇後娘娘討要幾盒唄?”

“好啊。”

宿珒棲溫聲應下,郡主想要的,皇祖母豈會不送?

說不準皇祖母還要催著皇祖父多做些。

那皇祖父這幾天有的忙,還會心裡堵得慌。

不錯,他就喜歡看皇祖父氣呼呼,又奈何不了他的樣子。

這會兒他不在皇宮,皇祖父指不定生悶氣,想抓他回去。

可他人都在寺廟了,豈能邀請皇祖父一塊同樂?

瞧著僧人將齋飯都端過來,卻不見住持的身影,知曉原因。

卻是吩咐侍衛去皇宮,同皇祖父說,他要在浮光寺住幾天,得親自嘗嘗住持做的齋飯。

虞黛映瞧皇長孫殿下忽然笑容溫柔, 必然是心中打著什麼主意。

沒見住持來,含笑問端菜過來的僧人。

“你們住持,莫不是哭鼻子去了?”

“啊,這個,那個”

郡主怎麼知道?

僧人想起住持一邊燒菜做飯,一邊抹眼淚的畫麵,至今都沒有回神。

卻不能承認,多損住持的麵子,好歹也是浮光寺的住持呢。

“沒有,我們住持在廚房忙活,染了煙火氣,不好見貴客。”

“這些齋飯,都是小僧親自盯著的,貴人慢用,廂房早已經備好了。”

說著,小僧有些為難:“以往給女施主都安排住在東廂房,郡主,您是要住在哪兒?”

他好像聽說,郡主隻住在主院,他們浮光寺的主院,自然是住持的院子。

“和我同行的小姐們,可是住在東廂房?”

“是。”

“那就客隨主便,既然都是來祈福的,自然得住在一塊。”

“成!”

僧人還怪是意外,沒想到郡主這般好安排呢,那住持哭完還罵罵咧咧,都特意將院子都騰出來。

郡主居然不樂意住?

不過,殿下還是要住的嘛。

可殿下敢住,他們不敢啊,萬一住持大半夜真和殿下同歸於儘了,可怎麼好?

這會兒寺廟來了這麼多貴人,也沒有多餘的院子能讓殿下住啊。

“就在你們住持的院子,給孤挪間屋子出來即可。”

宿珒棲瞧虞黛映愉悅地品嘗齋飯,沒打算住在住持的院子,含笑看向憂愁的僧人。

“孤這副身體啊,不會有人想圖謀不軌的。”

也是,好像一推就倒。

僧人瞧皇長孫殿下一點也不擔心,那他就去準備,大不了夜裡他守夜好了。

虞黛映見皇長孫殿下要住在住持的院子,翹了翹嘴角。

“殿下,夜裡您不會安生的。”

“無礙。”

宿珒棲知曉郡主這話的意思,忍俊不禁道:“我們二人都在這裡,住持夜裡回想過往,會越想越氣,定會忍不住想做點什麼。”

“可他如今是僧人,又不能做什麼,不能安生的,是住持。”

“有幾分道理。”

虞黛映忽然就喊住僧人,她也要住在住持的院子。

她來這兒,不就是看住持不安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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