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駕駛員也有共同的話題,所以一個多小時的路程,兩個人也算聊的比較投機。
盧明把易中河送到南鑼鼓巷。
易中河給盧明留了一隻野兔,盧明說什麼也不願意要。
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不能要,易中河也是駕駛員,拉一個同行,還要人東西,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讓人笑話嗎。
更何況易中河是易中海的兄弟,不看其他的,就是看易中海的麵子,也不能收啊。
“盧哥,這又不是花錢買的東西,這是我自己打的,你拿一直嘗嘗鮮,這大馬路上,咱家來回拉扯也不好看,你收著吧。”
盧明推辭不過,也就收下了。
這天已經快黑了,易中河慶幸搭到了順風車,要不然他回到家都得七八點。
這會巷子裡也沒有什麼人,差不多都回家做飯吃飯去了。
易中河找個背人的地方,又取出一袋子野雞蛋,拎在手裡。
來到四合院門口,少見的閆埠貴沒在門口守著。
易中河想好的說辭也沒用上。
來到中院,就聽到後院傳來吵鬨的聲音。
趁著這會院裡沒人,易中河提著東西,直接回到易中海屋裡。
進屋就看到易中海和呂翠蓮在屋裡坐著呢。
呂翠蓮見易中河提著不少的東西,問道:“中河,你不是去門頭溝修車去了嗎,哪來的這麼些東西。”
“哥,嫂子,這些東西可不是彆人給的,這是我自己打的。
門頭溝那地方不是靠著山嗎,我給人修好車以後,就去山上溜達了一圈。
這不就用彈弓打了兩隻野雞,兩隻野兔。
回來的時候碰到一個熟人,送了一隻野兔給他。
這一兜子是野雞蛋,也是我在山裡撿的,留著咱們慢慢吃。”
易中海聽後說道:“你小子,到哪不忘劃拉吃的。
你是怎麼想起來去山裡的,這山裡多危險,咱家也不差這點吃的。
以後可要注意安全,這山裡情況複雜。”
“哥,我知道了,這不是修車就在山腳下嗎,看到山,心裡癢癢。
以前在朝鮮京城去山裡打獵,這老長時間沒進山了,沒忍住,不過哥你放心,我可是帶著家夥上山的,出不了事。
還有我剛才進來的時候,後院吵吵啥呢,在中院都聽的清楚。”
呂翠蓮接過易中河手裡的東西,回道:“還能有啥,還不是賈張氏和閆埠貴。”
聽到這個,易中河來了竟然,這不就有樂子看了嗎。
“嫂子,賈張氏和閆埠貴乾起來了。”
“那倒沒有,不過也快了,中午兩人就吵了一架,這晚上又吵起來了,估計離動手不遠了。”
易中河笑著對易中海說道:“哥,你不去管管。”
易中海沒好氣的回道:“我管個錘子,這兩個人一個偷奸耍滑,一個占便宜沒夠,我才懶得管呢,有那個空,我歇著不好嗎。”
易中河心想,這也是你現在的想法,要是換成之前,你老易早就上去和稀泥了。
不過這樣更好,易中海隻要不偏向賈家,賈張氏在院裡就翻不起什麼浪花。
易中河估計,就是賈張氏跟閆埠貴打起來,吃虧的也不見得是賈張氏,就閆埠貴那小雞仔似的身體,真不一定夠賈張氏一屁股坐的。
“哥,你就不怕賈張氏和閆埠貴打起來,然後找你斷案。”
易中海淡淡的回道:“如果他倆打起來了,我就病了,這不是你交給我的嗎,不管不問,讓老劉去處理。
一會他們要是真打起來,就說我病了,頭疼,全身沒勁。”
易中海才剛說完,就聽到賈張氏尖銳的聲音傳來:“閆老西,我艸你祖宗,老娘給你拚了。”
易中河聽到動靜,就看見易中海直接起身朝臥室走去。
“哥,你乾啥去,不出去看看。”
易中海邊走邊說:“我去看個屁,我病了,我要休息,天塌了,我也病了。”
易中河看到這一幕都愣了,老易還有這操作,上次他就提一嘴,易中海就玩的這麼溜。”
易中河也不管易中海,對著呂翠蓮說道:“嫂子,我出去看熱鬨去了,你去不去。”
呂翠蓮看著這倆兄弟,笑著說道:“你去吧,你哥病了,我不得照顧他啊。”
易中河啞然失笑,果然還是你們會玩。
外麵的動靜越來越大,易中河也不在屋裡待了,直接一溜小跑去了後院。
剛到後院,就看到讓他傻眼的一幕,賈張氏追著閆埠貴打。
這場麵怎麼說呢,就像一頭豬在院裡追著一隻猴。
這畫麵太美,易中河表示看的很過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