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眼角一陣抽搐。
瑪德!
原來這小子之前是故意的!
這是在挑釁我啊!
“給我狠狠地打!”
“啪!”
“啪!”
“啪!”
……
鞭影連閃。
亂試佳人的衣服被抽碎,整個胸口很快血肉模糊成了一片。
其他幾個玩家扭過頭,開始吃瓜。
“我擦,雖說知道是遊戲,可看上去還真的挺嚇人的。”
“可不是麼,這些NPC做的這麼逼真,搞得我有時候都忘記這是遊戲了。”
“佳人兄弟,感覺怎麼樣啊?”
……
張浩的臉徹底黑了下來!
被打的那人不但沒有人喊叫,甚至還在那一臉嬉笑的和其他人說話!
剩下的那些家夥也是,根本就是在完全無視自己!
“給我接著打,狠狠地打!”
這次不光是亂試佳人了,仗劍天涯他們幾個也開始挨鞭子了。
“啪啪啪啪……”
半個時辰後。
所有人全身都被抽的皮開肉綻,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
一個個跟血葫蘆似的,沒有半點人樣了!
而他們頭頂的血條,也快要見底了。
若是換成尋常修士,怕是早就昏死過去了。
不過這招對於玩家這種生物來說,明顯沒什麼卵用。
隻要血條還在,就注定是不會閉嘴的。
結果就是這些玩家看上去還精神抖擻的,反倒是那些抽鞭子的弟子,一個個累的都喘大氣了……
“大兄弟,累了吧,要不歇會再來?”
“歇會個毛啊,估計咱馬上要死了,話說這幾天吃烤肉都吃膩了,回去了得緩緩口味了。”
“拿鞭子的這個大兄弟,你這身行頭不錯啊,能不能賣給我?”
……
那幾個弟子,拿鞭子的手微微顫抖著。
不是累的,是嚇的……
一個渾身血葫蘆一樣的家夥,跟你有說有笑的談笑風生,就問你怕不怕!
這些家夥到底是什麼怪物?
不管怎麼打,他們好像都完全沒感覺似的。
這還是人嗎?
而一旁的張浩,這會徹底目瞪狗呆了!
人的忍耐力,怎麼可能達到這種程度?
不行。
再這樣打下去,這些家夥怕是要死掉了,到時候就沒法跟宗門交代了。
吩咐眾弟子給玩家們止血後,暫時離開了。
兩天後。
問翔宗又有幾名弟子失蹤了。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那種。
外門長老再次命張浩去查看情況。
妖獸森林。
張浩看了一眼現場,就知道是咋回事了。
看來之前抓的那些家夥隻是第一波,這是又找上門了啊!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脫韁的野狗等人並未再次偷襲,而是跑到彆處分贓去了。
可惜他們的好運氣沒能持續太久。
張浩又加派了人手,在妖獸森林外圍來了個大搜索,很快便找到了眾人。
“你……”
看到脫韁的野狗等人後,張浩直接傻眼了。
這幾個家夥之前不是被自己殺死了麼?
怎麼又出現了?
死而複生?
這怎麼可能?!
“跑!”
見張浩等人發愣,脫韁的野狗當即大吼了一聲。
二十幾個玩家當即朝著森林各處跑了過去。
“哪裡走!”
回過神後,張浩當即帶人追了起來。
在巨大的實力差距下,二十幾個玩家很快被抓了回來。
“你之前不是被我殺死了麼……”張浩來到近前,麵色古怪的看著脫韁的野狗:“你怎麼又……”
“我擦你個傻叉,老子是玩家,當然是複活了。”脫韁的野狗咋呼道:“能問出這種弱智的問題,你腦子有坑吧!”
“哈哈哈,狗哥你個沙雕,他一NPC,你跟他說這些,我看你腦子才有坑吧。”
“不愧是被譽為菊花終結者的男人,腦回路果然不用一般!”
“不過有一說一,這遊戲的NPC智能做的好牛逼啊!完全不是那種程式化反應,感覺每個都有自己的獨立的思想和行為模式,好像一個個真人似的。”
……
張浩疑惑的看向眾玩家。
玩家?
遊戲?
摁屁洗?
他們在胡言亂語什麼?
……
然後他突然想起,之前第一批抓走的那些死士中,好像也有人說過摁屁洗之類詞來著。
不過當時自己當那人是在胡言亂語,也沒細琢磨。
現在這個詞又被提起,他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了就。
難道是這些家夥的暗號?
還有……
雖然這些家夥的話有點胡言亂語,但有個詞還是讓他非常介意。
如果自己沒聽錯的話,之前那人好像說到了……
複活!
他的意思,是他能複活?
這怎麼可能?
人死怎麼可能複生?
或許傳說中那虛無縹緲的仙人可以,但這裡是修真界啊?
難道說……
是奪舍?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奪舍也能算是複活。可是又瞅了瞅這些玩家,張浩果斷否定了這種可能。
奪舍這種事情本就鳳毛麟角,有時候幾百年都不一定出現一次,更彆說一下子奪舍好幾個,還都被自己撞見了。
況且真有大佬想要奪舍,也不會選擇去奪舍一個腦子有病的……
雖然心中滿是問號,但有一件事,張浩非常確定。
這些腦子不好的家夥,身上一定藏著大秘密!
張浩當即把這些玩家帶回了問翔宗地牢,吩咐看守的弟子嚴刑拷打,務必套出他們身上的秘密。
雖然嚴刑拷打看上去沒什麼用,可他目前實在想不出彆的辦法了。
反正來日方長,自己有的是時間跟他們耗!
地牢內。
一切仿佛是那麼的熟悉。
施刑的人累得半死,受刑的在那一臉的談笑風生……
“兄弟,領導都走了,你就歇會吧。”
“就是就是,連摸魚都不會,還上什麼班啊。”
“你媽貴姓啊?你彆誤會,我就是想跟你認識下而已。”
“你們問翔宗有沒有什麼厲害的武器啊秘籍啊什麼的,能不能賣我點啊?對了,我現在身上錢不多,你看能不能分期?”
……
玩家們在那瘋狂的互動,嘴巴半點都不帶停的。
問翔宗這些弟子隻覺耳邊好像有幾百萬隻蒼蠅一般,一直嗡嗡個不停!
但他們現在也沒法繼續動刑了。
畢竟這些玩家們現在都被打成血葫蘆了,萬一真給打死了,回頭不好跟上麵交代。
見這些NPC不再搭理自己,玩家們便自顧自的互動了起來。
“咱們被這樣綁著也沒法練級,狗哥你快想個辦法啊。”
“兄弟,你哪的人啊,做啥的?”
“哇,這場景以前隻在電視劇裡見到過,感覺還挺刺激的!”
……
“這些家夥太凶殘了,短時間內咱們不是對手還得練級。”脫韁的野狗開口道:“要不咱們咬舌自儘吧,等複活了就能離開了。”
“狗哥你是不是電視劇看多了?”一名玩家調侃道:“事實上咬舌自儘根本死不掉好嗎。”
“我知道啊。”脫韁的野狗回道:“不過我現在就剩下血皮了,流血都能流死啊。”
“誒?好像是這麼回事誒!”
……
說完脫韁的野狗一用力,直接把自己舌頭咬斷了。
“噗!”
喜歡敢亮血條,閣下終究是大意了!閣下終究是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