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喇叭一背,頭發一甩,就這麼昂著頭,挺著胸,得意的走了。
爽!
果然,還得是他更勝一籌。
直播間的網友簡直被兩人的暗中傾軋給笑了,滿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
【薑姐,咱們要是忍不住就彆忍了,委屈了彆人也不能委屈咱們自己啊,直接亮出你的小拳拳啊,我打~】
【柯導是真的討打啊,那個賊兮兮的表情,我也想揍一拳,薑姐,咱能不能開一個團購,我們組團去一人一拳!】
【柯導做個人吧,彆把人惹急了!我這邊建議您晚上睡覺兩個眼睛千萬彆全閉,最好睜一隻眼站崗。】
……
沙沙!
薑徽音:“……”
看著這人欠揍的樣,將手中的簽紙那是團了又團,攥在了手裡。
好好好,這麼玩是吧?
逆賊,可千萬彆讓我逮住了,不然……
哼哼~
“裴大寶,裴小寶,你們兩個乖乖待著哈。”
薑徽音朝著後麵兩個望媽石招了招手,剛想走,就被抱住了大腿。
她拔,她拔,拔腿失敗。
一低頭,就見自家裴小寶抬頭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她,啊啊啊,這個臭小子怎麼不和裴大寶中和一下,這撒嬌賣萌也太犯規了。
“媽咪,窩也想去~”
“去乾嘛?”薑徽音很是不解,這麼小個蘿卜頭,能撿幾根柴。
“窩……窩想去掏鳥蛋!”
薑徽音心裡暗叫不妙,差點被小崽崽的賣萌妥協了,好在理智戰勝了感性,言辭拒絕,“不行,柯導說你們還有其他任務呢,要遵守遊戲規則。”
“可素,那不是有大鍋在嗎?”小眼睛心虛的瞄了一眼後麵的自家大哥。
冤種他媽薑徽音:“……”
冤種裴璟瀟:“……”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作為新手媽媽,其他其他養娃本領到沒有,一碗水端平的道理還是懂的。
“裴小寶,你真的忍心把你大哥一個人留在這?媽咪要是隻帶你大哥一個人出去,把你留在家裡,你會不會很難過?”
這話倒是把裴璟軒給問住了,以前媽咪從不帶他們出去玩,他還沒想過這個問題,現在聽了媽咪說的話,小小的腦子也開始思考起來。
要是媽咪隻帶哥哥出去,把他一個人丟在家,他一定會委屈的要死,少說也得哭個三天三夜。
相同,若是此時,他把大哥丟在這裡,和媽咪一起出去,大鍋也一定會傷心的,以大哥的性格,肯定會躲起來偷偷哭。
不行不行,他可就這麼一個大鍋,算了,不去了。
“窩不去啦,窩還是比較喜歡和大鍋一起玩,媽咪泥早去早肥哦~”
說著,放開抱著媽咪的腿,噔噔噔的跑到自家哥哥的身邊。
薑徽音看著如此相親相愛的兄弟兩人,舒心了。
“真是媽咪的小乖寶,行了,媽咪回來給你們帶鳥蛋,我先走了,你們兩個小鬼慢慢膩歪吧。”
就裴小寶那一臉狗腿的樣子,真是沒眼看,辣眼睛。
開溜開溜~
【薑媽媽,我……你,我真的哭死,我都已經準備看直播打小孩了,你給我整這一套?】
【救命,誰懂,我家就是傳說中的一碗水端不平,我作為老大,就始終要讓著妹妹,就不指望爸爸媽媽們的偏愛,就連一視同仁的都是奢求,我是老大沒錯,但這也不是我能做主的。(大哭大哭)】
【抱抱樓上的妹妹,我是個媽媽,我就很會一碗水端平,看到他們搗蛋,我就兩個一起揍,包公平的。】
【多帶點,薑姐加把力,把這林子裡麵的鳥窩都給端了,全部給小乖寶。】
……
一旁的顧子奕看著走遠的師傅背影,表演欲瞬間達到一個高潮,直接一個爾康手起步,搭配上臉上豐富的表情,那叫人看上去就感覺是一段悲慘的分彆戲碼。
一旁在旁邊擇菜的宋雪迎看著自家兒子這一臉活寶相都無語了。
這要不是她親兒子,她是真的會丟到垃圾場,真的太丟人了。
眼睛裡麵的嫌棄是藏都藏不住,卻還是有些不解,“子奕,你就這麼喜歡你薑姨姨嗎?”
這可是問到了顧子奕的心坎上了,收了搞怪的表情,不讚成的看向自己的老母親:“媽媽,你說錯了,那是我師傅!師傅可厲害了!”
“媽媽你放心,等我學有所成,我就背上我的小行囊去遠航~”
“我一定能成為褲衩超人!”
他的師傅誒,天下第一厲害!
宋雪迎:“……”
誰來救救她,這傻乎乎的蠢蛋居然是她兒子。
兩隻手還在擇菜,實在是騰不出手捂臉,人有時候是真的挺不想麵對的。
“媽媽,你怎麼不說話?”顧子奕回頭,就見自家媽媽隻是一味地忙著手上的活計。
“嗯,作為你的媽媽,我祝你成功!”
“好的,媽媽,我一定會好好跟師傅學本領,早日成為褲衩超人!”
“……”
“媽媽,你說我到時候是穿什麼顏色的褲衩?”
“……”
“黑的?白的?紅的?黃的?紫的?藍的?綠的?灰的?”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就是傳說中的想逃也逃不掉嗎?】
【我天,真的好社會性死亡,這一段一定要剪輯到正片裡,到時候,等子奕小朋友長大了,一定要循環播放給他看!】
【臥 槽!你們都是魔鬼嗎?不過我覺得這個提議不錯。】
……
於此同時,打水的小組已經到達了山泉處。
潺潺的流水聲在靜謐的山林裡麵格外的清脆悅耳,一汪泉水清澈見底。
“想不到這落鳳村還有這等寶地啊,我要是不演戲了,還真想到這邊養老啊。”
徐君儀被身邊傳來的嗲聲嗲語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趁著彎腰打水的功夫還是沒忍住偷偷地翻了一個白眼,心裡不停的開始嘀咕。
她今天手氣還怪差的,怎麼和許樂瀅一隊,一路上不是‘誒呀’就是‘誒呦’的,真是搞不懂,怎麼有人有事沒事這麼發嗲。
造孽,真是為難死她了。
徐君儀看著還蹲在泉水邊玩水邊矯揉造作的女人,好心的開口提醒。“水打好了,這天色也暗下來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這話不作假,等兩人拎著水桶回到聚集地,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
這夜晚降臨的山崖也彆有一番滋味,像是被一張巨大的黑色綢緞給包圍住了。
皎潔的月光懸掛在夜空裡,灑下銀白的清輝。
“薑老師這撿柴也太慢了,怎麼還沒回來?”
一堆人圍坐在一起,靠著節目組的戶外燈,觀察著周圍。
徐君儀看著矯揉造作的許樂瀅又開始了,還是開口為薑徽音解釋,“音音一個人,肯定會慢一些,說不定……”
隻是,話還沒說完,從遠處就傳來了一個男人的呐喊聲。
聲音越來越近,直到人一身狼狽的出現在眾人的視線中,總直播間的鏡頭才拍清楚來人。
是小蔣。
眾人還沒搞明白,就見小蔣扛著攝影機,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整個崖頭響起。
“柯導,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