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見坐在擺好,就湊到了桌子旁邊,剛要坐下。
就被劉海中攔住了,“老閆,今天你可不能坐著,你今天可是打架的當事人,你坐這算怎麼回事。”
劉海中好不容易有個機會,展現管事大爺的威風,閆埠貴坐這算咋回事。
傻柱也附和著劉海中的,說道:“就是的,三大爺,你什麼時候見過自己給自己斷案的。”
劉海中第一次覺得傻柱的話這麼中聽,“老閆,傻柱說的對,什麼時候也沒有自己審自己的,你還是去下麵吧。”
閆埠貴聽了差點沒把鼻子給氣歪了,去你娘的劉海中,什麼自己審自己,自己屬於受害者好不好。
閆埠貴心裡窩火,但又不好發作,隻能狠狠瞪了劉海中和傻柱一眼,站到了一旁。
這時,賈張氏叉著腰大聲嚷嚷起來:“二大爺,你可得給我做主啊,這老閻動手打女人,還有王法嗎?”
劉海中正色道:“賈張氏,你彆瞎嚷嚷,事情經過還沒搞清楚呢。”
易中河在一旁偷笑,心想這大院裡隻要有賈張氏就缺不了熱鬨。
接著,劉海中轉頭看向閆埠貴:“老閆,你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閆埠貴忙不迭地解釋:“老劉啊,我真是冤枉,她我不是負責監督賈張氏打掃衛生嗎,後院她沒有打掃乾淨,我讓她接著打掃乾淨,哪成想她不樂意,就撒潑打滾,還打了我,你看我這頭發被他薅的。”
賈張氏一聽就跳腳:“你放屁,誰薅你頭發了,明明是你想占我便宜,我打掃的那麼乾淨,你就是為了想扣我那三毛錢。
這院子我打掃的比你閆老西屋裡都乾淨,你說我打掃的不乾淨,你喪良心啊!!
為了三毛錢,你閆老西,連臉都不要了,還和你媳婦一起打我。”
眾人聽了這話哄堂大笑,閆埠貴臉漲得通紅,指著賈張氏氣得說不出話來。
劉海中見狀,重重一拍桌子喊道:“都彆吵了,再吵就你們自己解決!”這一下,兩人都老實了下來,全場瞬間安靜。
看著安靜的中院,劉海中心裡的滿足感立馬就拉滿了。
以前在院裡都是易中海一言九鼎,劉海中經常羨慕的兩眼都發紅,今天終於輪到他了。
這種感覺是真好,更加堅定了劉海中當領導的決心。
易中河坐在小板凳上,想看看劉海中這個草包是怎麼斷案的。
傻柱湊過來,“中河叔,給根煙,我忘了買了。”
易中河拿出煙遞給傻柱,兩個人就在一旁吞雲吐霧。
傻柱小聲的問道:“中河叔,一大爺這病的嚴重嗎,連全院大會都沒法主持,這劉胖子能開好這個全院大會嗎。”
易中河回道:“不嚴重,就是有點頭疼,身上沒勁,估計是感冒了。
我嫂子給他吃了藥,這會睡下了,明天應該就沒啥事了。”
傻柱對於易中海還是比較尊重的,說道:“一會我去看看,這好好的怎麼就病了呢。”
“人吃五穀雜糧,哪有不生病的,生病不屬於正常的嗎。
不是多大的事,我今天拿了兩隻野雞,一隻野兔,抽空你幫忙做一下,給我哥補一補。”
傻柱回道:“沒問題,這都不是事,做飯我是專業的。
不過中河叔,你在哪裡弄到這好東西,這玩意得郊區才走。”
“去了趟門頭溝,順便上趟山,用彈弓打的。”
兩人小聲的說著話,就聽劉海中,咳了兩聲。
傻柱撇著嘴說道:“這劉胖子還裝上了,一初小的水平,還想著當領導,知道領導兩個字怎麼寫嗎。”
易中河聽的樂嗬的,這一院子都是人才啊。
劉海中說道:“今天咱們院裡發生了一件特彆惡劣的事件就是賈張氏和三大爺閆埠貴兩口子打架的事。
因為一大爺生病,不能參加大會,三大爺是當事人,所以今天得大會有我主持。”
劉海中這會感覺老爽了,又開始了他那毫無意義的講話。
本來他的水平就有限,說話都是照著在廠裡看領導怎麼說,或者街道辦的人怎麼說,他就有樣學樣。
總之學的不倫不類的。
他是不急不躁的說著沒用的廢話,但是下麵的人可不樂意了。
這大家夥都還沒吃飯呢,就在這聽他說廢話了。
“二大爺,你要是處理事情就趕緊的吧,這剛下班就開會,大家夥都餓著呢。”
“就是的,你回家就有飯吃,我們還得回去做飯呢。”
“要不然晚上二大爺你管飯。”
看著下麵亂糟糟的,劉海中一陣火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