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挖爛晉文昌的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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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樂遊回來後還要辛苦您多費心,那孩子性子隨她母親,不把規矩放在眼裡,若是嶽父在還無所謂,可如今嶽父不知生死,那孩子也不能像以前那樣了,兒子一個父親也不好管”

梨堂院裡,晉文昌一副孝順好大兒的模樣,若不是曉得了他的嘴臉,謝輕容都要被他感動。

“我也想管,就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按照規矩,她是不是應該喚我外祖母?”

“畢竟你是倒插門。”

晉文昌

最痛恨有人拿他上門女婿的身份說事,見他憋屈謝輕容就痛快,為了讓他更憋屈,她當即撫著心口一臉難受的開口,“都怪你那死了爹沒本事,就曉得和崔姨娘偷雞摸狗做那檔子見不得光的事,一輩子都沒出息。”

“你都不知道,當年你爹有陣子很上進,眼看著就要有出息了,母親高興啊,他出息了你們兄弟倆也有好前程不是?”

“偏你祖母不是個東西,縱容自家不要臉的侄女勾搭你爹,大白天兩人就不要臉的在書房脫個精光,那場麵我都不敢說,怕臟了你們兄弟的耳朵,後來當了你爹的姨娘就更不要臉,白天黑夜的纏著你爹,如狼似虎”

晉文昌心頭一緊,心裡有鬼的他下意識就想到謝輕容是不是知道了什麼,可那事隻有他祖母和父親知道,另外兩個知曉內情的婆子早就被打發了,不可能再有人知曉。

但生母被這樣羞辱,他心頭窩火又憋屈,“母親,事情都過去了”

謝輕容怎麼會這麼容易放過他,“崔氏那個娼婦,要不是她你爹就出息了,你還用給人做上門女婿?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孝敬老娘都要偷偷摸摸”

晉文昌

謝輕容死死的攥住他的手,指甲用力挖他的手背,神情悲傷又癲狂,“幸虧老天有眼早早收了崔氏那賤人的命,她生的種也死了,死的好啊,就那樣下賤不要臉的東西能生出什麼好玩意兒來?”

“定也是無恥的畜生,是臭水溝的耗子是糞坑裡的蛆,不得好死。”

感受到晉文昌渾身緊繃,她手下更用力了,嘴上不停哭訴,“我的兒啊,母親想到你給人倒插門心裡就難受,想到你如今的處境就心疼,我的兒如此出色,尚公主也是可以的。”

“崔氏那個賤人,你爹就是個王八蛋,你祖母也不是好東西,你祖父更是窩囊廢,晉家那些死鬼~~~”

她就和瘋了一樣,將晉家的祖祖輩輩都拿出來罵了一頓,等到罵累了,罵的口乾舌燥,晉文昌也被罵的沒了脾氣,手背也被抓的血刺呼啦,隨後謝輕容雙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從被柳氏喊醒她就昏沉的很,還沒徹底清醒就要開始和柳氏鬥智鬥勇,又掐又哭了一陣,她累了,要睡覺!

晉文昌將人安置好,看著手背上的傷口沉著臉半晌沒說話,謝氏即便是再恨他的生母和父親也沒這樣罵過,任誰聽到自己和自己的生母被這般羞辱謾罵也憤怒,“今日有誰來找了老夫人?”

侯在角落裡的丫頭站了出來,“回老爺,今日隻有大夫人來和老夫人說過話。”

“都說了什麼?”

丫頭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晉文昌,屋內的謝輕容睜開了眼,竟不知她梨堂院的人嘴鬆成這樣,晉文昌還背著她做了多少事?

迷迷糊糊睡了過去,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整個梨堂院的燈都已經點亮卻冷清的厲害,起身後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涼透的茶水入喉讓人清醒了過來,屋外響起腳步聲,熟悉的聲音響起,“這個時辰為何不請老夫人起床用晚飯,你們自己倒是吃飽喝足了,眼裡還有沒有主子?”

聲音的主人叫錦春,五歲開始就到了謝輕容身邊伺候,是謝輕容唯一還能信任的人。

錦春今年才四十,鐵灰色的衣裳讓她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了不少,進門見謝輕容一臉擔憂,“老夫人起了,可覺得哪裡不舒服?”

“今日也不知怎麼著,疲乏的很。”

謝輕容在想,如果她被晉文昌幾個誣陷的那日錦春在府中,會不會結局就不一樣?

又想,在又如何,那狗東西狼子野心,錦春在對他來說不過也是多死一個人罷了。

錦春伸手摸了下茶壺就冷了眼,“一群偷懶的貨,水涼了也不曉得換,慣會偷奸耍滑。”

見她準備出去收拾外頭的丫頭,謝輕容攔住了她,“錦春,有兩件事我要你去替我辦。”

院子裡的人她不準備要了,柳氏今晚必定有動作得要抓住她的把柄,錦春聽後很是震驚,謝輕容拉著她的手,“錦春,我能依靠的人隻有你了,你一定要幫我。”

錦春紅著眼圈,她怎麼會看不出來二老爺不是真的孝順,嘴上說接老夫人來享福,但這梨堂院有幾個人是真心伺候老夫人的?

都是耳目。

但她家老夫人真的太苦了,她不忍心將這些事挑明,如今老夫人自己看明白了,真是老天保佑。

“老夫人放心,此事我一定給辦好,晚上就不回來了,明日一早我就去牙行,您要多歇息。”

片刻之後錦春拿著銀子從郡王府側門走了出去,謝輕容用了些飯便讓人準備熱水沐浴,坐在浴桶裡滿腦子都是晉文昌對她說的那些話,可惜他的話沒說全,當年被換掉的那個孩子是男是女,是否還活著?

還有樂遊,那是個好孩子,上輩是她昏聵對不住她,但漫漫人生路總會錯兩步,既然錯了,她就會改。

這夜她睡的不太安穩,幾次醒來,等到快天亮的時候才重新睡下,沒睡一會兒又被柳氏嚶嚶嚶的哭聲給吵醒,氣的她想閉眼給柳氏兩個大巴掌,“大清早你嚎什麼,你男人死的時候也沒見你這麼傷心。”

柳氏冷不丁被罵,怔了怔,心裡罵了謝輕容幾句便撲上前,“母親,咱們家的宅子被燒了,這可怎麼是好?”

“燒了?”

謝輕容瞪大了眼睛,瞬間回神並立刻進入狀態,“好好的宅子怎麼會被燒了,莫不是你乾的,我昨日才說讓你回去,昨晚就被燒了?”

“柳氏,你好大的膽子。”

柳氏都懵了,下意識就以為老東西知道了她的謀劃,腿都軟了,“母親您怎麼能這麼說?”

“那也是兒媳的家啊,兒媳怎麼會燒了自家的宅子。”

晉文昌來了,剛進門就看到這個場麵,沒等他說話謝輕容搶先一步上前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狠狠地挖了下去,“我的兒啊,我的宅子被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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