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撕了柳氏的遮羞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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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文昌和柳氏聯手能製造不少麻煩,必須要儘快離間兩人。

柳氏猜不透謝輕容心裡想什麼,但這兩日都在針對她,方才字字句句的也是朝著她來的,心裡本能的有很不好的預感,她不能失去晉文昌的虧欠的庇護,在謝輕容說話之前趕緊將幾樣首飾摘下來,哭著跪在謝輕容跟前。

“並非兒媳眼皮子淺,就是住到了郡王府難免要見些朝臣的家眷,兒媳沒有體麵的首飾這才借了二弟妹幾件,想著不丟二弟的臉麵,彆的是真沒想,求母親明察。”

“兒媳這就將借的首飾全部歸還,絕對不會讓母親和二弟為難,求母親寬恕。”

“你的意思是我晉家虧待了你?”

謝輕容退回去坐下,端茶的手微微顫抖,那是抽柳氏給抽疼的,落在一屋子人的眼裡就氣的雙手發顫。

“你進門不體麵,給你的聘禮你是一件沒帶回來,陪嫁就兩床被子兩個盆兒,你娘家不拿你當個人,我這個做婆母的可憐你,沒少給添衣裳首飾,你二弟到了郡王府,回回來看我都帶了首飾孝敬,那些首飾我都給了你,你就非得要丟人丟到郡王府來?”

“你還見官家女眷,你以什麼身份去見,晉家的寡婦還是郡王府上門女婿的大嫂?”

以前覺得晉文昌多孝順啊,現在想想,那些首飾都不適合她,就是給送給柳氏的,不過是借了她的手,達到了送相好禮物的目的,還得了個孝順的好名聲。

柳氏最怕的就是被人提及娘家,她家裡原本也還過得去,自從她爹迷上賭錢後就快速敗了家業,還準備將她賣了換錢,要不是她有默算早不知道被賣哪裡去了。

後來她爹死了,她也順利嫁到了晉家,心裡鬆了好大一口氣,後來一舉生下雙胎在晉家站穩腳跟,晉文昌又攀上了郡王府,她自覺是郡王府親戚,處處要臉,根本就不願提及娘家人。

此刻恨毒了謝輕容,她原本在晉文昌有意無意的縱容下過的極為體麵,卻在此刻被謝氏扒掉了遮羞布,再想要像以前那樣是不能了。

晉文昌心裡也不痛快,不滿意‘上門女婿’的身份頻繁被提及,不滿柳氏辦事不周全,明知道樂遊要回來了,還戴她母親的首飾。

就是樂遊那個宅子他現在也不想要晉媛兒住進去,怕再生出事端。

謝輕容累了,大早上起床水都沒喝一口就費了這麼多力氣,臉沒洗頭沒梳,餓的頭昏眼花,看到晉文昌和柳氏更加窩火,口口聲聲說孝順,沒看到老娘還是這幅模樣?

抬眼看向晉文昌,“我累了,剩下的事你去處理,想要樂遊聽話你就不能留下把柄,其身不正如何有威嚴?”

“還有,儘快查出宅子著火的原因,抓緊時間將重新建造的圖紙給我送來。”

晉文昌躬身,“是,兒子不孝讓母親跟著受累,母親多歇息,身子要緊。”

柳氏也起了身,跟著一起退了出去,門外的晉媛兒和晉尋宗早就被嚇傻了,一句話不敢多說。

謝輕容回屋,叫來丫頭伺候自己洗漱,偷懶的下人見向來好說話的老夫人發了怒,老爺和晉家的大少夫人都吃了掛落,這個時候也不敢偷懶了,殷勤的服侍,冷掉的早飯重新熱過又送了上來。

謝輕容胃口不錯,用了兩碗雞絲粥才放下碗筷,而後開始閉目養神。

與此同時,晉文昌正在質問柳氏,“此事你狡辯不得,不是你還有誰?”

柳氏捂著臉哭泣,抬眼看他,“我也是被逼的沒了法子,晉家就剩下了我們孤兒寡母,回去了要怎麼辦?”

“小宗和媛兒都要說親,憑晉家的門第能說到什麼好親事?“

晉文昌撫額,“你應該提前和我說清楚,這種事你不該自行決定,你就是說那宅子年久失修塌了或者是被白蟻蛀穿了房梁都行,就是不能被燒了。”

“若是早做安排也就不會有今早的事,也不會有後麵的麻煩。”

柳氏停止了啜泣,這個時候也很後悔,之前也是她太衝動,沒料到一把火下去老東西的反應這麼大,會有這麼多大麻煩。

“文郎,我就是太害怕了。”

她起身上前拉著晉文昌的手,“我怕兩個孩子跟著我吃苦,我就是想留在郡王府,這才昏了頭,都是我的錯”

“我知道我給你添麻煩了,我”

年紀也不小了還學姑娘家那一套,偏晉文昌就吃這一套,要知道樂遊的母親也是武將,那是鋼鐵般的女子,不僅不用做小女兒姿態討好晉文昌,晉文昌還得小心翼翼伺候著,柳氏溫柔能治愈晉文昌的麵子傷。

事已至此晉文昌怪她也沒用,“行了,後麵的事我會處理,你借的那些首飾都還回去,想要什麼自己去買,等到以後想要什麼沒有。”

掏出一千兩給了柳氏,這就算是安了柳氏的心,柳氏自然接過銀票又擔心起了晉媛兒搬不進樂遊的院子,說要不是郡王府就沒多餘的院子她也不會將主意打到這上頭去,“我已經是這樣了,若是媛兒再搬不進去,我們母女在郡王府就更沒臉了。”

“媛兒受寵些也好說親,她生的好,琴棋書畫也都學的好,若是能攀上門好親事也能幫著你,你可是她的生父,可不能不管她。”

晉文昌讓她閉嘴,“有些事就要爛到肚子裡,你怕人不知道?”

柳氏又一通哄,晉文昌這才開了口,“母親都已經安排好了你還擔心什麼?”

“另外”

晉文昌壓低了聲音,他不會允許樂遊出嫁,更不會允許樂遊招贅,這關乎侯府爵位,“隻有她一直在府中,這爵位才會一直都在。”

“這第一步就是讓她在府中守孝,找不到人就要當死了處理。”

柳氏重重點頭,“如此她去住桃章院是合適的,清淨。”

沒等兩人出門,晉文昌的心腹就來傳了話,“老太太身邊的錦春帶了牙行的人來,說是要換了梨堂院的下人。”

晉文昌蹙眉,“怎麼回事?”

梨堂院都是他的人,他雖然相信謝氏不會做出什麼有損他利益的事,但樂遊回來了就不能不早做準備,換人是絕對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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