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劉海中跟狗皮膏藥一樣,就是不走,周乾事說道:“劉海中同誌,你先回去吧,我有事要跟兩位易師傅說。”
劉海中還想說什麼,被易中海拉住,“老劉,你先回去吧,有事我會喊你的。”
劉海中戀戀不舍的朝後院走去,心裡想著怎麼啥好事都是你老易的。
院裡的全院大會是你出風頭,街道辦的人也高看你一眼。
這全院大會要是我主持,我也能讓街道辦高看我一眼。
劉海中走後,易中海請周乾事三人進屋,不過被周乾事拒絕了。
“易師傅,就不進屋了,就在院裡聊幾句就行了。”
易中海也沒有堅持,易中河掏出煙,遞給幾人。
幾人就站在中院吞雲吐霧。
周乾事說道:“中河同誌,你的這個方法為我們街道辦提供了一個好的思路。
我準備在整個南鑼鼓巷推廣這個方法,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
易中河回道,“彆的沒有什麼,就是要注意下,管事大爺會不會跟一些住戶勾結,這樣真正困難的人得不到幫助。
還有就是在做這個事的時候,要對院裡的人了解仔細,特彆是大家的收入,有餘力才能幫助彆人。
如果自己家都活不下去了,怎麼去幫助彆人。”
周乾事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還有沒有其他的。”
易中河想了想接著說道:“隻要是街道辦能夠了解到每一個院裡,哪家最需要幫助,還有這個院裡的其他住戶有沒有能力幫助彆人就行了。
幫助彆人是好事,但是要量力而行,還要自願,不能搞攤派,要不然就會出問題的。”
周乾事點了點頭,說道:“中河同誌說的是,這事如果搞成了攤派,肯定有人不樂意,但是有人舉報,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幾人聊了一會以後,周乾事就帶著人離開了,易中海兩兄弟送他們出門。
回院裡的時候,閆埠貴攔住二人。
易中河說道:“咋地,閆老師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這院裡劫道啊!!”
閆埠貴回道:“中河淨會開玩笑,我劫什麼道啊,我有點事想問問你們兄弟倆。”
易中海說道:“老閆,啥事還得大半夜問。”
“老易,我要是不弄清楚,我晚上都睡不好覺。”
易中河笑著說道:“啥事,這麼嚴重,還睡不好覺,說說看。”
“老易,中河,你們讓我監督賈張氏,這個沒問題,但是扣她工錢,這個以什麼為標準啊,還有我扣賈張氏的錢,她要是不給我怎麼辦。”
易中河算是明白了,這老小子最後一句才是重點,月初就把這個月的工錢給了賈張氏,想從賈張氏手上要錢,那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易中河回道:“至於標準,你自己看著定,隻要沒有明顯的垃圾或者汙漬就行。
如果真的發現賈張氏敷衍了事,直接扣錢。
想從賈張氏手上要錢可能不容易,但是你可以從他下個月的工錢裡扣掉。
隻要你記好日期,就沒問題了。”
閆埠貴也是這樣想的,隻要他想讓易中海或者易中河說出來,這樣就和他沒關係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閆埠貴顛顛的去鎖門了。
易中海兩兄弟看著閆埠貴這樣,也是直搖頭。
易中海問道:“中河,你覺得老閆能治住賈張氏。”
易中河笑著回道:“他能治住和毛,如果老閆真的扣了賈張氏的錢,你且看吧,有的鬨呢。
一個摳的不行,一個嗜錢如命,兩個人有的鬥著呢。
不過這和咱們也沒關係。”
易中海點了點頭,他都能想到以後會是什麼樣。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以後這些都是我的事啊,他們鬨起來,指定得找我處理這些事。”
易中河點了點頭,說道:“到時候讓老劉去處理去,他不是想當一大爺嗎,讓他試試,到時候,你找個理由出去。”
易中海點了點頭。
兩兄弟到家以後,易中河說道:“哥,這管事大爺,也沒有錢拿,純純的誌願者,找機會你還是把這一大爺給辭了,這院裡的事不少,以後少不了麻煩的。”
易中河這話隻是說了一半,明天定量縮減,工資縮減,吃不上飯的人多了,易中海作為一大爺,免不了天天都是事,所以易中河先勸著易中海再說。
易中海點了點頭,“中河,你說的對,這院裡狗屁倒灶的事不少,我也不想處理,我真得找個理由把這管事大爺給辭了。”
易中海現在心境轉變了,如果沒有易中河,易中海怎麼可能會放棄管事大爺的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